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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嗎?那是誰殺的?”
莫隊長這時才回過神來,他急忙蹲到血糊糊的王姨身邊,一把抱起王姨的頭,狂叫著:“你沒事吧?你不要緊吧?你不要死啊!”
予瀟大聲勸著莫隊長,但是莫隊長處在癲狂之中,他不停地搖著王姨的屍體,甚至嘴對嘴地做人工呼吸,他瘋狂地希望能救活王姨,但是王姨的血已經全放了出來,她的臉色變得雪白,更像案上那隻宰殺乾淨的死雞。
看到莫隊長此刻的慫樣子,予瀟無奈地去拉他。莫隊長全身也癱軟了,被予瀟輕輕一拉,竟然撲地跌坐在王姨的血泊裡。
莫隊長鬆開了王姨的頭,兩隻手撐著地站了起來,這時他的屁股、腿上和雙手都是王姨的鮮血,他看到自己彷彿剛剛洗了血浴,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衝得人反胃,他驚恐地倒退到牆上,把一身的血又印染到雪白的牆壁上,他的手摸到哪裡,哪裡就是一隻殷紅的血印。
就在這時,他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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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麻爾康滿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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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隊長死死地盯著遠處,他忽然渾身顫慄,聲音嘶啞地對予瀟說:“我殺人了!我要死了!我犯了死罪了!我”
予瀟默默地看著他,一點也不驚慌。她只是有些鄙夷地瞧著他,一聲不吭。
她的沉默和鄙夷的眼神讓莫隊長慢慢有些鎮定下來。莫隊長自己從慌亂中慢慢地安穩下來,他似乎從予瀟的眼神裡尋找到了某種希望和依靠。正是這種鄙夷的眼神,讓他看到予瀟似乎胸有成竹。
“你,能不能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予瀟看著他已經開始求助自己,便抿緊嘴唇,揚了揚下巴,說了聲:“先把你自己洗乾淨,不要抹得到處都是血。”
莫隊長慌亂地跑到水池前,他擰開水龍頭,嘩嘩地衝洗著雙手上的鮮血。他的手漸漸地洗出了本色,但是衣袖和褲腿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著王姨的血跡。予瀟看了看,說;“你在這裡把衣服都脫了吧,好好地洗一下身子,不要搞得到處都是血。”
莫隊長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用洗菜池的水龍頭沖洗著自己。予瀟把莫隊長脫下來的衣服扔到王姨的臉上。然後又把麻爾康的一套衣服拿過來,放在門口。莫隊長用涼水沖洗了自己的身子,此刻他已經凍得快僵硬了,哆哆嗦嗦呵著寒氣急急忙忙地穿上麻爾康的衣服。
予瀟冷冷地看著他換上衣服,然後對他說:“過來吧。”
莫隊長跟著她到了客廳。予瀟讓他站在沙發後邊,她自己則坐在沙發上。她對莫隊長說:“事已至此,你自己有什麼打算嗎?”
莫隊長木呆呆地搖搖頭。
予瀟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看著他,慢慢地說:“我給你分析一下。你目前的情況是殺了人,你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更何況你還是個在逃通緝犯。你如果想去自首,結果不用我說了吧?”
莫隊長哭喪著臉,點點頭。
予瀟接著說:“你還有另一種選擇。不知你有沒有液汁?”
莫隊長抬起頭,像見了救命稻草一樣地焦急:“還有救嗎?”
予瀟說:“你是個通緝犯,橫豎你都是個死。男子漢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不能當慫包。你說對不對?”
莫隊長聽了她的這樣的話,眼睛裡漸漸有了一些光芒。
予瀟又說:“你現在想透過法院判決活命已經不可能了,而且麻爾康虎視眈眈地必定會要了你的命,你現在比剛才沒有殺王姨的時候更危急,你知道嗎?”
莫隊長眼裡的光芒黯淡了,他的臉又哭喪起來。
予瀟說:“你想活命還是等著被麻爾康或者是警察來收拾?”
莫隊長急忙說:“我想活、想活!”
“我有個招叫做一不做、二不休。你敢嗎?”
莫隊長疑惑地看著她:“二不休是什麼?”
予瀟說:“我現在已經是這個家法律意義上的女主人了。我對麻爾康一點感情也沒有,他根本不如你,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情有義。我想”
莫隊長眼睛裡流露出茫然的神色:“你,你,你說什麼啊!”
予瀟不耐煩地說:“麻爾康活著,你就得死。所以,你殺了他,你才能活。到那時候,這個家就是我的家。你懂嗎?這個家今後只有你我兩個人,你繼續過現在這樣的隱居生活,等過上幾年,風平浪靜了,你就可以改頭換面重新生活了。目前你反正也是被追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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