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確實挺像狼的,聽人說那好像是哈士奇的串種狗,我也不太瞭解。”
“那您知道後來那狗哪去了嗎?”
“是心臟內科的主任給領回去養了,好像最開始那條狗就是他送給老秦的。”
“那個主任今天上班了嗎?”
“你要找他?他現在應該就在醫院裡呢。”
“太感謝了,您幫了大忙了,那個主任姓啥?我現在過去找他。”
“王主任,男的,大被頭戴眼鏡的就是。”
“知道了!多謝了阿姨,那我先走了。”
我道完謝之後起身就往門口走,可剛邁出兩步舒鑫她媽就在背後喊了我一聲,然後問了我一句讓我感到一百二十分意外的問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改口叫我‘媽’啊?”
我整個人幾乎都傻了!從我和舒鑫開始交往她媽就一直反對,不說從中作梗想把我倆拆散也差不了多少了。後來舒鑫搬出來跟我一起住,她媽一見我感覺就像看見革命仇敵一樣,至於結婚的事我根本不敢在她面前提。
我轉過頭戰戰兢兢地試探問:“您的意思是,您不反對我和舒鑫結婚?”
“我反對你總是往後拖!你倆都二十八了,還打算都三十歲了再結婚啊?”
“呵呵,您教訓的是。”我趕緊笑著點頭承認錯誤,然後道:“我跟舒鑫其實也在商量這事來著,就是我倆都不知道怎麼跟您開口。”
“有什麼不好開口的?這樣,你看哪天合適,我和你叔過去你家跟你父母見一見,我們來研究這事,你忙你的事就行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舒鑫她媽總算是認可我了。我趕緊點頭答應,並且給她鞠了一躬,然後才轉頭跑出診室。
我前腳剛一出去就聽後面舒鑫她媽在喊:“別在醫院裡跑!這可不行啊!”
12、順藤摸瓜
我很順利地找到了心臟內科的王主任,不過想跟他說話就沒那麼容易了,在他那看病的人都排成了長蛇陣。我索性就排在了看病的隊伍裡,只不過我沒去掛號,也沒帶什麼醫療本。
對於一個半職業寫手來說,找出一個打發時間的方法就再容易不過了。我只需要在腦子裡勾勒出一個新故事的輪廓,然後再往裡面添骨頭添肉,這樣一來無聊的排隊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在快到兩點的時候,我終於坐在了王主任的面前。他跟舒鑫他媽描述的一樣,留了個大被頭,戴了副金邊框架眼鏡,看上去非常穩重、幹練。
不等他開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道:“王主任,我是為了秦老頭的事而來的,他養的那條狗是不是在今天一月的時候丟了?”
我的話剛說完,王主任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類似驚恐的神情,額角甚至冒出了汗。他並沒有回答我的提問,而是把眼鏡摘了下來在那反反覆覆地擦著,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回頭看了眼身後那些正用不耐煩、甚至是厭惡的目光看著我的病號,然後又轉回頭對王主任說:“如果這裡說話不方便的話,那您就先忙著,等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們再細聊。這事很關鍵,關係到人命的。”
“我知道,我知道”
王主任連道了兩聲知道!他的這個回答大概是沒經過大腦一禿嚕嘴說出來的,但這三個字所包含的意思卻並不那麼簡單!
果然,那王主任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色又是一變。他匆忙戴好眼鏡又抹了一把額角的汗,然後壓低了聲音道:“這樣吧,給你我的名片,你在晚上六點之後給我打電話。”
說完,王主任從名片盒裡抽出一張名片放在桌上推給了我。
這個動作可並不禮貌,不過我也沒跟他計較,畢竟目測他起碼比我大了二十歲。我接了名片衝他道了聲謝,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我在家裡一直待到了晚上六點,然後準時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電話足足響了六、七聲對面才終於接起來,聽聲音正是心臟內科的王主任醫師。
我先自報了家門,說我中午去找過他,又問他接下來我們在哪見面。
他回答說不用見面了,在電話裡說就成。
其實見不見面我倒也覺得無所謂,只要能問出必要的線索就足夠了,於是我就答應了他,並再次問了下關於秦老頭那條狗是不是還活著。
結果我得到的又是一個讓我萬萬沒想到的回答。
“那條狗還在我家,但是從一月四號晚上開始它就不吃東西了,什麼東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