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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儀好像並沒有因為我的絕情而惱怒,對我還是很熱情,從她含情脈脈的眼神裡就能看出這次邂逅帶給她的驚喜。完了,一定是她的同事沒好意思把我打電話的內容告訴她。真是邪了門了,她居然還對我抱歉地說:“我知道舅舅找你,讓你很難堪,老人嘛,處理問題就是簡單,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現在哪還有心思生什麼氣,一心想著怎麼能讓事情不敗露。
我和心儀真正的約會就這麼開始了,一開始是不敢拒絕她的約會請求,怕她找到單位來,不敢提出分手,怕她會窮追不捨,暴露真相。到後來,我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喜歡上了她,幾天不見她,心裡就像少了點什麼。
事情終於在我生日那天有了進展。
那天因為媽媽一句不經意的話,白靈居然摔門而去,其實還是老話題,我和白靈結婚後一直要不上孩子,過生日時我媽不經意又提到抱孫子的事情,白靈覺得是衝她來的,突然就耍起了脾氣。
我越想越氣憤,乾脆打電話約心儀出來,她早就想給我過生日,接了我的電話,十五分鐘就趕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公園,看著她幸福的樣子,我矜持的心終於敞了開來,一邊是不如意的婚姻,一邊是溫婉如玉的美人,我再堅持下去,那才真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我第一次跟著心儀去了她的住所,一夜沒回,我希望永遠不要天亮,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像賊一樣回了家,白靈表面上不認輸,但是很顯然她等了我一夜,我和解地衝她笑了笑,她受寵若驚,一撅嘴,撒嬌地說:“你住在爸媽那邊,幹嗎連個電話也不打?”聽她這麼說,我也就預設了。
我從此開始控制不了自己,頻頻和心儀幽會,這種在家庭和情人間周旋的日子既緊張又刺激,我不知道事情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收場,就像一個吸毒的癮君子一樣,在隨時可能爆發的事態中小心地過著日子。
一個週末,我正打算找藉口出門,心儀打電話來對我說她懷孕了,我握住話筒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我終於能有自己的孩子了,這麼多年,同事都私下裡傳言我有病,我和白靈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吃了多少藥,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心儀並不知道我是個有家庭的人啊?
趕到心儀宿舍,我鼓起勇氣,把自己有家庭的事情告訴了她,還為那次相親編了個理由。心儀失態地大哭起來,她相信我說的那次是替朋友相親,到後來自己喜歡上了她的說法,但是這些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是個有婦之夫。
我跪在心儀面前,請求她的原諒,她努力冷靜了下來,淚眼漣漣地看著我,說:“我已經愛上你了,怎麼辦?而且還有了孩子。”
她的話讓我無地自容,我向她發誓一定要給她一個交代,要讓我們的孩子合法地來到這個世界上。我首先去了爸爸媽媽那裡,把事情向他們和盤托出,他們先是責罵了我一頓,後來聽說有了孩子,很快就被我說服了。
我和白靈的談判比預先想的要順利得多,其實白靈是個很單純任性的人,她一聽我和別的女人連孩子都有了,一下子心灰意冷,加上我這邊為了讓她同意離婚,經濟上做了很大讓步,我們很順利地就把婚離了。
我歡天喜地地跑去心儀的單位,想當面告訴她這個好訊息,為了離婚的事情,我已經兩個星期沒和她見面了。可到了她單位,她的同事說她辭職了,我又跑到她的單身宿舍,已是人去樓空,打她的電話,永遠都是關機。我開始害怕了,她一個懷了孕的女人,能去哪裡?
我發了瘋似的四處找她,卻一點蹤跡也找不到,心儀像是從我的世界裡徹底蒸發了。
三個月後,我接到了一封沒有地址的信,上面寫著:
寒平:
你好!我是心儀,你不用追究我去哪裡,我本來就是這個城市的一個過客,遇到你,我本來以為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那是我第一次真心地去相親,可是你居然騙了我。你一直沒有對我說真話,即便是最後,你還是撒謊。從你收到了‘我家人’的簡訊開始,我就猜到你是個託,我一直給你機會,我多麼想你能親口對我說出真相,可是你沒有,到最後也沒有。
你那麼無情地對待我舅舅這樣一個老人的懇求,而且你的那個電話是一個和我有矛盾的同事接的,她大肆宣揚,讓我在最短的時間裡成為了大家的笑柄。舅舅和我一個單位,很快就有所耳聞,他非常懊悔,他說如果不去找你,事情就不會這麼糟,那天晚上他喝了一夜的酒,突發腦溢血,落了個半身不遂。
從那一刻起,我決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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