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我一個人呵!!可惜被摧殘過的身體並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笑出來。
眼角卻不禁落出也許是憋笑也許是傷悲的淚水。
少年在獸人的懷裡瞧了我一眼,然後在獸人耳邊小聲的說了些話。而獸人聽了對少年認同地輕點了頭後就放開少年開門走了出去。
他們在打什麼主意??看著又走近自己的少年我心中冒著疑問。
「你已經昏迷一天了,身體有沒有好點兒??」少年跪坐在床上剛好與躺在吊床上的我同高,他替我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被子。
而我還是在注意著他全身的”裝飾”。
「你」忍不住開口想問他那裡是不是真的不難受,卻沒想到發出的竟是沙啞聲音。
對呀我想起來了,我昨晚是拼命地哭喊不是!
不只說話沙啞即使是躺著也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肌肉的劇痛。
「啊!你嗓子不舒服是不是?不過你要原諒我不能給你到熱茶解喉,因為獸人的規矩是寵物只能接受主人給的食物,所以你要忍忍等他回來喔!」少年認真地說著,可我聽的快昏了!
天!他是被嚇傻了,還是原本就是個傻子!!竟然這麼聽獸人的話!?真當自己是他們眷養的寵物!!
可是少年依舊說著可笑的道理,「其實,獸人對我們這些寵物是很好的,要什麼有什麼、也不會打我們。只是像你這樣剛被帶來這裡的人類,一開始總是難以適應的。」
「對了,我的本名應該是林佑吧!因為很久沒有用了我也有點不記得,在這裡大家都叫我飛拉,是中國人。」少年終於停止說著那些荒謬的事,「你叫什麼??是中國人嗎?聽的懂我說的話嗎??」
飛拉一臉期待的看著我,等了一會兒我輕輕拉下他嘴湊到他耳邊用最大的聲音說著,「謝尉真,是臺灣人。」
才剛說完,飛拉便一臉興奮地尖叫,「哇!!我們可以溝通耶!!太好了這樣以後謬爾在幹活的時候我就找你來作伴。」
謬爾??聽見一個名字我露出滿臉疑惑。
「啊!就是剛剛的那個獸人,他是我的達可卡司也就是主人的意思。」
主人!?這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這少年被灌了迷湯傻了嗎?我厭惡都來不及了,這個叫飛拉的少年卻老淨說些獸人來獸人去的!!
開什麼玩笑!我被那個野獸強暴了兩次,生不如死!!說厭惡還太輕,簡直巴不得殺了他!!
我怒瞪大了眼,而飛拉幾乎有種自說自話的習慣,又接下去說。
「說起來,你還算不錯的了!這樣不討好獸人還整個人好好地,若是換成別的獸人,也許你早就跟那些不聽話的男孩子們一樣,可憐的成為他們的腹中物。」飛拉說著,同時嘆了聲氣,「勸你一句話,在這裡最好學著服從。」
從頭到尾我是盯著他看,沒有錯過他說著最後一句話時黯然的表情。
原來,這少年不是傻子,還有點尊嚴呀!
飛拉繼續輕鬆地和我聊天,一面安撫似地摸著我的頭頂。「你長的挺可愛呢!頭髮軟軟地真好摸你知道嗎??這裡的獸人幾乎喜歡到外面抓些男孩子回來。。然後唉!不說也罷!你我雖然變成這模樣,可是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嘛!」
他話中幾乎在暗示著什麼??
那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不就是要服從獸人。可我不想就此認命啊!!
憑什麼?這些野獸憑什麼剝奪我的自由,我不過是個參加畢業旅行後就投入大學聯考倒數日子的考生,然後是全新的大學生活。
我本來擁有快樂的生活,平常的人生。但全因為那個獸人化為烏有!!
我為什麼要服他!!
飛拉一臉的溫和笑臉,看的我眼刺。
「唉你現在不能說話真是無聊,我─」飛拉還是閉不緊他的嘴,可是在聽見門開的聲音後,竟突然無聲。
偏頭一看,原來是獸人回來了,而他的身後還跟進了一個獸人。
先進屋的獸人看了在吊床上的我一眼,然後走進了屋內直到看不到身影。後頭的獸人則是走向床。
身旁的飛拉同時間也走下了床,靠近獸人。
獸人抱起了他,看似調情卻更像逗弄地在飛拉耳邊嘀咕著。
看著他們玩鬧的模樣,我竟覺心冷。也許真如飛拉所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順從獸人可以過著舒適像寵物的生活總比像我反抗卻被施暴的好。
這樣真的好??真的好!??
進屋內的獸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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