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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德感覺事情不妙,趕緊追趕上去。這次裡德費了不少勁才抓到了吉米,女人也趕了上來說:“就是他!這個紅頭髮的壞小子!”裡德終於弄明白了吉米的用意,什麼“碩士”、“實習”全是假的,他將吉米和那個女人一同帶回了警署。
裡德喝了一口濃濃的咖啡,口氣嚴厲地問道:“吉米,我的心理學碩士先生,這回你還有什人要辯解的?”吉米說:“警官先生,您難道不知道她是個出了名的瘋女人!”裡德轉過頭問那女人:“小姐,他搶了你什麼東西?”“感情!”
“什麼?”這個回答讓裡德大吃一驚。這時女人又說:“我叫露絲,是吉米的女朋友,他不顧我們三年多的感情,丟下我一個人跑到這裡,您說他是不是搶走了我的感情?”說著,露絲就“嗚嗚”地哭了起來。裡德此時有些抑制不住憤怒之情,他覺得自己受了吉米和他所謂女朋友的玩弄,便厲聲喝道:“小姐,你說的搶劫物件,它應該是金錶、皮包之類的財物!”
露絲擦了擦眼角說:“警官先生,這只是您將搶劫的概念侷限化了,難道感情就不能搶劫嗎?”說完,她望著吉米又哭了起來。這時,吉米輕鬆地聳了聳肩,說:“警官先生,我說得沒錯吧!”對於這樣荒唐的事,裡德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他倆請出了警署。
沒想到第二天,鬧劇又重新上演了,只是女主角換成了一個叫瑪麗的女人,所有的經過一模一樣,活像是一幕蹩腳的喜劇,連臺詞都如出一轍,只是臨走時瑪麗加上了一句:“警官先生,要知道這個紅頭髮的傢伙搶走了不少女人的感情!”裡德強壓住怒火,對她說:“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第三天上午,裡德在黃金街上巡視時,腦子被近幾天吉米和他那些感情被搶劫的女人們攪得一團糟,他發誓如果再發生這類“感情搶劫”的事,他一定會躲得遠遠的,再也不會 去理睬了。就在這時,裡德又聽到有人在喊“搶劫”,隨著叫聲,他又一次看到了那團如一攤牛糞般的紅頭髮,裡德氣得發了瘋,他的忍耐已經超出了極限,他決定要兌現自己的諾言,於是就毫不猶豫地走進了旁邊的一家咖啡店,悠然自得地喝起了咖啡,再也沒有到街上去巡視。
幾天以後,黃金街上換了一位新警官,裡德受了很重的處罰,不知道發配到哪兒去了,因為前不久的那個上午,黃金街上最大的一家珠寶商店被搶了,歹徒中為首就是一個紅頭髮的傢伙
紅牌牌綠牌牌
2004年12月15日12:17 作者:趙 新 來源:故事會
農曆九月初九那天,八里莊的胡春去城裡趕集。八里莊離縣城只有八里地,又是柏油路,所以騎車子一會兒就到,跟在村裡串個門兒一樣方便,也就是抬抬腿的工夫。
胡春是去賣豆芽菜的,菜賣完了,裝在口袋裡的錢卻被人偷走了。胡春罵了半天小偷不是東西,倒罵得自己“撲簌簌”流下兩眼淚水。他一是心疼那錢,覺得自己好沒出息,三十多歲的漢子咋就這麼窩囊,二是覺得自己回去以後沒法向媳婦交代,那錢是給媳婦買藥吃的,買不回藥去,豈不讓媳婦生氣?
時間已是正午,胡春餓著肚子卻不敢回家,只好苦著個臉在街上轉來轉去,看那秋風中的黃葉悠悠地飄零,胡春覺得自己也是一片黃葉,飢腸轆轆,今天不知會飄到哪裡去。正不知何去何從時,突然有人拍他的肩頭,扭頭一看,是表哥張大水。
張大水是鄰鄉很有名氣的模範鄉長,比他大一歲。胡春挺驚奇地拉住張大水的手說:“表哥,怎麼這麼巧會在這裡見到你,開會來的?”“是啊!”張大水說,“來開秋糧徵購會。”胡春這才注意到,張大水的胸前果然掛著一個出席會議的紅牌牌。胡春問:“家裡我舅舅他們身體好麼?”張大水說:“好,他們都好。”
兩個人在那裡寒暄了幾句,此時胡春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又不好意思對張大水說。張大水掃一眼胡春,拉了他的手就走。胡春問去哪兒,張大水說去招待所吃飯,他們開會的人就在招待所吃住。胡春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停了腳步,猶疑著問:“那是你們的會,人家讓我吃嗎?”張大水說:“怎麼不讓吃?參加會議的人有縣裡的,有鄉里的,還有村裡的,那麼多人吃飯,不差你一個,白吃飯的人多哩。”胡春說:“可是你胸前戴著出席證,我沒有這個牌牌,還不讓人家轟出來?”張大水笑了:“你別擔心,這個牌牌只是個樣子,不戴這個牌牌也照樣能吃飯!”說完,就把自己胸前掛著的紅牌牌拿下來,別在了胡春的胸前,說:“這回你放心了吧?”胡春心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