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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要。”
“真的,艾倫,”她說,面部的微笑消逝,“就一位聰明人而言,你昨晚的舉止是愚蠢的,一走了之,留他那樣躺在那兒!”我鎮定開門,上鎖。我說,“你,就是昨夜和查理在一起的女人?
“對,”她說,“你真幸運,我也在場,假如我不在那兒熄滅那些火,再到廚房弄定時鐘,定在一小時後點火的話,你現在雙手一定銬在手銬裡,而不是坐主任的位置。”
“可是,為什麼?”我說。
“因為其他的那些假傳票並不是查理做的。我花了三星期才弄清我在耍什麼花樣,然後,唔——你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十分安全,因為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指著你,說是你做的,你呢?你沒法證明這件事並非是你做的。”
“當然,現在他死了,可憐的查理成了替罪羊,”她喘口氣。“雖然就某些方面來說,實在惋惜,不過,他的簽字也真是太容易模仿了,還有”她繼續說,“現在,你就要當主任了,你的簽字也不難模仿吧?你說呢?”
兩夥伴
兩夥伴希區柯克
當傑克向韋氏企業申請工作的時候,他二十九歲,在他自己的企業破產後,再去給別人打工,是很難過的事情。卡爾僱傭了他,那時,卡爾將近四十歲。
卡爾說:“死亡和納稅是必然會發生的事,但是,有一樣東西永遠不會滅亡——一個公司。”這是在傑克告訴卡爾自己的企業破產經過後,他所說的話。“因此,你在這裡會找到安全感。”他最後補充了這句話。
韋氏企業是一個巨大的公司,他們不斷在各地開設子公司,建造高樓大廈,做各種不動產交易。卡爾是達朗地區辦事處的主任,他教給傑克生意上的許多技巧,因此,他們處理產業權利的登記,也辦貸款,既為公眾服務,也為韋老闆服務。
經過九年之後,他已忘卻了使他傾家蕩產的歹徒。他並沒有變得富有,但他有固定收入,每星期六,他和卡爾一起打高爾夫球;夏天,一起釣魚。
一年前,一位從芝加哥來的人——據說從前是個盜匪——接管了韋氏企業。
他對卡爾說:“公司並沒有完蛋,但是所有權可以改變,這是否會影響我們?”
卡爾聳聳肩說:“我沒有法子預測未來,自從我在公司工作以來,我沒有遇見過大老闆。我們只是偶爾見見他的律師。’’
他爭辯說:“這個叫康德蘇的傢伙是個很狠毒的傢伙,他想和韋老闆做什麼?”
“這是個賺錢的公司,除此之外,他可能要做一些合法的生意來掩蓋他那無法無天的勾當,時代已經變了,許多歹徒都投資於合法的事業。”
一年過去了,他忘記了是康德蘇擁有韋氏企業,但他注意到活動的增加。韋氏企業需要達朗地區的地皮來發展。他們有八個小姐專門負責列印合同,並調查年輕客戶們的信譽。一連兩個星期,卡爾和他不得不放棄高爾夫球去加班。
他向卡爾抱怨說:“這個辦公室人手不足,我們倆總有一個在週末不能休息。”
卡爾聳聳肩道:“這個地區的房屋賣完就好了。”
“傻瓜!賣光又會有另一批,傳說韋氏企業正在洽談訂購‘新月峽谷’的地皮,準備在這個地區建設最大的房屋。”
“韋氏企業永遠得不到那地方。”卡爾微笑著說,他們就從咖啡屋那裡分了手,各人回到各人的辦公室。
星期一早晨,當他從辦公桌上抬起頭時,發現卡爾正站在他身後,臉色蒼白,一臉的迷茫。他告訴傑克:“康德蘇剛打電話來。”
“你在開玩笑,做錯什麼了?”
“我不知道,他要我到他的海濱別墅,立刻去。”
他很擔心,一直等到卡爾回來。當他問他情況的時候,卡爾回答得含含糊糊。
“看來是要升遷了,幾天之內就會知道,我唔唔我要離開辦公室幾天,直到週末,你可以自己處理這裡的所有事情。”
他看著卡爾離開,心中卻想,如果卡爾升遷的話,那麼他就是補卡爾職位的最好人選。直到週五,他才看到卡爾,但是幾乎認不出來了,卡爾顯得神經緊張而不安。
卡爾終於告訴了他:“我不太舒服,我們早期一再見吧。”
星期日傑克打電話給卡爾,卡爾說他感覺好點了,但星期一上班,他們沒有說話的機會。
他接到一個電話。
“我是康德蘇,”一個深沉的聲音傳來,“立刻到我的海濱別墅來。”他扭頭看看卡爾是否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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