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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麼死的?”唐輝再一次衝嶽耀強提問道。
“被殺的!”
“被誰殺的?是不是你?!!”
“是!是我殺的!是我殺的!把這個人給我弄走!!!”嶽耀強緊緊閉著眼睛大喊著。
聽到了這句話我也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瞬間放鬆了下來。喬偉隨後也將右手從單向鏡上拿了下來,然後跟我用力擊掌慶祝了一下。
隨後的審問過程就簡單得多了,劉銀磊的出現似乎衝破了嶽耀強的心理防線,他整個人瞬間崩潰了,不管唐輝詢問什麼,嶽耀強全都老老實實地進行了回答。
嶽耀強第一次殺流lang漢是從98年開始的,那時候他大概每過兩、三個月就去殺一次,隨後次數越來越多,直到被劉銀磊撞見。後面的事情展開就跟我推測的差不多,只是具體細節上有一些出入。
嶽耀強找上單廉德只是希望用錢把他和單廉德捆綁在一起,這樣一旦他殺死劉銀磊的事情敗露了,單廉德也會積極阻止案件調查。
但這種復仇與殺戮的**永遠讓他無法自制,終於有一天嶽耀強虐殺流lang漢的事被單廉德發現了。但事情就跟嶽耀強所預料的一樣,單廉德為了不讓自己受賄的事情曝光,只能配合嶽耀強繼續犯案。
不過這裡也有嶽耀強所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單廉德私下裡請了黃狼仙幫忙鎮鬼,因為嶽耀強自始至終都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鬼,就連殺死老鄭的那個殭屍其實也都是他扮的。
老鄭之前在殯儀館是看管冷庫的管理員,後來嶽耀強選了一個貪財的人取代了老鄭負責看管冷庫。但老鄭卻好奇地偷偷檢視冷庫的庫存狀況,結果發現了屍體數量不對的事。
隨後殯儀館鬧鬼之類的傳聞就出來了。
老鄭一直叫嚷著說殯儀館有殭屍,他還要親自來抓。結果在他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撞見了運屍出去的人,也看到了親自到場監工的嶽耀強。嶽耀強想花錢讓老鄭閉嘴,但老鄭卻說要告發他,於是嶽耀強一怒之下動手把老鄭塞進棺材裡並將他活活悶死。
至於零七年那個被老鄭亡魂嚇死的人,嶽耀強並不承認那個人是他殺的,估計那確實是被老鄭的亡魂嚇死的。但不論過程如何,從結果上看那個人的死也必然是嶽耀強來負責。
有了嶽耀強的供詞,單廉德自然法網難逃,同樣被牽連的必然還有付春生。
一週後,嶽耀強、單廉德被送上了法庭,因為涉案的人太多了,情節也嚴重,所以審判的週期會拉得很長。對於審判的具體結果如何我已經不太去關注了,根據雷啟山的說法,嶽耀強絕對是死刑,這個跑不了。
在雷啟山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看得出他的心情並不好。當天晚上我請雷啟山喝了一頓,在酒桌上雷啟山說他和付春生已經掰了,雖然最後付春生可能並不會進監獄,但他那個局長的位子肯定沒了。
雷啟山跟我說他在將付春生押上警車時,付春生對他說了一句話:“這麼多年的苦熬最後因為相信了‘朋友’兩個字而只換來一場空,你幹得漂亮。”
我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對雷啟山說些什麼,好在雷啟山始終堅信他的選擇是正確的。但這件事也給我敲了一個警鐘——不能因為跟雷啟山越混越熟了就把之前屠村的事說出來。
按照承諾,我和喬偉又一次到了老鄭的家,並在他的家裡超度了老鄭的亡魂。在超度儀式的過程中,喬偉也將嶽耀強被抓的事情告訴給了老鄭的亡魂。
至於其他那些被嶽耀強殺死的流lang漢,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在黃狼仙的幫助下儘量替他們進行超度,免得他們的亡魂繼續遊蕩受苦或是驚擾活人。
另外還要提一句的就是三麻子和秋洪波。這兩個為了我的調查提供巨大幫助的人也被供了出來,僱傭他們的正是殯儀館的副館長。不過這兩個人可真是**湖,他倆根本沒留下任何證據,除了副館長的一句話便找不到其他任何認證了。
當然,這種情況下我是要出面替他倆說說話的,既然幾個主案犯依舊伏法了,雷啟山也給了我個面子,不再找三麻子和秋洪波的茬。我本以為我這只是還他倆一個順水人情,沒想到這兩個人還真是講究,在兩個月後我遇到的一個大麻煩裡這兩個人真是兩肋插刀替我解了圍。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數屍人這個案子到這裡就算徹底結束了,幾天後舒鑫也終於回來了,所謂小別勝新婚,我自然也把喬偉和唐輝都丟到了一邊。
不過自從我認識了喬偉似乎安靜的日子就離我漸行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