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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一切麼?告訴你,沒那麼容易,沒那麼容易。”
楊致遠無語,楊昊的話像一根根尖銳無比的針,跟跟紮在他心底最痛的部位。柳承宗這時站了出來,臉色鐵青,一臉怒容:“昊昊,不要激動,他是你爸爸,畢竟是你爸爸,注意你的語氣。還有,你爸爸離開你們二十年,是有原因的”
“承宗,沒事的。”楊致遠平靜的止住了柳承宗的話,說實話,楊昊的反應早在他的預料當中,這二十年的天各一方,不僅僅是現實距離上的,更是心靈之間的距離,以及自小就因為父親的離棄而產生的怨恨、憤懣和自卑——他需要這麼一個宣洩。
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
自從看到楊致遠,楊昊一直在剋制著自己,他怕自己會承受不住一直對自己呵護有加的母親突然辭世,而失蹤了二十年的陌生父親卻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這一連串的變故嚴重挑戰著他的承受力。
他緊緊捏住雙拳,以至於指關節都捏得發白了。楊致遠看在眼裡,心裡一陣絞痛,“你說的不錯,你的憤怒也絕對可以理解,現在我回來了,再也不會走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努力的將過去二十年虧欠你們償還給你。昊昊,給爸爸一次機會,好麼?”
“機會?媽媽臨死都沒能見上你一面,你要我給你機會,那誰來給媽媽機會?”楊昊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激憤和怨恨,聲音越說越大,“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最後,他一句一字的說:“二十年前,你可以一走了之,好,沒問題,我跟媽媽照樣過來了。現在雖然媽媽去世了,但是沒有你,同樣我也能過得很好。”說完,他問柳承宗,“舅舅,還有什麼事麼?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楊致遠像是有話要說,喉部一陣蠕動,最後還是選擇默然不語,只能目視著兒子離開。柳承宗搖搖頭,拍了拍楊致遠的肩膀,道:“算了,年輕人火氣很大,他畢竟才失去媽媽,你就多諒解一點吧!”
楊致遠默默的點頭,目送兒子的背影從視線裡消失,怔怔的看著遠方出神,過了好一會,才緩緩的道:“我知道該怎麼做,畢竟我虧欠了他們娘倆太多了,只有以後想辦法彌補吧!不過,在此之前,我也要先把我的事情給做完。”
案情終於有了進展!
晚飯的時候,食堂一隅,坐著楊昊、徐小強和冷氏兄妹四人。冷若語眼睛看著面前的飯菜,像是沒有胃口,嘴角微微一撇,下意識的用手將盤子往外推了一點。除了徐小強如餓死鬼一般消滅眼前的晚餐,其他三人誰也沒有動筷子。
就在今天下午,楊昊接到張警官的電話,去了區分局一趟,張警官向他透露了驚人的發現。
最近,懷柳市連續發生了四起惡性殺人事件,受害者分別是小偷、一家公司老總、在校大學生和一個酒吧服務員,身份年齡各不相同,死狀相同——表情卻出奇的安寧,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全身上下只有在頸脖動脈處有一個小傷口,但身體內的一半血液消失了,傷口乃至案發現場並沒有一點血跡,死者的血液好像自然流光一般。
這四個人當中,除了小偷和酒吧服務員外,其他兩個人臨死前都有其他目擊者在場:那個老總事發當晚留宿在情婦家中,那情婦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這個老總躺在床上,當時房間內還站著一個陌生人,見有人來了當即破窗而走,而老總躺在床上卻已然氣絕身亡;那個學生則是在半夜裡和同學在從酒吧返校的途中遇害的,當時這幾個年輕人都喝了許多酒,而那個學生因為內急,路邊小巷陰暗處小解,其中一個稍微清醒一點的學生見同學久久不歸,就去巷子找他,不料卻聽見“撲通”一聲,那個學生已然倒在地上,一個人影飛快的從巷子的另一端遁去。
案發時,兩個目擊者都看到的,是一個身著黑色的風衣,風衣上還連著帽子的男子,此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最最關鍵的是,這人形象與殺害柳飛絮的兇手一般無二。最後,張警官居然拜託楊昊,如果發現有什麼線索,一定告知公安局,互相配合,全力輯兇。
楊昊把整個事態的經過娓娓道來,最後咬著牙說:“這個黑衣人,一定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
若言若語兩人互視了一眼,冷若言說:“從這宗連環案來看,這個兇手很有可能,不是一般的人看來警方也遇到難題了,要不怎會求助於我們學生呢。”他的語氣變得有些謹慎,“嗯,連續幾個人,而且面部表情很安詳和那個很像啊!”最後一句是跟他妹妹冷若語說的。
冷若語微一頷首,卻沒有吱聲。兩兄妹似乎已經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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