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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著一個姑娘,鎮長夫人氣洶洶地站在一邊。
鎮長看到我就衝我發起火來:“我讓你把好門,你怎麼搞的?我今天特地到機關來,就是要圖個清淨,沒想還是被這兩個上訪的找到了。”
我知道鎮長在說謊。看這陣勢,誰會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又不是小孩!不過,這個姑娘是怎麼進來的?我分明沒有見過她呀!說不準是鎮長自己趁我還沒上班就把她給藏進來的呢?
鎮長又罵了我一頓,才領著兩個女人走了。我心裡真是覺得委屈:明明是你鎮長自己的事,怎麼毫無道理地怪罪到我頭上來了?這時候正好我的一個老同學打電話來,約我下班後去他家玩電腦遊戲,我也不管他愛聽不愛聽,忍不住就在電話裡嘀咕了一番,這才覺得心裡好受了些。
兩天後,鎮長在鎮政府工作會上宣佈要暫停我的工作。我很沮喪,知道這都和那天的事情有關。下午,守前門的小王拉我喝酒,小王問我:“聽說鎮長休息天跟情人鬼混,被人撞見了,那人是你放進去的?”我正想說呢,事情經過可不是這樣的,可小王沒讓我開口就教訓我了:“關鍵不是這件事本身怎麼樣,而是這件事已經傳出去了,這就明擺著是你的問題了。咱看門的沒別的本事,就是這張嘴要嚴,嘴嚴了,領導才能對你放心,你也才能稱領導的心。”
被小王這麼一調教,我知道自己給鎮長捅漏子了,於是當晚就帶著禮物去鎮長家賠禮道歉。來開門的正是鎮長,見到我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還是客氣地讓我進去了。我正要開口解釋那天的情況,鎮長搶在我前面說:“你別解釋了,我心裡有數。”
我聽了如釋重負。
鎮長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聊著話,招呼廚房裡的小保姆削幾個蘋果招待我。不一會兒,小保姆就從廚房裡端著蘋果出來了,我一看,這不就是那天跟鎮長鬼混的那個姑娘?鎮長一邊讓我吃蘋果,一邊朝裡屋喊:“老伴,咱乾兒子來了,你不出來看看?”
鎮長這一喊,我的頭立刻就大了:那天已經太尷尬了,今天我還能說什麼呢?正想怎麼開口好呢,誰知鎮長夫人一出來就把我驚呆了:怎麼不是那天送我茶葉的那個女人?
鎮長夫人問我:“老周的臉就是和你一起喝酒摔的吧?”
我馬上反應過來:老周不就是鎮長嗎?我連忙說:“那天我也喝多了,腿也跌破了。”
鎮長用讚許的眼光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這種場合不宜久待,話說多了容易再捅漏子,搪塞幾句之後就急忙起身告辭。鎮長一直把我送到門外,拍拍我的肩膀說:“乾兒子,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匆匆忙忙下樓,沒想到半道上竟碰上那天冒充鎮長夫人送我茶葉的那個女人,後面還跟著鎮政府辦公室的呂主任。我吃不准他們是怎麼回事兒,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見呂主任大大咧咧地對我說:“聽說鎮長的臉摔破了,我們兩口子去看看。”
天,他們是兩口子!我總算明白了那天鎮長演的是一出什麼戲。看來,新一幕又要接著開始了!
第二天,鎮長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告訴我他要想辦法給我在機關里弄個位子,正式提拔我。可是我已經不想領這個情了,我昨晚想了一夜,下定決心外出打工去。外面的天地廣得很,我要靠自己的真本事活著。
咱老百姓一身正氣哪容得黑白不分
2004年11月09日12:25 作者:尹全生 來源:故事會
魯鎮的郝老漢養了一頭種豬,專門給別人養的母豬配種。郝老漢的堂弟是“天一方”餐廳的掌勺師傅,每天可以提供不少餵豬的泔水,“天一方”是本鎮最豪華的餐廳,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在這裡吃喝,泔水中有的是好酒好菜,就靠著這,郝老漢把種豬養得膘肥體壯的。
郝老漢養的這豬不知是啥品種,這畜生特別能吃能喝,性慾也出奇地旺盛,一天能和十幾頭母豬交配,而且由這畜生配種後生下的豬仔都腦滿腸肥的,所以魯鎮上養母豬的人都上郝家來配種,要價翻番兒,生意特別興旺。有人打起了這頭種豬的主意,想高價買它,可郝老漢說什麼也不同意。
這天,郝家又來了個外地買主,一開口就出了五千元的價,可郝老漢還是不願賣,買主說買賣不成仁義在,一定要宴請郝老漢。郝老漢難以推卻,只好跟買主來到了“天一方”餐廳。到了餐廳,包房只剩一間了,在點菜的時候,服務小姐乘機誇耀“天一方”餐廳,說許多大人物都 不惜驅車幾百裡,專程趕到“天一方”來就餐,本市的前任市長就是在這間包房喝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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