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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煙果然就是從紙包裡冒出來的!
幾乎就在我把紙包拽出的同時,那黃紙包竟突然著起了火。我手一抖,紙包掉了,但還沒等落下去就燒成了幾片紙灰!
3、合作
是白磷?
剛剛的驚魂一幕依舊讓我心有餘悸,但我的腦子還是忍不住去思考這古怪的紙包為什麼會自己燒起來,而且瞬間燒成了灰。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農村神婆常用的騙人花招。
這時候,劉景陽他爹一步一滑地跑了過來,連扣車門帶敲車窗戶。
我趕緊把車門鎖放開,劉景陽他爹也在同一時間開啟了車門把景翔拽到懷裡,緊張地問景翔碰沒碰到哪,有沒有受傷。景翔回答說沒事,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比我鎮定得多,剛剛發生的一幕對他來說或許只是一次刺激好玩的過山車遊戲。
劉景陽他爹把兒子摟在懷裡鬆了一口氣,然後衝我說了句:“你快回去吧,別管這事了。”說完他就帶著景翔往回走。
我沒去阻止,因為看劉景陽他爹剛才那副緊張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鐵石心腸對景翔見死不救,似乎其中另有隱情。我下了車,望著景翔還有他爹的背影,完全一頭霧水。
在村中土路上,那捲毛的混血小夥也出來了。他先是跟劉景陽他爹交代了幾句話,等劉景陽他爹帶著景翔進村裡了,他又走到我面前說:“抱歉啊,沒嚇著你吧?這錢你拿著修車,應該是足夠了!”說著,他用兩根手指夾了十張攆成扇面的百元大鈔遞到我面前來,舉手投足之間一副富二代派頭。
我心裡的火騰一下就起來了,抬手一把將他手裡的錢全都打落在地上。
“少他媽拿錢糊弄我!你讓我把白磷往脖子上掛,想燒死我啊?!!”
小夥聽完一愣,很快又笑了。他一邊彎腰撿錢一邊說:“你因為這個生氣?那不是白磷,是我做的替死符,我剛才救了你一命。”
“替死符?哈!這是我聽過的最有意思的笑話了!誰請你來的?看來錢是沒少給你吧?想用一千塊錢把我打發走?怕我斷了你的財路?”我對他各種嘲諷,把剛剛險些撞車所積壓的不良情緒全都發洩在了他身上。
“沒人請我,是我自己來的,而且我驅鬼從來不收報酬。還有,你還是快回去修車吧,村裡的事你管不了。”他好像並不生氣,依舊一臉笑嘻嘻,而且把揀起的錢攆成扇面再一次遞到我面前。
我這次可沒跟他客氣,一把抓過錢塞進上衣口帶裡,然後回到車上沒往公路去,而是調頭往村裡返。
還沒開出多遠,那小子就追過來狂敲我車窗。我停下車,剛開啟車門要問他到底還想搞什麼鬼,卻再次被他搶先開了口,而且一開口就是個極其荒唐的問題:“你信鬼嗎?”
我用最最堅決的語氣回答他:“不信!”
他一聳肩,臉上露出很無奈似的笑,然後直接鑽進車裡盯著我的眼睛說:“哥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話就說一遍,也不煩你!這村子邪氣重,小孩從出生就帶煞氣,十二、三歲的尤其重。從你進村第一秒,你就撞煞染上血光劫了,如果你就直接走,一兩年內必定有血光災!所以我才帶景翔出來,讓你拉他出村,這樣他身上的煞氣就讓你的血光劫升級成死劫,然後我的替死符替你死了一次,算是把死劫化了。”
如果是平時有人過來跟我說什麼血光之災、死劫之類的,我肯定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可是剛剛發生的事情,我真的很難簡單的用巧合一詞來解釋,尤其還有小孩失蹤和龍影這些怪事做大背景。
混血小夥見我沒吱聲,他又繼續說:“剛才死劫過了,你現在離開村子哪來回哪去,保準啥事沒有。如果你還想帶景翔或者村裡任何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走,那就還得撞煞、染劫。我沒忽悠你,村裡這十幾年發生過四次外人帶小孩離村半道橫死的事。”
我心裡一驚,“有這事?劉景陽沒跟我說啊!”
“所以說大陽哥這次的事辦的不地道,他家現在正開批鬥會批鬥他呢。”
我猶豫了好一會。雖然我很想說服自己相信這些都是鬼神作怪,但職業病也好,頑固也罷,我還是認為一切怪異的背後都有人為原因存在。於是我考慮再三之後,做出了一個決定,毫不誇張的說,這個決定完全改變了我今後的生活。
“我還是不能走!我不去評價你的做法,也不帶其他小孩走,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找原因,這應該沒問題吧?”我決定哪都不去就留在村裡找出原因。
“嗯!只要你別打小孩的主意就肯定沒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