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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胖子臉色鐵青,雙眼血紅,他一把揪住精狗,“你再不說,老子劈了你!”說著,羅胖子掄起斧頭,往精狗頭頂劈來,精狗眼一閉,只聽“嚓”地一聲,斧頭砍進了他頭頂上的樹幹。
羅胖子拔下斧頭,又掄到了手上:“快說,他看中的是什麼?”
只見精狗靠在樹上一動不動,眼珠子直翻,嘴張得老大,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他
失語了!剛才那一斧頭,不僅嚇破了他的膽,也嚇壞了他的話語神經。這時的羅胖子已經完全瘋狂了,只見他丟下斧頭,開啟一個旅行包,從裡面掏出一壺汽油,往吊腳樓上潑去。精狗眼睜睜地看著,想叫叫不了,想跑跑不了,他已經成了一個意識清醒的廢人!
羅胖子潑完汽油,退到遠處,點燃一個浸上汽油的布團,往吊腳樓扔去,只聽“轟”地一聲,吊腳樓騰起沖天的大火
等寨子裡的人趕回來時,羅胖子已經跑了,這座幾易其主的吊腳樓還在燃燒著。前來救火的人擔的擔,提的提,潑的潑,可這百年老樓就好像一堆乾柴,乾柴遇烈火,任你怎麼潑也潑不滅,最後,人們只能徒然地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樓燒成一堆灰燼。
當煙塵散盡時,人們驚奇地發現:灰燼當中,磉礅之上,靜坐著一尊兩尺來高的菩薩,他面帶微笑,通體金黃,光芒四射,寨子裡的人嚇壞了,以為是菩薩顯靈,連忙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只有精狗沒跪,這時他才弄清楚,支撐這吊腳樓的那9根木柱立在磉礅上,而他苦苦找尋的金佛就藏在當中的那根主柱中,主柱的根部被雕空,金佛在那裡面穩坐了將近一個世紀,結果卻讓羅胖子一把火給“燒”了出來。
精狗本來已被羅胖子嚇了個半死,這會兒突然全身一振,沒命地衝上前去,伸手去抱那座金佛,可他沒想到這金佛在火裡燒了有多久,他雙手剛貼上去,突然觸電似的全身一顫,隨著一聲慘叫,他的雙手已經被燙得皮開肉綻,想從金佛身上撕開都沒辦法了
事後,精狗瘋了,羅胖子被繩之以法,麻端將金佛獻給了國家,而麥克再也沒有出現過,據說已被驅逐出境,其實麥克買樓的目的和金佛毫無關係,這只是一個巧合:
那天麥克漂流猛浪河時,在斑竹寨附近無意中發現了一隻蝴蝶,這種蝴蝶非常罕見,當地老人稱它為“湘妃子”,因為只有一種名叫湘妃藤的花蜜才對這種蝴蝶具有吸引力,而湘妃藤極為罕見。對生物很有研究的麥克知道這點,也知道“湘妃子”的價值,他追蹤這隻蝴蝶,於是就進了斑竹寨,發現精狗家的吊腳樓前有一棵老柚子樹,樹上纏著一根湘妃藤,這根藤和老樹已連成一體,伸展到了吊腳樓上。麥克在這根藤上發現了好幾只“湘妃子”,可就在這時,精狗跟了上來,為了麻痺精狗,麥克便故意用攝像機去拍麻阿婆的吊腳樓。後來,麥克決定買下精狗的吊腳樓,捕捉“湘妃子”並偷賣到國外,誰知戲沒開場,精狗和羅胖子就上演了這麼一出鬧劇,卻使遺落民間的金佛得以重見天日
三力男人:管好你的下半身
2004年09月16日17:30 作者:蔡運彬
有人說,男人大概可以分為兩種:沒情婦想有情婦的和有情婦還想有更多情婦的。意思是說,不想找情婦的男人已經絕跡或者稱不上男人了。
這話未免偏激,而且多少有點難為情婦們。情婦這東西,並不是誰都能擁有,比如潘金蓮,倘若她是西門大官人的馬子,武大斷然吃不了她的豆腐。
按流行的論斷,同情潘金蓮的並非我等愛沒事找事的所謂知識分子,連樓下賣烤鴨的老頭都滿嘴京腔罵武松太暴力,好端端一朵鮮花插在沒營養的牛糞上,不被渴死才怪——橫豎一死,為什麼不選擇樂死?這多少可以看出世人對情婦的寬容姿態。
大凡火星兒沒落在自己的腳背上,永遠都不會理解別人為什麼要活蹦亂跳。豔遇誰不喜歡?只要自己的女人不成為別人的主角,自己始終是願意客串別人女人的主角的。況且現代人遠比蘇格拉底老頑固心眼活,那老頭只知道無論動手打架還是撒潑罵街都不是老婆的對手,卻不知道蹲在別人的牆邊等紅杏,混得多慘,可惜了那顆充滿哲理的腦袋。換了那些花錢總比掙錢快的小青年,早就穿著馬甲掛在網上等待風花雪月了。
情婦在現代社會,因了高科技的關係,流行和普及的速度比下崗脫貧以及義務教育都快了許多,但這畢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和推廣的行當。沒有人願意當情婦或一輩子當情婦,即使說“傍大款成為大款消滅大款”,但終歸遮遮掩掩欲說還羞,名不正言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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