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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木因為帶陳忠良去醫院看病認識了王世慧的父親,因為同樣都是單身父親帶著孩子,相似的情況讓兩個男人成了好朋友,平時對方家裡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兩個人就互相幫助一下。
在陳忠良十歲那年,王世慧的哥哥出現了嚴重的大腦萎縮,不久後便徹底成了植物人。王家沒有錢給王世慧哥哥治病,甚至沒有財力維持他的生命,於是王世慧的父親親手在家裡結束了王世慧哥哥的生命。或許是因為內疚,在三天之後王世慧的父親也上吊自殺了。
那年王世慧十三歲,她爸爸在上吊之前囑咐她去找陳木,當她找到陳木家裡的時候陳木正想要出門。而在陳木得知一切之後,一場血腥的屠殺也正式開始了。
陳木將王世慧的哥哥還有她爸的屍體運到了家裡,然後砍掉了這兩個人的腦袋,用他倆偽裝成自己和陳忠良。隨後陳木就讓王世慧帶著陳忠良回王世慧的家裡,而陳木自己則出門去了別的地方。
當時王世慧並不知道陳木到底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直到陳木從一場大火中死裡逃生回來後,王世慧才從陳木口中得知了一切。
之後的幾十年裡,王世慧一直和陳木、陳忠良一起生活。在她二十三歲那年,她跟陳忠良結了婚,只不過這個婚沒有登記,更沒有婚禮。
在結婚的第二天,陳忠良的性格也發生了改變,他漸漸從一個陰暗、孤僻的人變得開朗、陽光而且樂觀起來,他大腦功能也奇蹟般地開始恢復。可是陳忠良的這種變化帶來的並不只有好結果,他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是積極向上的王強,另一個則是心中充滿憤恨的陳忠良。
當陳木死後,陳忠良一門心思地想要把陳木復活,但他的真正目的卻是讓陳木重新拿起斧子去殺那些讓陳忠良痛恨的人。
陳忠良是個瘋子,他沒有打過王世慧也沒有罵過她,但卻對她進行著一種更加殘忍的精神虐待。而王世慧不但不討厭這種虐待,反而越虐越爽,她喜歡陳忠良施加在她精神上的禁錮,喜歡任由陳忠良驅使。
她按陳忠良的吩咐開了棺材店,又按陳忠良的要求準備了陳木在歷史博物館工作時最喜歡研究的老式戰斧,又在這些東西上面施加符陣並將它們儲存起來。
王世慧說她可以聽到在家裡的那把斧子上有人的哭聲和哀嚎。她喜歡聽這種聲音,陳忠良也非常喜歡,每隔一段時間陳忠良就會回來和她一起聽斧子裡傳出的哭喊聲,並在這悽慘的聲音中一起**。
而當陳忠良以王強的身份與另外的女人結婚、生子時,王世慧心裡也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不過在疼過之後她卻感覺到了是翻上了雲霄的快感,她的一切愉悅感都是建立在絕望的痛苦之上。
1、1+1陰陽偵探社
有一些事情是根本沒有辦法預料的。
一年前,我無論如何沒想到我竟然會跟鬼怪之類的東西打交道;半年前,我也根本不會想到我竟然也會驅鬼,竟然也可以超度,甚至還開槍打傷了一個殺人犯;而在一個月前,我也決計想不到我的身上竟然會留下一道一尺來長的刀疤。
這道刀疤真的很酷,對著鏡子一看還很有索隆的味道。大夫說如果我想把它祛掉也很容易,不過舒鑫堅決建議我保留這刀疤,她覺得這傷疤很有野性,看起來很有男人味。在這件事上我和她的看法一致,所以這疤就保留了。
因為這次受傷,我和舒鑫的婚禮也不得不取消了,至於什麼時候再辦我倆暫時還沒商量好。畢竟結婚這種一輩子的大事還是要選一個黃道吉日,最重要的是舒鑫並不想在天冷的時候穿婚紗。
我的傷恢復得很快,這或許得益於我非常有規律地在健身房進行健身。去醫院複查的時候大夫說我的身體結實得跟運動員差不多,恢復情況也非常理想,只要再休息一個來月基本就可以正常運動了,不過在這期間還是要儘量減少拉伸或者其他劇烈運動,還要控制飲食、忌辛辣、儘量不要喝酒。
酒倒是不需要醫生擔心,我這個人本來就討厭喝酒,只是不能劇烈運動這點略有些傷腦筋,好在應對的方法有很多
可在我悠哉養傷的這段時間裡,我家裡卻出了個不大不小的變故,我媽、我爸帶著我妹妹雷婷一起找上了門,而且非常鄭重地在我面前給我開了個會。他們要求雷婷一次性買斷我在飯店的股份,從此以後拒絕在讓我做飯店的寄生蟲。
這件事完全沒有道理!
飯店是我白手起家開起來的,當初最艱苦的時段也是我熬過來的,就算現在生意越來越火跟我確實沒多大關係,但也不能這麼說斷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