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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誤會。當然,我想強調一點的是,我今年五十多了,我比趙兄要老好多歲呢!我什麼時候賴過別人的賬?今天有趙兄這樣的氣氛,我很感激,也想借機表示,上面的人是大家共同的領導,他要求我們看大局,那我們就遵照他的指示辦。我沒有問題。至於我和胡總在財產上的細節,我們可以再商量一下,總的是沒有分歧的。”
趙叔呵呵笑著圓場:“沒有分歧好,沒有分歧好。我們就是要沒有分歧。呵呵”
胡來山不知為什麼,他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木呆呆地坐著,他的身旁就是尷尬的予瀟。
麻子廬這時又說話了:“有些事情我認為還是最好說說清楚。”他突然目光一轉,直視著予瀟,“予瀟,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予瀟臉色一陣黃一陣白,尷尬地張不開嘴。
胡來山連忙打圓場:“麻總,有些事情也許是誤會。這個我們還是從長計較”
麻子廬顯然不能再忍耐下去了,他聲音不由自己的提高了:“什麼?從長計較?計較什麼?予瀟,你要記著,是我把你從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女孩培養成了今天的樣子,是我給你的學習提高的機會,是我督促你考級考證,你的每一個進步都是我為你付出的。我讓你在我身邊工作,我讓你學習處理各種危機,你今天翅膀硬了嗎?你就這樣背叛你的主子?”
予瀟臉色蠟黃地吭哧道:“那些考試和學習都是我自己努力的”
麻子廬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你這個忘恩負義的雜種!”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怒號,一個長大的黑影撲向予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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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惡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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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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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怒吼,把在座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趙叔連頭都沒有來得及轉過來,就被衝倒在地,桌上的酒菜“嘩啦”全翻了,瓷器和杯盤的破碎聲在安靜的大廳裡響成一片。趙叔倒在桌子下面,傾斜的桌面不停地流下菜團和湯汁,不偏不倚都灑在了他的臉上。他在桌下不停地大叫著。
予瀟連出了什麼事都沒有看清,就一下子仰倒在椅子後面。那一瞬間來得太快,根本沒有容得她思考,眼前就已經是天旋地轉了。
只有胡來山在當時做出了本能的反應,畢竟是打打殺殺拼出來的老大,經過了多少次生死的考驗,所以對突如其來的意外,他有了下意識的動作。他一邊側身躲閃,一邊順手把予瀟的椅子拉翻。他在倒下去的時候,眼睛還不忘去觀察,但是一切都太快了,他只看到一道黑影從眼前滑過。
胡來山第一就想到是麻子廬下黑手了。他倒在地上大叫著:“抓住他!抓住麻子廬!”
胡來山的叫喊對他的手下來說,就是動手的命令。在他們來之前,胡來山早就佈置了許多弟兄,他們都在胡來山的左右包廂裡假裝客人,胡來山佈置的時候說:“我這邊一喊,你們就動手。先押住麻子廬,用他做人質,不要隨便動刀子。”
所以,胡來山的叫喊就是對左右包廂的號令。畢竟是在這種場合混久了,當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大群黑衣人就已經衝到桌子邊。他們一邊迅速把胡來山拖起來,幾個人圍住他保護他,一邊又有人把端端正正坐著的麻子廬推dao在地,迅速把他的胳膊反扭到了身後。
當胡來山的人控制住了局面,可是卻沒有發現敵手。正當大家東張西望尋找危險目標時,倒在地上的趙叔又大叫起來。胡來山命令把趙叔扶起來,趙叔坐起來,吐掉流滿嘴裡的湯汁,然後才叫起來:“這是誰搞的?誰這麼沒有規矩啊?”
胡來山器宇軒昂地指著地上的麻子廬說:“是他,他沒有誠意!”
地上的麻子廬大叫:“你放我起來!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
趙叔氣極了,他指著麻子廬質問:“你,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麻子廬趴在地上力辯道:“我做什麼了?我做了能是這樣嗎?你看看他有多少人?我一個人也沒有帶,要做也是他佈置的!”
趙叔聽他這樣一說,回頭去看,見周圍全是胡來山的人,黑壓壓的一片。趙叔問胡來山:“他的人呢?”
胡來山很激動地說:“我看得很清楚,那個人就是奔著我來的,如果不是他安排的,為什麼那個人只是對我下手呢?”
趙叔想了想,說:“放他起來,我問問他。”
胡來山斷然拒絕:“不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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