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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不甘示弱地和她對抗起來,蛋糕被踢翻了,奶油塗滿了一地。看著兩個女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他急得都快要哭了。他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她:“芳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她吧,她是無辜的,是我主動找她的。”
“你還替這個小妖精說話?看我不掐死她。”單雲芳更加憤怒了,她騎在徐曼的身上,兩隻手死死地掐住了徐曼的脖子。
眼看著徐曼的臉色越變越青,他急紅了眼,瞥見茶几上有一個花瓶,順手拿起來,朝著單雲芳的後腦狠命地砸下去。花瓶碎了,鮮血流了出來,單雲芳痛苦地轉過頭來:“你竟敢打我?”她咆哮著,放棄了掐徐曼,轉而與他拼命。他又痛又惱,又摸到一個硬物,於是抓過那個硬物雨點般地向單雲芳的頭部砸去。此時,他完全失去了控制,不歇氣地打著單雲芳的頭部,直到單雲芳軟軟地癱倒在地上,直到她一動也不動,他才停止。
單雲芳的鮮血和著白色的奶油流淌了一地,他顫抖著用手去試探她的鼻息,了無生氣。
那晚,他和徐曼守著單雲芳的屍體度過了極為驚恐的一夜。天矇矇亮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必須儘快處理掉單雲芳的屍體。否則時間長了,屍體留在屋子裡發出異味,會引人懷疑。
他們決定把屍體運出去,可是,屍體太大,若就這麼運出去肯定會引人注意,於是,他想到了碎屍。他讓徐曼待在外面,把自己關在衛生間裡,對著屍體,舉起了刀'=
第58節:第十二章 她回來了嗎(1)
第十二章她回來了嗎
梧桐樹的葉子像一片片綠色的巴掌,在陽光中伸展,精神抖擻。很多天沒下過一滴雨了,乾燥的氣溫反倒讓人懷念起春雨的清涼來。可是,春天已經走到尾聲了,清涼的春雨只有等到明年春天才能重新到來。
“想不到春天過去得那麼快,眼看著梧桐樹的葉子越來越綠了。”唐寧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上,望著馬路對面的梧桐喃喃地說。
“春天過去了,夏天就會來到,難道你不喜歡夏天嗎?”查軍一邊攪動著咖啡裡的方糖一邊問。最近,他和唐寧的約會多了起來,都是他主動邀請她的,並不是因為案子,而是朋友之間的約會。
“夏天?我喜歡夏天,夏天裡有一種花開得特別香,你知道是什麼花嗎?”唐寧將眼光從窗外收了回來。
查軍搖了搖頭。他破案細心,但對這些事物卻是粗枝大葉。
“是梔子花。”唐寧的眼睛裡閃耀著朦朧的光芒,“我喜歡梔子花,每年到了開花的季節,白色的花朵開滿了一樹,好美。我喜歡梔子花的潔白無瑕,喜歡它的芳香撲鼻。這世界上除了桂花,我覺得沒有一種花的花香有梔子花那麼香氣襲人,它的香味是甜的,你說呢?”
“梔子花是很香。”查軍對花不感冒,但他知道每年的初夏時節,這個城市就會出現一些拎著籃子賣梔子花的大嫂,花白如玉,卻很便宜,一元錢能買上一大捧。“越是樸素的花,花香就越芬芳,就像人一樣。”他看著唐寧,情不自禁地以花喻人。
唐寧低頭,淺淺地喝了一口咖啡:“那個叫徐曼的女孩呢,你們有沒有把她放出來?”她有意扯開了話題。
“嚴格點來說,她犯有包庇罪和協同犯罪罪,因為後來,她幫著石聰將單雲芳的碎屍搬了出去。但是考慮到她的情節輕微,而且事後又主動向警方坦白,所以後來檢察院沒有起訴她。”
“我們的檢察機關還算有人情味,其實她也是受害者,她根本不知道石聰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他和單雲芳的關係。如果知道,我想她是不會接受這樣的愛情的。沒有接受,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這個教訓,她應該會記得一生。”
“所以說,談戀愛的時候,一定要擦亮眼睛,把對方的底細瞭解清楚,免得上當受騙了,造成一生都追悔莫及的錯誤。”
“可是當愛情來臨的時候,誰會有一雙慧眼,將對方看個透透徹徹?沒聽說過嗎?戀愛就是在發燒。”
“發燒?呵呵,這麼說,沉浸在戀愛裡的男男女女,都是高燒病人?”
“起碼有一個會是高燒病人。就說單雲芳吧,誰都知道石聰愛的是她的錢,可是她自己卻不知道,以為他們之間有真正的愛情,結果,她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石聰愛上了徐曼,他也是發燒,發燒到沒有理智,為了徐曼而殺了單雲芳。他們三人之中,受傷最輕的算是徐曼,但她當初也是中了愛情的感冒菌,才輕易地相信了石聰的謊言。所以說,再聰明絕頂的人,遇到了愛情,智商也會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