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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的方法就是從入口進入阿難近母神陵。說它省事,是避免了異地挖掘地道帶來的不便和麻煩;說它危險是指古往今來地陵的入口都設有千斤閘和陷坑之類機關暗井,貿貿然進去等於送死。
我們回酒店商討了好久,礙於目前的情況,最終還是決定從大巴壤塔內尋找秘口,進入阿難近母神陵。
是夜子時,我、Shirley楊、胖子、蘇薩以及那嚮導阿幹五人揹負行囊,潛入鄭王廟大巴壤塔內。
我們手持狼眼手電,在塔內四處搜尋,卻一無所獲。最後我攀上樓梯,終於在第二層塔身牆壁間發現了一塊積年未動的暗壁,用力按動樞紐,壁上應聲出現一道黑乎乎的洞口。
胖子熟練地吊下去一隻裝著活老鼠的籠子,測探洞內的空氣質量。我們幾個趁勢坐下來,每人吃了一些乾糧裹腹。等了十幾分鍾,胖子把活老鼠拉上來一看,活老鼠好好的,就一個個戴上防毒面具,拉著繩子攀下洞口。下去前,Shirley楊還細心地將空菠羅罐頭瓶堆作一堆,在塔角落裡掩好。我最後一個下洞,到洞裡後又將暗壁恢復原狀。
Shirley楊和胖子打著狼眼手電,我們一路攀援到洞底,計算高度正好是巴壤塔底層塔身的身高多了數米。看來,我們已經滑到了巴壤塔的基座下。
腳下是清一色的細平花崗岩石板,洞底向前是一道斜向下的通道,也沒有階梯。蘇薩在前面,剛要走過去,胖子一把將他扯回來,低聲喝道,不要命了你,想害死大家。
我擠到隊伍前面,試探看敲了敲甬道的石壁,沒有反應。胖子順手掂出一瓶菠羅罐頭順著甬道中間滾下去。突見通道兩壁凹陷,黑霧瀰漫噴出,霧瘴中隱隱有無數怪獸低吼奔騰,暴露重重殺機。
我扭頭看了看Shirley楊,這不象是機關暗器之類的東西,倒和降頭蠱術有關。我、Shirley楊和胖子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只有寄希望於嚮導阿幹。沒想到,阿幹見我們看他,急忙擺手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也是一介白丁。這傢伙倒推得乾淨,想來也是白痴一個,觀眾類級別的看客。
我們只好準備退堂鼓了,一想到潰軍得如此快,胖子不由地憤罵起來。這時卻見那帥哥蘇薩咬了咬牙,靦腆再三,蚊子哼哼似地對我們說道,讓我試試好嗎。
讓他試試?!我們吃驚地看著這文質彬彬的弱書生,胖子忍不住咧咀笑起來,說道,哥兒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是邪惡的降頭術,沾上它你怎麼死的都不明白,還要逞能。
這蘇薩一聲不吭的走到通道口,摘下防毒面具,從自己的小揹包裡取出一些黃符器具,唸唸有詞,疾聲喝道“去”,卻見手中的黃符猶如紙龍一樣地連翩飛出,在通道內左右飛舞,吸納著縷縷黑氣。而通道石壁間源源不斷地飛出一些蚊蚋之類小蟲子,被收攏在紙符上,黃色很快變作遍體黑色。待到再無飛蟲從石壁間飛出,蘇薩兩手捏決蓮花指狀,沉聲喝道“回”,那符龍掉頭飛回,停在三步外面前三尺空中,沉甸甸得動也不動。蘇薩伸左手在揹包中抓出一把紅色藥粉,畫符作法,唰地揚手漫空灑去,只見藥粉籠罩住紙龍後,紙龍如篩糠般地哆嗦著,身上到處爆裂燃燒起來,火焰洶湧,瞬間連滿身蚊蟲燒為灰燼,在甬道內四散飄失。
蘇薩如釋重負地拍拍手――我注意到這傢伙是個左撇子――回頭靦腆地說道,好了,可以過去了。
我們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胖子又掏出一瓶菠蘿罐頭,順地面滾過去,這次甬道里安安靜靜的,一點異狀也沒有發生,看來是真的安全了。
大家大為驚疑,一齊扭頭看著蘇薩,把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看得象個大姑娘似的臉紅起來。他忸怩地捏捏衣襟,清清嗓門說道,這其實也沒什麼。甬道石壁內下的是巨蚊毒降,這些飛蟲一旦吸到了人血,身體就會膨大百倍,有小狼獸大小,專噬人肉。我用符龍降破了它就好了,書上都是這麼說的。
什麼書,你從哪裡學的。快嘴的王胖子連珠炮似地質問蘇薩。這蘇薩明在我們不是想問什麼蚊降,而是質疑他的真正身份以及此行的真正目的。可是他卻閃爍其詞,顧左右而言它,低著頭,再也沒有說出個什麼話來。
Shirley楊咳了一聲,說道,好了,大家走吧,探墓要緊。
蘇薩率先帶頭羞答答地一路走下去,斜向下的甬道左拐右拐,很快到達一處慘綠色的銅門前。這銅門前寬闊開朗,門左右立著兩頭貔貅猛獸,張牙舞爪,黃銅所鑄,頭上角枝高聳,露出一派守門神獸的威嚴。
我趨到門前,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週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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