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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相信喬偉的話了,表情也隨之緩和了下來,但是她依舊沒有回答喬偉之前的問題,而且顯得很為難。
“她好像有什麼顧慮,‘顧慮’這個詞我不會說,你問一下她,是不是張路有什麼秘密希望她幫著保守?”我對喬偉道。
喬偉衝我一點頭,然後便將我的話用英文轉述給了那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聽後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喬偉,最後輕輕嘆了一口氣,並用略帶傷感的聲音說了一大堆我並不常聽到的詞,喬偉頓時一皺眉,然後幫我翻譯道:“這裡確實是個互助會,目的是幫助那些遭遇性侵的人走出陰影。”
“所以張路遭遇過性侵?”我驚訝道。
“看樣子應該是了,她估計就是在這認識的女上帝。”喬偉一邊點頭一邊道。
在這一瞬間,我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張路或許是鮑勃奎恩的性侵物件,而且是鮑勃奎恩由強姦犯進化成殺人犯這個階段性過程的最初受害者之一!
18、被丟棄的
喬偉又問了那中年女人一些關於張路以及女上帝的問題。
中年女人告訴我們來這裡的人雖然都會傾訴一下自己的痛苦經歷,也會簡單做一些自我介紹,不過一般情況人沒有人會使用真名,畢竟沒有人願意把自己曾經遭遇過性侵這件事到處宣揚。張路來這裡時說自己名叫珍妮特陳,顯然這只是一個假名字而已。
和張路一起拍照的女孩名叫rita(麗塔),是張路的互助搭檔。
每一個參加互助會的人都有一個自己的互助搭檔,搭檔之間會互相傾訴,在平時的生活中也互相提醒對方不要因為過去的經歷而迷失現在的生活,張路和麗塔就是這樣的互助關係。
根據中年女人的說法,張路剛來到互助會的時候非常的悲觀,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是麗塔的樂觀一點點地改變了張路,並且帶張路走出了陰影重新開始生活。
到現在,張路還會每隔一段日子來互助會,她會分享自己走出陰影的歷程,也會幫助那些有著相同遭遇的女性度過最艱難的日子。至於麗塔中年女人知道的就不多了,據她所知,麗塔是法國人,她在大概十年前就回國了,我們拿給她看的那張照片應該就是麗塔回國之前拍的。
我又問了下中年女人知不知道麗塔對宗教的態度。
中年女人立刻點頭說知道,並且抬手朝著旁邊的教堂一指,“她們兩個人每次參加完互助會之後都會到那座教堂去,麗塔說那裡是她的避風港。”
基本上要問的東西也就這麼些了,我估計再多的這個中年女人也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麗塔已經死了,而不是回了國。
我和喬偉向中年女人道了謝,然後便準備離開,而忽然之間我腦子裡有冒出了一個想法,於是我馬上回去問那中年女人張路每次來的時候大概是什麼狀態,包括穿著打扮、說話風格、以及性格方面等等。
中年女人根本不需要任何回想,直接開口回答道:“她穿著很樸素,不過性格比起十年前來簡直是兩個人了,她非常開朗,也樂於和人交流。”
聽到中年女人的回答,我和喬偉立刻交換了一下眼神。
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張路並不是走出了陰影,而是將那個絕望、痛苦、無助的自己徹底丟掉了。經常來互助會的是一個丟掉了悲傷的、樂觀開朗的張路;平時工作中的則是遭遇性侵之前的那個保守、內向的張路;除了這兩重性格之外應該還有兩個張路,一個是徹底悲傷絕望的,一個是充滿復仇之心,後者就是寫匿名信的那個!
在跟互助會的中年女人再次道謝並道別後,我也把我的想法跟喬偉說了下。
喬偉對我的猜測表示完全贊同,而我們接下來要查的地方也直接換成了互助會隔壁的教堂。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有什麼特別活動,從剛才開始教堂那裡就進進出出全是人,等我和喬偉將注意力真正轉移到這裡才發現進出教堂的人似乎都是些流lang漢,而出來的人手裡都拿著麵包還有其他一些熱乎乎的吃的。
“你這的教堂還給流lang漢施捨吃的?”
喬偉一搖頭,“不清楚,我也很少回英國這邊的,而且也很少晚上到這邊來。”
喬偉對這裡瞭解與否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們來這裡是要找人的,不耽誤教堂做善事。
教堂的大門口隔著一個厚厚的門簾,剛一掀開門簾甚至還能看到從教堂裡面湧出來的暖氣。
雖說這個月份的英國並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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