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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常常在名琅莊附近出現的獨臂怪人也是”
“大概也是讓治假扮的,至少他來這裡之後的獨臂怪人是他假扮的。”
“阿系想要利用這種方法,給予古館先生精神上的懲罰嗎?”
“應該是這樣沒錯。阿系對古館先生的僧恨和復仇心態,可能比井川老刑警對那件案子的執著還要強烈。”
一想到洞穴深處那個可憐的無名墳墓,田原警官、井川老刑警都點頭同意金田一耕助的說法。
“阿系故意在星期五安排那個獨臂男子出現,到底有什麼企圖?”
“因為星期六古館先生要來,她大概想要讓古館先生受驚嚇。”
“只是這樣嗎?她大概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種大慘劇。”
“那麼前天我們去地道探險的時候,那個獨臂怪人也是”
“是讓治,因為他知道鬼巖屋跟地道相通的路。而且,從鼴鼠洞到地道的出口,比老鼠洞還要靠近‘大理花之間’。”
“讓治為什麼要愚弄我們呢?”
金田一耕助微笑著說:“兩位不,井川老刑警,這還不都是因為你。”
“我?”
“因為你一知道那支藏刀手杖是筱崎先生的所有物之後,就對筱崎先生產生了強烈懷疑。對讓治來講,保護社長是他最重要的責任,他只是想要讓我們知道,獨臂怪人是確實存在的人物,只可惜他沒有成功。”
金田一耕助又說出他在浴池遇到讓治的事情,然後說:“我們在地道里時,筱崎先生沒有不在場證明,因此大家懷疑地道里的獨臂怪人可能是筱崎先生,結果讓治當場就生氣了。”
金田一耕助跟田原警官扶著踱腳的井川老刑警,慢慢地走在“夢雪溪”上,之後來到前面最崎嶇狹小的岩石路段。
田原警官站在原地看著鼴鼠洞,好像想到什麼似地說:“金田一先生,兇手把玉子的屍體拖到老鼠洞,他是從哪裡潛入地道的?難道是從這個鼴鼠洞嗎?”
“關於這一點,田原警官。”
金田一耕助露出煩惱的眼神說:“打破‘仁天堂’壁板的柴刀上,有陽子小姐的指紋吧?”
“是的,那又怎麼了?”
“那麼是陽子小姐自己拿柴刀打破壁板,然後潛入地道”
“金田一先生,她是不是要去找玉子?”
井川老刑警已經習慣金田一耕助說話的口氣了,反問道。
“找玉子這件事情交給你們就好了,因為她如果想去找玉子的話,應該會找奧村先生一起去。然而她卻瞞著奧村先生,一個女人會自己揮著柴刀潛入地道,那她應該是想去探查一些不想讓奧村先生知道的秘密。”
“什麼秘密?”
“建造名琅莊的一人伯爵,通常都睡在右側的和式房,而柳町先生也說過他的姐姐加奈子常常覺得這個房子怪怪的,很不舒服,好像有人在某處監視她似的。照這樣推論,筱崎先生睡的房間內也有地道入口,因嫉妒而發狂的一人伯爵可能就是從那裡監視著妻子的一舉一動。
“陽子小姐就是發現了這一點而聯想到某些事情,可是又不能在名琅莊裡調查,因為房間裡可能有人在,因此,她想從外面進去確認。
“沒想到陽子小姐遭到兇手攻擊,當她奄奄一息地從‘仁天堂’逃出來,在昏倒之前講的‘爸爸爸爸’的意思,應該不是說兇案是爸爸乾的,而是說爸爸有危險。”
金田一耕助推測到這裡,不禁站在原地僵住了。
“對了,金田一先生,剛才大家在陽子小姐的房間時,東京的小山打電話來,所以我就去櫃檯接聽。小山講完之後,接著是風間先生,他說有話要跟你說,我要去跟你轉達的時候,你剛好出去了,因此沒機會跟你講。”
“然後呢?”
“我聽到森本醫生說陽子小姐脫離險境,於是就放心地出來了,這時候聽到筱崎先生說今晚他要跟妻子睡在和式房”
“糟了!”
金田一耕助差點跳了起來。
“難道今晚難道今晚”
井川老刑警牙齒猛打顫,含糊不清地說著。
“今晚對兇手來講正是絕佳的好機會,兇手還不知道針線製造的密室機關被發現了,而陽子小姐也沒有很清楚地看到地道內襲擊她的人究竟是誰,所以兇手以為他逃得掉。筱崎先生現在情況怎樣?”
“他喝得爛醉如泥,一副好像什麼都不想管的態度。”
冷靜的田原警官這時也表情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