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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後,連忙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來了,不過希望不是她。”
“我們查隊長不在。”殷紅走到桌子邊,在上面翻了翻,從一個藍色資料夾裡找出一大沓照片遞了過去,“我姓殷,也是刑偵三隊的刑警,這是女死者的照片,你辨認一下。”
石聰接過那些照片,一一翻看,很快,他的情緒激動了起來:“是她,就是她。”他捂著嘴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說死者是你失蹤的女朋友?”殷紅一驚,沒想到等來的第一個認屍者,居然給碰對了,她同情地問,“你確認自己沒有認錯嗎?死者可是一位三十五歲至四十歲的女性,而且屍體的面目已經腐爛了,你憑什麼認定她是你女朋友呢?”
“我憑她手指上的那枚藍寶石戒指,憑她腳上的那雙白色黑幫的棉襪,憑她頸部的那顆黑色胎記,就能斷定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忘了告訴你,我的女朋友今年剛好三十九歲,不會錯的。”石聰哭得捶胸頓足,“是誰這麼殘忍,殺害我的芳姐,芳姐,你死得好慘啊,連個全屍也沒有”
殷紅望著這個號啕大哭的男人,有點不知所措,因為她很少見到男人哭成這個樣子。想著是不是該為他遞上一張紙巾,可是一摸口袋,沒有。於是乾脆傻傻地坐在那裡看著對方哭,直到她想起來了一件事,說:“別哭了,還是去停屍房看看屍體,證實一下。”這才打斷了石聰的哭聲。
二
第52節:第十一章 命案又起(3)
在停屍房,石聰又是一眼就認出了單雲芳的屍體。噩耗傳到單家的時候,單家所有的人都不肯相信這個事實,直到後來,他們親自去辨認了屍體的特徵以後,才不得不承認單雲芳已遇害。一向以堅強自稱的單老太太由於承受不住失女之痛,當場昏厥了過去,而單老先生雖然勉強支撐住沒有暈倒,但也是泣不成聲。一時間,單家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
單雲芳的葬禮是由單雲霞和餘光耀一手操辦的,來哀悼的賓客除了一些近親就是與單家有生意來往的一些世交,因為單老太太不希望女兒被害的這件事在社會上影響太大,所以示意女兒女婿將喪事低調操辦。在這個非常時刻,餘光耀表現出他身為單家大女婿的作用,將喪事中的大小事情一手包攬,並都料理得妥妥當當。至於石聰,他在單雲芳的靈前哭了幾天幾夜後,就帶著自己的行李離開了單家,畢竟他在單家沒有正式的地位,單雲芳一死,他在這個家就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了。
而單家的另一個男主人單雲飛,姐姐單雲芳的死,也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因為疼痛,他沉睡許久的親情終於甦醒了過來。這些天,他總是守護在母親的床前,極力安慰悲痛中的母親。
“媽媽,你一定要堅強起來,二姐雖然不在了,但還有大姐和我呢,我們會一直孝順你、照顧你的。”單雲飛柔聲地對母親說。他抬頭看向母親的髮鬢,見兩鬢邊突然冒出的許多根白髮,他的心一痛,差點流淚。
“雲飛,你知道嗎?你二姐死的那天,她的魂回來了,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對著我哭,我問她怎麼了,她卻變成了空氣,從我的手心裡飛走了。當時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沒想到竟是真的。”這幾天,單老太太只要回憶起那天她在客廳裡做的那個夢,就淚流滿面。
“媽,我知道你傷心,你悲痛,我和你一樣感到傷心和悲痛。可是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著,活著的人要堅強,這不也是你常教育兒子的話嗎?”
“會是誰殺了雲芳,我要找出那個兇手,將他千刀萬剮。”單老太太激動地說。
“媽,兇手是一定要查出來的,相信警察會還二姐一個公道的。”
“警察,這些警察有什麼屁用!”單老太太罵了起來,“吳姐的死、韓師傅的死,他們查出兇手了沒有?沒有,他們只會拿著我們納稅人的錢,做一些酒囊飯袋做的事。我是不會讓我的女兒白死的,警察查不出來,我就親自查。”
“媽,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查案並非我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我很疑惑,為什麼這段時間我們家會發生這麼多事情,先是吳阿婆被人勒死,然後是韓師傅被炸死在我們家的汽車裡,現在又是二姐媽,難道我們單家在外面結了什麼仇家?”
“仇家?”單老太太茫然地說,“雖然我在生意場上因為利益的需要,樹過一些敵手,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有誰會對我們家下如此毒手。若說有仇家,那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只有她,可是,她已經死了,不可能是她。”
“媽,你說的是誰?”
“是彩娥。”
“你是說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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