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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締造者了?那狗不理不知死了多少年了,狗不理包子不還在嗎?我們雖然頂多活一百歲,卻要金國懷這個牌子存在他一千年。”賀國斌一聽,不知為啥鼻子一酸,忙揮手道別。望著賀國斌上車遠去,不少員工哭了。賀國斌在日,對手下的確很好,工作上支援,生活上關心,挺有人格魅力。
在物質方面,陳祿平生最愛要數酒了。人民公社時期,他雖然憑投機倒把和耍手藝常能弄到些零花錢,但那時什麼都憑票購買,又什麼都供應有限,因而他只有等到逢年過節才能美美地喝上幾頓。八零年土地下放後,社會供應放開了,他的錢也更多了,他便立馬過上了頓頓喝個三五兩的美日子。而且喝的雖不是什麼竹葉青等名牌,卻也是當地公認的好貨寶圖二鍋頭等。九零年他做生意栽了大跟頭之後,雖然仍沒住氣地做些所謂的大買賣,但因一直經營慘淡,只能喝些中等戶尚且不喝的壺子酒。2001年秋末,他開始經營奶站,因每日有二三百的淨利,便開始常喝二十元以上的好酒,就是劍南春、五糧液、茅臺等名酒也要隔三差五地嚐嚐。2003年秋,金獅在農場獲得滿堂紅,便對父親說:“從此你喝酒就不要再考慮價位,凡是茅臺、五糧液以下的酒,包括茅臺、五糧液,想喝什麼喝什麼,想喝幾頓喝幾頓,只是每頓不要超過半斤。”陳祿也就真地執行。
2005年中秋節,金獅和金鳳又帶了一大堆好吃好喝來看望居住在奶站的父母親。剛去的時候,銀獅和銅獅還未到達。乘此陳祿說:“金兒,我知道你的錢有用,所以我也不能要求你把你的錢直接給銀獅、銅獅些。我只是想說,你用人用誰也是用,銀獅、銅獅也不傻不懶,外人還能從你那兒每年掙到二三十萬,就不能叫他們倆也掙些?”金獅:“從我那兒每年能掙到二三十萬的只有那麼幾位最高層的管理人員,有的連一萬還掙不到呢!銀獅、銅獅現在不是每年都有六七萬的進項嗎?”陳祿:“就不能叫他倆也做那高層管理人員?”金獅:“辦企業可不能任人唯親啊!我跟您這麼說吧,用那幾位高階管理人員可以給我一年創造上千萬的利潤;而若用了銀獅,一年只能給我收入二三百萬;若用銅獅,怕是一年要賠個一二百萬。與其讓他們給我每年少賺幾百萬或賠上一百萬,還不如我每年拿出幾十萬來白養活他們。”陳祿:“你說銅獅不行,我承認;若說銀獅也不行,我無法認同。這麼多年來,論膽、論識、論穩重,他不都無可挑剔嗎?”金獅搖搖頭:“論膽、論穩重,銀獅的確無可挑剔。甚至可以說,他是一代難得的商界人才。而若論識,他可就差遠了。他只是高中畢業,而且畢業後又因忙於生計沒怎麼學習。現在做高層管理人員,大學畢業還勉強呢!”陳祿不以為然地說:“如今沒學歷的大老闆有多少?”金獅:“問題是,你是要銀獅去吃經理飯的,不是當老闆。老闆是我。”陳祿語塞。金獅繼續:“再說,那些沒學歷的大老闆不見得沒學問。在漫長的實際經營中,他們不斷地向社會、向部下乃至向書本學習。真正沒學問的大老闆是維持不了多久的。我敢斷言,隨著知識經濟的到來,那些堅持用沒文化來反襯自己天賦的老闆們,終將被歷史的車輪軋得粉碎,除非他們現在就把企業變現後存入銀行。”陳祿聽罷喝茅臺都感無味:“照你這麼說,銀獅、銅獅就只能叫你白養活了?叫人白養活,再闊也不顯貴呀!”金獅笑著說:“叫他們拿錢又不覺得無功受祿,也不是沒有辦法。”陳祿轉憂為喜:“有啥辦法?”金獅:“銀獅、銅獅及我姐的事,我已經考慮好了。我打算給他們每人劃入3%的股份,讓他們都來做東家。”陳祿:“那讓他們都幹些啥呢?”金獅:“都做監事。”陳祿:“監事?”金獅點點頭:“對,做監事。我的攤子越鋪越大,而現在料理這些攤子的除了文卓,都不是攤子所有人。這就需要有更多的人出來督促他們盡職盡責,同時潔身自好。做好這項工作,本事大小是其次,關鍵是要對公司負責。那麼數誰對公司負責呢?當然是東家了。”陳祿點點頭。金獅:“不過有一點可要申明,監事們雖說是東家,卻只負責防範經理們的不盡心和不乾淨。在經理們對公司已經很忠誠的情況下,至於怎麼生產,怎麼流通,基本上由經理們說了算。為什麼呢?因為在有關業務方面,我們不如人家。這就好比你可以督促醫生盡心為你治病,卻不能指揮人家怎麼治。當然,你若硬要指揮也有這個權利,但那樣好嗎?”陳祿:“照你這麼說,東家還是可以沒學問嘛!”金獅:“錯!你若對手下的工作一點都不懂,又如何去監督他們?如何知道他們是在為你著想,還是為他們自己著想?就拿看病來說,本來有5塊錢的藥就治好了,醫生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