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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海礁就叫我去他辦公室坐坐。
孫海礁的辦公室在醫院的頂層,而且緊挨著院長辦公室,雖然門牌上什麼都沒寫,但感覺官銜應該不小。
進到辦公室裡我就更傻眼了,那辦公室可一點不像大夫看病的地方,不光是面積大,裡面居然還配了誇張的書架和高檔的沙發。
我一邊欣賞著辦公室的環境一邊嘆道:“你小子行啊,在醫院裡是高官?”
“也不算啥高官,這個月剛被提了副院,不過還沒正式任職,暫時是換了這個辦公室,但門牌還沒掛呢。”孫海礁用非常謙虛的口吻說著非常不謙虛的內容,然後又問我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我照實說了我目前的情況。
孫海礁聽後也和其他人一樣說非常羨慕我可以自由自在,然後便感嘆起了自己生活上的種種不順。
他說他在醫大上學的時候認識了他老婆。他老婆的爸是省裡醫療口的領導,畢業之後他就被未來岳父安排到了鶴崗這邊上班。到他結婚的時候醫院的同事自然要過去的,結果整個醫院的人就都知道孫海礁的上頭有人了。
今年孫海礁被提了副院,他那些同事表面上雖然向他道賀,但背後卻都在說他是靠著老丈人的關係才平步青雲的。如今還願意圍在他身邊的也都是些阿諛奉承之徒,醫院裡真正的朋友他已經一個都沒有了。
在我看來,孫海礁的煩惱就跟億萬富翁覺得自己除了錢什麼都沒有是一樣性質的。我本來是想臭他幾句來著,結果孫海礁卻從書架裡拿出了一摞雜誌跟我說:“我從上大學到現在一共發表了七篇論文,我老丈人也是認可了我的能力才同意把他女兒嫁給我的。”
“但是你也得承認,你這個副院長當得確實早了點,而且裡面絕對有你老丈人的關係。”我實話實說道。
“嗯,這個我確實承認,所以我才想向醫院裡面的所有人證明一下,我這個副院長絕對當之無愧,而且現在就是個絕好的機會!你知道諾貝爾醫學獎吧?”
“你要拿那個獎?!”我驚訝得幾乎要笑了。
“沒錯!如果郝世明體內的病毒我可以研究明白,那我絕對能拿到諾貝爾獎!”
孫海礁信心十足的這句話卻讓我感到背後一陣惡寒,因為“病毒”這兩個字總會讓我不自覺地聯想到生化危機,尤其是在剛剛發生過礦工吃人這件事的情況下。
5、走火入魔
如果讓郝世明身體失控的是鬼我還真就不懼,我跟鬼打了好幾個月交道,基本已經免疫那東西了。但是,病毒這玩意可就不一樣。
“不會真是生化危機吧?”我緊張地問了句。
“沒有!沒有!”孫海礁連忙擺手道:“是病毒沒錯,但是它的個頭有點大”
“有點大?不會是潘多拉吧?”
我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我很喜歡關注一些世界上的新奇發現,因為它們總會為我的新故事提供靈感,其中潘多拉是我認為最具有故事潛力的。
潘多拉是法國人發現的一種巨無霸病毒,它比感冒病毒的個頭大一千倍,所含基因數更是有兩千多,而且90%以上都是人類未知的基因。據稱這種病毒生活在水裡,目前沒發現對人類有什麼危害,我之所以覺得它有潛力也就是因為“目前”這兩個字。
孫海礁顯然對我能說出潘多拉這件事感到非常吃驚,他在愣了幾秒後才再次開口道:“差不多!一開始我也以為是細菌之類的東西,後來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我估計跟你說太多專業的東西你也未必聽得明白,總之它是病毒。”
“你覺得郝世明之前那種半傻的狀態是這種病毒引起的?”我問。
孫海礁皺起眉搖了搖頭道:“我也這麼懷疑過,不過這種病毒根本沒有攻擊性,我在動物身上也做過實驗,不但沒有對實驗物件造成任何不良影響,病毒本身也在兩小時內就都死了。”
“死了?在動物身上活不了?”
“不只是動物。”孫海礁稍頓了下又道:“你知道郝世明的傷是咋來的嗎?”
孫海礁的提問可不是想從我這裡得到答案,從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興奮表情就能猜得出來,他肯定知道郝世明是被咬傷的。
果然,不等我回答孫海礁就自己繼續道:“他是被一個礦工給咬傷的!我在大前天的時候給那個咬人的礦工做過檢查,這種病毒我最開始就是在那個咬人礦工的血液裡找到的。後來我就想這病毒會不會和狂犬病毒一樣會透過咬傷來傳播,結果被咬的郝世明身上還真有!”
“靠!你他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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