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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喬偉再從門口回到待客廳時,茶桌上放著的已經不是一個單獨的畫框了,那幅《暗湧》竟然就在我們離開茶桌這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復原了!
“媽的!我再燒一次!”
我咒罵著拿起畫直奔燃氣灶,並且再一次將它燒得只剩下一個相框,接下來我和喬偉就一直盯著那相框,就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這次我們並沒有等多久,幾乎就在我將畫框放在茶几上的同時,從畫框的邊緣內側開始有畫布一點點地生成,隨後畫布再生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上面也自帶有顏色。在不到五秒內,一張完整的《暗湧》再次出現在我的喬偉的面前。
整個過程靈視眼鏡一直在我鼻樑上架著,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如同無數條小蟲一樣的陰氣在不斷蠕動,那幅畫就像是這些陰氣小蟲吐絲編織出來的一樣。
為什麼剛剛古楓在的時候它沒有變化?而古楓走了它卻在我和喬偉面前復原?還有,為什麼畫裡面出來的鬼魂可以穿過安全屋內刻滿了符文的牆壁?他又是怎麼讓喬偉他們突然有了想要自殺的念頭?有太多的問題是我想不通答案的。
而比起找出這些問題的答案,擺在我和喬偉面前的還有另一個難題,就是如何處理這幅畫。
我和喬偉又嘗試了一下透過撒黑胡椒的方式再把那個老外農夫弄出來,可這次我們沒有成功。當喬偉把黑胡椒撒到畫上時,縈繞在畫上的陰氣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他把黑胡椒從畫上弄掉之後陰氣又重新匯聚起來。
喬偉弄不清楚這怪異情況代表了什麼,不過將黑胡椒放在畫上顯然可以讓它消停一陣子,這樣今天晚上起碼可以睡個安穩覺,等明天白天再繼續想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按照每天的慣例,我回到家之後都要把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跟舒鑫如實交代,這也是她支援我隨心所欲做這些亂七八糟工作的必要代價。
和往常一樣,舒鑫並沒有說任何擔心我或者阻止我之類的話,而是很熱心地提出建議道:“我覺得你們應該去拍賣行看看,確認一下這幅畫之前轉手過幾次,有沒有其他人因為這畫出過什麼事。”
“現在確認這個應該也沒有多大意義了吧?”我也如往常一樣與她探討道。
“有意義啊!”舒鑫反駁道:“你們現在不是還不清楚這畫為什麼會讓人自殺嗎,而且唐輝現在狀況也不妙了,沒準你們追著這條線索可以給他洗冤呢。”
舒鑫的建議倒是有那麼一丁點的道理,不過我現在更想弄明白怎麼把那幅畫給處理掉,那東西完全就是一顆炸彈,我和喬偉不可能一直把它藏起來,保不齊啥時候那農夫就又跑出來讓其人自殺了。
所以接下來我覺得更應該做的是去找那個已故畫家的線索,還有就是畫中的那一家四口。
當天晚上沒有發生任何怪異的事情,沒有鬼魂農夫追到我家,我也沒有產生任何自殺的念頭。
第二天一大早雷啟山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在兩名現場調查員的袖子上發現了火藥殘留,再加上從子彈進入頭部的角度很符合自殺的特徵,所以那兩人確實有極大的自殺可能性。現在只需要唐輝回到警察局做一個完整的現場情況說明,基本就可以確認他無罪了,只是唐輝依舊不知所蹤。
我不清楚唐輝到底是追那鬼魂農夫去了還是受到了詛咒的影響,不過我覺得繼續追查這幅畫的線索應該會有收穫。
結束與雷啟山的通話後我早早地趕去了偵探社,並且檢查了一下被我們放在安全屋的那幅畫。
畫儲存完好,表面上依舊沒有任何陰氣殘留。我沒等喬偉過來就自己將畫上的“黑胡椒”全都倒掉了,緊接著那蟲子一樣的陰氣也快速匯聚在了畫上。
隨後我又做了一個嘗試。我用刀子緊貼著畫框將畫布完整地割了下來,再將那張畫卷起來放進我準備好的布袋子裡。做完這些事後我特意出了房間不去看著那畫框,等了約莫有十分鐘後我又回到屋子裡檢查了一下——畫框是空的,那幅《暗湧》依舊卷在我的布袋中。
早上八點的時候喬偉也來到了偵探社。
很明顯雷啟山也把唐輝的情況告訴了他,因為他一臉輕鬆還帶著笑進的偵探社大門。不過他進門後的第一句話卻讓我感到非常意外,他笑呵呵地衝我道:“咋樣?想不想帶嫂子到我家去玩一圈?”
“你是打算回英國找畫上的一家人?”
“我以為你會問一大圈亂七八糟的問題呢!如何?去不去?”
“你確定有必要去英國?把那畫埋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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