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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選條陰暗的小路,在路邊一蹲,看見有人過來就伸腿絆他一下,他一害怕,就會燒錢給你用。”
小鬼聽罷,千恩萬謝地去了。到了晚上,他找了條偏僻陰暗的小路蹲了下來,可這條小路太偏了,他等了大半夜,也沒見一個人影。小鬼等得瞌睡都上來了,正打著盹的時候,忽然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有人來了!他立即來了精神,把右腿伸了出去。
就聽見一聲悶響,奇怪的是那個人沒被絆倒,小鬼自己的腿卻被踩斷了。
小鬼哭喪著臉去找大鬼,大鬼問他:“那人走路是什麼樣的聲音?”小鬼說:“是‘咚咚咚’的聲音。”大鬼一擺手:“唉,怪我沒給你說全了。走路‘咚咚咚’,說明他強壯有力,這樣的人走路哪能會磕絆,你要絆只能絆那種走路軟綿綿有氣無力的人。”
小鬼記住了這個教訓,第二天晚上就又去了那條路。深更半夜的時候,終於來了一個走路沒聲音、看上去軟綿綿有氣無力的人,小鬼立刻伸出腿去,果然把那人給絆倒了。
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只見他在地上找啊找的,想找出是什麼東西絆了自己。他盯著小鬼看,小鬼哈哈大笑,衝著那人做鬼臉:“看吧看吧,你看不見我!”那個人真的看不見小鬼,也聽不見小鬼的聲音,他其實盯著的是小鬼腳旁的石頭。他一邊把石頭撿起來,一邊嘴裡嘀咕著:“都是你,害我摔了一大跤。”他把石頭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巧了,正好砸在小鬼的腿上。
受傷的小鬼坐在路邊忍不住“嗚嗚嗚”地哭了起來,突然他感覺大地在震動,隨著“嗵嗵嗵”的腳步聲,有人氣勢洶洶地走過來了。小鬼嚇得不敢哭了,拼命地往路邊縮,生怕絆倒了那個人。可誰知那人沒有被小鬼絆倒,卻被那塊石頭絆倒了,正好重重地摔在了小鬼的身邊。小鬼嚇得一哆嗦,還好,那人看不見小鬼,也沒有找石頭算帳,而是拍拍身上的土,急匆匆地走了。
小鬼哭喪著臉去找大鬼,把前後事情一說,大鬼高興地說:“你就要發財了,明天晚上我陪你撿錢去。”小鬼將信將疑。
第二天晚上,小鬼跟著大鬼來到那條路上,果然有人拎著一大包紙錢來燒。可讓小鬼吃驚的是,來者不是先前那個走路軟綿綿的人,而是後來走路“嗵嗵嗵”的那個。
小鬼不解地問大鬼:“怎麼會是這個人來呢?”大鬼笑著說:“那個人走路雖然軟綿綿,但他不信鬼,就算你把他絆倒了,他也以為是石頭絆的他,扔了石頭不就完事兒了?而這個走路‘嗵嗵嗵’的呢,你別看他走得那麼響,那是他故意放重腳步給自己壯膽的,其實他膽小得很,就算是石頭絆的他,他也會以為是我們絆了他,他可信我們哩,所以今天一定會急著來給我們燒紙錢的。”
小鬼還是不明白:“那怎麼判斷一個人是信我們還是不信我們呢?”
大鬼說:“那就要靠你自己察言觀色了。”
小鬼長嘆一聲:“原來做鬼比做人還累啊!”
車的人
2004年07月06日15:17 作者:丁健 編譯 來源:故事會
桑帕斯是一家公司的主管,他有一個能幹的妻子和一個漂亮的女兒,女兒在上大學,但有點淘氣,父母總是為她操不完的心。
這天,一大早,桑帕斯匆匆吃了早餐,又下樓把車從車庫開了出來,停到了樓下,一看,女兒瑪麗還是遲遲沒有出來,桑帕斯無奈地皺了皺眉,跑到樓道旁朝樓下喊道:“瑪麗,你準備好了嗎?”
瑪麗在樓上的房間裡大聲答道:“爸,你先走吧,我剛洗完頭,一時難得幹,還有,我得燙一下我的牛仔褲呢!”
“牛仔褲還要燙什麼?牛仔褲不就是要穿得皺一點嗎?”桑帕斯又好笑又好氣地說,“你這淘氣的丫頭,等你打扮完了,上學就遲了,到那十,公共汽車就擠了”
瑪麗在視窗朝著父親扮了個鬼臉,說:“爸,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了,我會搭車的!”
女兒不下來,桑帕斯只好在樓下等,看看時間,自己也該上班了,正著急,見瑪麗走下樓來,身手跟著的是他的妻子納吉,納吉正嘮叨著:“桑帕斯,你看你女兒,去搭那些陌生人的車,那多不安全,你也不管管!”
瑪麗回過身來,對納吉說:“媽,你別嘮叨了,我看報紙上登的那些事,讓你們這些父母得‘強姦恐懼症’了,你想,一個駕車的人,怎麼能在飛馳的車裡去強姦別人呢?再說,我的包裡放著削筆刀和刀片,誰想碰碰運氣的話,哼!”說著,瑪麗把桑帕斯推進了車,“爸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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