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事,可他畢竟是幫了自家的忙啊,所以就不好意思再去順子家了,就是平時碰到小玉了,也是能躲就躲得遠遠的。
這天,嘎嬸在街上老遠就瞥見小玉,又想避開呢,誰知小玉三步兩步過來,悄悄把嘎嬸拉到一邊,神秘兮兮地說,“嘎嬸,有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對你說,告訴了你怕你生氣,可不告訴你又不忍心看你矇在鼓裡頭,怪可憐的。”
嘎嬸一聽,心裡“砰砰”直跳:莫非他們知道是我說出去了?可聽小玉這口氣,好像又不像。她疑疑惑惑地問:“你說啥事兒呢?”
小玉湊上來,貼著嘎嬸的耳朵說:“在你們家孫子喝滿月喜酒那天,嘎叔和那個小寡婦久久在一塊不要臉,讓人家給撞見了!”
嘎嬸一聽就愣在了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怪這幾天她總覺得人家看自己的神情有點怪怪的。
小玉又補充了一句:“真的,嘎嬸,地球人都知道!”
迪吧裡的交易
2004年10月14日10:58 作者:林秀 來源:故事會
中篇簡介:迪吧裡的年輕人流行吃一種大白兔奶糖,吃完後整夜狂歡,就在這狂歡之下,一場罪惡交易正在展開
1。 上樹摘鞋識無賴
小孫從警校畢業分到小街派出所,他原來一心想當刑警,對這個分配自然有些情緒。可當他垂頭喪氣去派出所報到的時候,才知道帶他的師父是鼎鼎有名的刑警老蔡,這下小孫來了精神。老蔡在市局刑警隊做了二十幾年刑警,最近因為身體不好才調到派出所工作,論資格論功勞他做個所長綽綽有餘,可老蔡說自己坐不了辦公室,還是到第一線做個民警更帶勁。他還主動要求帶新人,於是就成了小孫的師傅。
小孫急著跟老蔡破案子,可老蔡給小孫安排的第一項任務竟是熟悉管區的居民和環境,小孫耐著性子在管區裡兜了好幾個星期,除了些丟衣服丟蜂窩煤的小事情,沒啥特別的。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小孫在街上轉悠,看到林陰道旁圍了一堆人,走過去一看,見這一片有名的無賴“滾刀肉”提著酒瓶子,正衝著一個縮肩塌背的瘦高個子跳腳大罵,罵著罵著就脫下一隻皮鞋,“嗖”地擲向大樹,眼看這鞋子高高地掛在了樹梢上,回過頭來紅著眼叫道:“你大螞蚱不是會蹦達嗎?好,你還不起賬也行,上去把鞋摘下,來咱就一筆勾銷!”
小孫認得這個綽號“大螞蚱”的瘦高個子,也知道他家生活困難,可再困難也不該借滾刀肉的錢呀!
看來大螞蚱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滿臉難色地要往樹上爬,小孫看不下去,跑過去一把拉住他,回頭對滾刀肉喝道:“他欠錢不欠命,摔死怎麼辦?有你這樣討債的嗎!”
滾刀肉一愣,馬上又嬉皮笑臉:“好啊,警察來主持公道啦,我們是周瑜打黃蓋—願打願挨,你管得著嗎?有本事你就替他上去!”
小孫年輕氣盛,怎容得一個無賴叫板,反問道:“我上去怎麼辦?”滾刀肉可沒想讓小孫上樹,可話趕話說到了這份上,他也回不了頭,一拍胸脯說:“欠賬一筆勾銷!”小孫追問:“說話算話?”滾刀肉敲定:“不算數是狗孃養的!”
小孫冷笑一聲脫下皮鞋,“噌噌噌”地往樹上爬去。
大樹足有三層樓高,爬到一半兒的時候,腳下的樹杈就只有胳膊粗了,小孫一動彈,腳下一顫悠兒,離那隻鞋只差了半米。小孫在警校是攀爬能手,可那訓練是繫著保險繩的,摔下來也不過是打打鞦韆,從這兒摔下來可就實實在在了。
樹下的居民越聚越多,大嫂大娘們嘖嘖驚歎連喊小心,滾刀肉心裡也有點怕,可嘴上還不住起著哄。
勢成騎虎,只能一往無前了,小孫又蹬上一個樹杈,壓得樹杈彎彎欲折“咔咔”作響,千鈞一髮之際,他伸手抓住掛著鞋的樹杈用力一扳,樹杈“喀嚓”折斷,小孫快如閃電,伸手一個海底撈月,把下墜的皮鞋撈到手裡,與此同時,小孫腳下的樹杈也“喀嚓”折斷,他在下墜中猛地抱住樹幹,“呼啦啦”地滑了下來。
小孫的臉被劃了兩道血痕,手也扎破了,大螞蚱跑過來,一邊給他擦臉上的血,一邊嘟嘟囔囔地不住道謝,小孫只好跟他客氣了兩句,再回頭時,滾刀肉已不見了。
小孫把鞋交給大螞蚱說:“放心吧,他再來要債你就找我!”自己待要穿鞋時,才發現放在樹下的皮鞋不見了。大家幫著找了一氣,沒找到,大螞蚱拿來了一雙白球鞋,小孫無奈,只好先穿上,再回派出所宿舍換鞋。
正所謂怕見啥來啥,一進派出所就迎面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