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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昨天晚上我們幾個人也已經討論過了。
本來我是不太贊成兩個女士跟著一起進山的,但失蹤的人是朱悅的好朋友,她要求必須要同行;而舒鑫也說什麼都要跟我同進同退,就算失蹤也要跟我一起失蹤;唯一的無關人士就是王永志了,但這個本地人無論如何都要盡“地主之誼”。
於是我們也再一次跟曾大叔確認我們要一起進山。
徒步出了村子走上十來分鐘,展現在我們眼前便是一片茫茫林山。遠處山中雲海繚繞仿若仙境,只是遠觀便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趕到這裡的路上時還在胸口縈繞不散的恐懼感現在已經蕩然無存。
曾大叔走在前面為我們引路,他一邊開山刀將攔路的樹枝野草砍斷,一邊提醒我們跟進了別走散。
從村子步行到那個山洞差不多要兩個小時,而越是這種長距離移動就越是不能走得太急,要合理分配好體力。徒步旅行本就不是我的強項,更別說現在還是穿山了,所以我乾脆閉上嘴儘可能不說話以節省體能。
比起我來喬偉可要活躍得多,他緊跟在曾大叔身後一邊走一邊詢問著山裡是不是真有野人,還有那些拿走拉古村裡生豬生羊的東西跟剝皮客是不是不同的物種。
曾大叔說野人肯定是有的,拿走村裡生豬、生羊的多半也是野人,但是剝皮客是不是野人就不好說了,因為從頭到尾在那山洞裡他都沒有見到任何野人生活過的痕跡,沒有糞便、沒有食物碎屑、果皮之類的東西,有的只是那些亂葬在一處的無數骸骨以及那第九名考察隊員的屍骸。
接著喬偉又把我們在回龍灣度假山莊裡遇到的情況跟曾大叔說了下,尤其是第二次保險公司的男員工失蹤時所發生的怪事。
曾大叔聽後搖了搖頭。他說野人也許能把門撞開,但是監控拍不到這種事他就不清楚原因了,畢竟三十年前考察隊並沒有使用什麼監控裝置看管那頁孤稿,也沒出現過力大無窮的隱身人。
在一問一答中我們的徒步路程也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個在山中隱藏在一塊凸起岩石下的暗洞。那洞口並不大,只能容一個人彎腰鑽進去。曾大叔開啟了探照燈第一個進到裡面,接著是喬偉、兩位女士,最後才到我和王永志。
進洞後的最初一段路很窄也很彎,走起來非常困難,但前進了大概二、三十米後通道就逐漸變寬,也終於可以站得起身了。在經過一個大型的洞室之後,曾大叔帶著我們到了一個將將可以讓一個人爬進去的圓形的黑漆漆洞口,與其說那是洞倒更像是某種動物挖掘出來的通道。
曾大叔問我們道:“都準備好了吧?”
喬偉作為代表在前面點了點頭,並且將我們事先準備好的繩索遞給了曾大叔。曾大叔隨後將繩子的一端固定在圓洞口不遠的石筍上,然後拿著繩子的另一端趴進了圓洞。
10、白骨洞
我討厭狹窄的空間,尤其是那種連移動身體都幾乎做不到的小空間,甚至想象一下我都會感覺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感。我小時候上的是工廠的幼兒園,那幼兒園不大但小孩卻不少,午睡的空間就成了一個大問題。
當時可供午睡的地方只有一張大床,而十來個小孩全都要橫在那一張大床上人擠人地睡著。因為小,就算擠得很難受也不敢出聲,或許就是因為童年時候的這種經歷讓我非常討厭那種狹小擁擠的空間。
曾大叔在鑽進洞裡兩分鐘後拽了幾下繩子,這是給我們“安全”的訊號,朱悅第二個鑽進洞裡,然後是舒鑫、王永志、喬偉。
所有人都進去了,我也不能說自己留在外面把風,只好硬著頭皮鑽進那洞裡。
那洞實在太小了,我真懷疑王永志的大肚子是怎麼擠進去的。我沒有探照燈,只是用手機在前面照明。這洞並不是直線的,爬一段還要稍微拐個歪,甚至還有岔洞,好在有一條繩子給我指引方向。
我知道我剛爬進去沒多久,但周圍讓我噁心得想吐的壓迫感也把時間無限地拉長了,我覺得好像已經在這狹窄的洞裡被擠壓了一年。
就在我倍受煎熬的時候,突然我的腳踝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不是碰撞或者刮到了石塊,那絕對是被什麼東西給握住的感覺!
我是最後一個鑽進洞裡的,是誰在後面抓我的腳脖子?
那洞太窄了,我根本回不了頭。瞬間,一股刺遍全身的徹骨之寒完全籠罩住了我的全身,我大喊了一聲然後拼命地往前爬,而與此同時握住我腳脖子那東西也在用力把我向後拽。
情急之下我乾脆把手機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