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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心情很好,她的眼睛笑眯眯的,目光也很柔和,端坐在沙發上,對麻爾康說:“好啦,你現在可以求婚了。”
麻爾康一個憨呆子,他手足無措地搓著手,一臉窘迫地傻笑著:“嘿嘿,嘿嘿。”
予瀟鄙夷地哂笑了一下:“你傻了啊?嘿嘿什麼呢?”
麻爾康還是搓著手,笑得很拘謹。
予瀟嘟起嘴巴:“唉,看你這個樣子,像個山裡的農民似的。你不是想求婚嗎?跪下啊!拿出你的戒指啊!說話啊!”
遵從著予瀟的語言提示,麻爾康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地完成了他的所謂求婚程式。他跪在予瀟腳下,親吻著予瀟的腳趾,說著極其謙卑的詞語,一遍遍地懇求著予瀟嫁給他。最後,他拿出了那顆鑲嵌著碩大鑽石的鉑金戒指,予瀟這才終於點頭同意了。
時間終於到了4號。麻爾康知道這幾天予瀟都睡在她自己的房間裡,而且都睡得很晚才起床。所以他想在4號予瀟也一定會睡得很晚才起來的。他打算先去公司看看,然後早早地趕回家。可是,他剛一出臥室門,卻發現予瀟已經洗漱整理的停停當當,端坐在沙發上,斜著臉,微笑著看著他蓬鬆著雞窩似的腦袋出來了。
麻爾康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予瀟竟然起得這麼早。他結結巴巴地問她:“你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呢?怎麼起得這麼早啊?”
予瀟微笑著說:“我們說好了,今天一起去領結婚證啊。我昨天已經接受了你的求婚,我不能不講信用啊。”
麻爾康一聽,連忙裝作自己忘了似的,一邊道歉一邊匆匆忙忙地去洗漱。十分鐘後,麻爾康就開著他的寶馬和予瀟一起去了區民政局婚姻登記中心。經過了好多程式,最後,他倆領到了貼著他倆合影照片上壓著鋼印的婚姻登記證。予瀟把兩份都放進了自己的小手包裡。她微笑著說:“現在呢,我就是你的太太了,一切都歸我保管,知道的吧?”
“嘿,行啊。”
麻爾康和予瀟領了結婚證。
走過了24個半的歲月,予瀟自己親手結束了自己的女孩身份。她已經有一年沒有和家裡聯絡了,她早已經忘了那個貧窮的家庭和父母。在麻子廬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就和麻爾康成為了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麻爾康這幾天腦子暈暈乎乎,他全部的心思都是予瀟。所以當他和予瀟領了結婚證的那一刻,他是實實在在地感到了幸福。這個粗糙的俗人,在那一刻竟也湧出了一層淚花。他高興地大把撒錢,在婚姻登記中心見人就握手,嘴裡不停地大叫:“我結婚啦!我結婚啦!”
予瀟則很冷靜地跟在他身後,仔細地撿拾落在地上的鈔票。
兩個光棍就這樣變成一副雙截棍。
領了證的當天晚上,予瀟欣然和麻爾康同房,麻爾康不停地叫她新娘子,讓予瀟叫他新郎。不料,她不屑地撇了麻爾康一眼:“什麼新娘子新郎啊?不要亂叫了,我們都同居那麼久,有什麼新鮮的啊?告訴你吧,我們這也是有一個講法的,那叫一對新人,兩樣舊貨吶!”
予瀟和麻爾康的婚姻就這樣完成了。按說他們的婚姻是應該重墨濃書一筆的,因為這樣的一對人從一開始就處心積慮地往一起湊合,現在終於就這樣散淡地結合了,結合得有些蹊蹺啊!予瀟醒了的第一天就開始了這樣的步驟,她用盡一切手段,終於和麻爾康成為法律意義上的夫妻。當這個訊息傳到CC和點點的耳朵裡時,他倆的震驚程度不亞於聽到謠傳地震的傳聞。點點皺著小小的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最震驚的還是麻子廬。他趕回家,一看滿地都是玫瑰花籃,搞得寬敞的大廳都插不下腳。他一肚子惱火,幾腳踢開花籃,怒衝衝地坐在沙發上,讓王姨去叫麻爾康。
王姨回來對麻子廬說:“爾康馬上就來了。你要不要喝點什麼茶?”
麻子廬強壓著氣憤,哼了一聲:“你看著辦吧。”
沒有等到麻爾康,予瀟自先走了出來。她婷婷嫋嫋地走到麻子廬面前,小心翼翼地側坐在沙發的沿上,嘴裡叫了聲:“爸爸,你來了?”
麻子廬氣得嘴裡直往外噴氣:“你叫我什麼?我有你這樣的孩子嗎?你懂什麼叫孝敬老人嗎?”他抬起頭,對著爾康的房門大喊,“混蛋爾康,你死在屋裡了嗎?出來!”
爾康幾天來沉湎在和予瀟的性愛之中,整天都膩在床上,混亂的時間讓他眼眶發黑,滿臉胡茬,頭髮像一捧野草。他疲疲遢遢地拖著腳步,刺啦刺啦地走過來。一坐到沙發上就呵欠連天,在麻子廬眼裡爾康就像一個毒癮發作的吸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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