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這個人就是醫學院的副教授趙凡宇醫生。趙凡宇今年三十歲還不到,卻已經因為教學和科研上的出色成果,在醫學院裡赫赫有名了,最近他手裡又有個研究專案正在吃緊階段,所以特別忙,偏偏他的助手小雪身體又不適,請了三天假,所以今天晚上他一直忙到十點鐘才剛剛吃完晚飯,碗一丟就又來了實驗樓。走進解剖室,他照例電話通知老白送一具新的標本屍體來,然後就換上無菌衣,戴上塑膠手套,認真做著解剖前的準備。
老白是既管標本屍體房又管實驗樓的門衛,接到趙凡宇的電話,他就推著安放標本屍體的移動車到解剖房來了,他的腰間晃盪著一大串實驗樓裡各個科室的門鑰匙,它們互相碰撞發出的“嚓嚓嚓嚓”的聲音,在空空的樓道里爭先恐後地響著,傳進解剖室,讓趙凡宇覺得身上冷颼颼的,有那麼一點怪怪的感覺。
不過趙凡宇一向不相信什麼鬼神之類的學說,所以很快也就釋然了,待老白把標本屍體車推進解剖房,他衝老白笑了笑,道了聲“辛苦”。老白那張蒼老的臉禮貌地回了他一個微笑,可給趙凡宇的感覺是,老白今天的這個笑比哭還難看。
趙凡宇今天要做的是胸外科解剖,他之所以這麼用心地做這項研究,除了教學和科研的需要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三年前他深愛著的女友林綺突然被一場肺部病變奪去了如花的生命。這也是趙凡宇如今事業有成而依然獨身的原因,他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堡壘攻克下來,否則對不起死去的林綺。
他心裡默默地念著“林綺”的名字,定下神來,就掀開了標本屍車上的罩單。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四肢修長,面目清秀,身上還帶著一股冷庫裡的寒氣。趙凡宇按照慣例開啟解剖臺上的一個開關,固定了標本屍體的手足,然後就拿起電鋸準備鋸開標本屍體的肋骨,做胸內解剖。
趙凡宇果斷地按下開關,當電鋸的鋸刃向標本屍體的胸腔猛鋸下去的時候,突然一股殷紅的鮮血噴濺出來。趙凡宇大吃一驚:作為標本屍體,身上的血都應該是近於半凝狀態的,怎麼會有鮮血噴濺出來?他立刻將手裡的電鋸停了下來。
幾乎是與此同時,他吃驚地發現,在已經被鋸開的標本屍體的胸腔裡,一顆鮮活的心臟居然還在“撲撲撲”地跳動著
神手賣鼠皮
2004年08月11日10:44 作者:王道莊 來源:故事會
李家溝村老鼠多,家家戶戶的土窯洞裡,老鼠挖窟窿打洞,啃箱子咬櫃,把全村人給坑苦了,可就在這時,有個外號叫“賊眼”的,定期到村裡來收鼠皮,這一下李家溝人可樂了。
賊眼收鼠皮分為五個等級,一等每張10元,每差一等減2元。村裡人賣的鼠皮,每次都是四等,一張4元,而惟獨村主任媳婦賣的,回回都是二等。
村中有個年輕人,低矮黑瘦,身手敏捷,腦瓜活絡,不論白天晚上,老鼠只要出洞,他準能逮住,人稱“神手”,可為何村主任媳婦賣的老鼠皮比別家的貴一倍,神手不解。這天,神手賣完鼠皮,瞅瞅四下沒人,便問賊眼:“同是一個村的老鼠,價錢咋差這麼大?你收老鼠皮還要看村主任的面子?”
賊眼“嘿嘿”一笑,低聲說道:“生意人看貨不看臉,收鼠皮看毛不看官。”他說著拿出兩張鼠皮,一張是村主任家的,一張是神手的,“你自己對著太陽看看,再用手摸摸。”神手舉起老鼠皮一瞧,村主任家的果然潤澤光亮,自己的那張老鼠皮乾枯暗淡;再一摸,前者滑溜油膩,後者粗糙刺手,神手服了。
琢磨了幾天,神手想了個絕招,他把一兩小磨香油,抹在10張鼠皮上,又用一塊軟布反覆摩擦,直擦得那鼠皮油光閃亮,他想,這回可要賣個好價錢啦!誰知第二天賣鼠皮,賊眼卻給了個最低等,每張2元,看著滿臉怒氣的神手,賊眼說:“老弟息怒,鼠皮毛色的好壞,是老鼠平時吃東西吃出來的,不是作假作出來的。”他又舉例說,比如兩個人,一個吃魚吃肉,一個吃糠咽菜,面色能一樣嗎?賊眼說得頭頭是道,神手紅著臉走了。
過了幾天,賊眼又來收鼠皮,這回村裡人全都大吃一驚:神手的10張都是一等,賣了100元!有人偷偷問神手咋回事兒,神手笑而不答。
又過了幾天,賊眼又來收鼠皮,這次更奇怪,在神手的十幾張鼠皮中,別的都是四等,
單單有一張,賊眼破天荒地定為特等,給了20元。
神手一張鼠皮竟賣20元,村主任媳婦覺得其中必定有詐,晚上,她把這事告訴了村主任,村主任聽了沒吭聲,過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