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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冤,又被髮狂的一人伯爵砍斷了左手臂,蒙上殘殺主人的汙名埋藏在那洞窟的深處,他像螻蟻一般死得如此不值得。
有人議論著這次的殺人事件是尾形靜馬的陰魂在作祟,但這只不過是庸夫愚婦的牽強附會,無證可考。
筱崎慎吾在鬼巖屋懸崖上面開闢出三百坪左右的土地,在中央立了一塊墓碑,墓碑高約一丈多,上面刻著:尾形靜馬之墓墓碑上還有筱崎慎吾寫的碑文,詳細記載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墓碑的左右兩邊分別立著古樸的石燈籠,一向精於生財之道的筱崎慎吾,可能是要把這裡改造成一處名勝之地吧!
安葬儀式選在十一月二十八日,一個秋高氣爽的天氣裡舉行。在這座海拔很高的高原上,與其說這時候是晚秋,還不如說是初冬更適宜。
安葬儀式在下午一點左右舉行,當時晴空萬里,風雖然很冷,不過陽光很溫暖,初冬的富士山景色非常美麗。
出席安葬儀式的人有建墓者筱崎慎吾,還有系女、筱崎陽子跟奧村弘。雖然先前筱崎陽子後腦部遭到重擊,還好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後來她回東京本宅,還精力充沛地去上學呢!
筱崎陽子恢復意識後不久,便說出了自己的那段經歷。
當時她私下揣測從地道通往和式房的小路,應該位於老鼠洞跟“大理花之間”中較靠近老鼠洞的地方。
星期天下午她跟奧村弘走過地道的時候,途中她曾被什麼東西絆到腳,跌了一跤。她本能地用手扶著牆壁,卻覺得牆壁好像晃動了一下,不過地道的天花板突然掉了四五片磚瓦,因此她大叫一聲後跳開了,還被奧村弘數落了幾句。之後她笑著透過那裡,沒多久就到達老鼠洞。
筱崎陽子想到當時那片牆壁摸起來的感覺,又想到昨晚天坊邦武遭到殺害,玉子又失蹤了而且,天坊邦武被殺害的房間是緊閉的密室,玉子也很可能是被關在地道的某處,因此,她認為很可能還有一個沒人知道的地道入口。
筱崎陽子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奧村弘,可能是因為她對某個特定人物感到強烈的懷疑。
而後她避開奧村弘,自己關在房間裡,先畫下整個名琅莊的平面圖,然後在平面圖上將“大理花之間”跟“仁天堂”畫成一條直線。雖然那條地道不是直線,其中有好幾個轉彎,可是她仍然先以一條簡單的直線來看待。
筱崎陽子在那條直線的老鼠洞上畫一個“×”記號,從老鼠洞到“仁天堂”並不遠,她認為這個“×”的地點很妥當。然後,她憑著恍惚的記憶在自己懷疑的地點再打上一個“×”,幾經思索、推敲,她發現那裡正是位於和式房那一側的下方,因而感到驚訝不已。
她也知道名琅莊過去發生的事情,建造這棟房子的種人伯爵應該比較常利用和式房這邊。而且一想到目前住在和式房的只有金田一耕助跟繼母倭文子時,筱崎陽子更加害怕了。
金田一耕助雖然也住在和式房那邊,可是他的房間跟倭文子的房間離得很遠。而且,筱崎陽子在一條直線上畫下第二個“×”的地方,正好就是倭文子住的那間和式房下面。
筱崎陽子一發現到這點,不禁全身打起寒顫。她注視著這張自己畫的平面圖許久,再也無法壓抑想要親自去調查第二個“×”的地點的念頭。只是,筱崎陽子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奧村弘,她不敢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懷疑。
她決定一個人去探險,於是若無其事地來到“大理花之間”,可是卻發現那裡有警察看守,她不得不放棄由此處進入地道。
之後她來到“仁天堂”這邊,還好,這裡沒有人看守。可是這個入口是不能從外面開啟的,筱崎陽子也知道這點,所以才到倉庫去拿來柴刀。
“仁天堂”的壁板很堅固,但筱崎陽子的決心更加堅定。
她一個人劈開了壁板,毫不猶豫地走進去,在黑暗中靠著手電筒的光往前摸索,在走過老鼠洞的時候,她發現腳下有很多老鼠在吵鬧著。當她知道這些老鼠好像正在咬什麼東西,以及她確認這名可憐的犧牲者是誰的時候,筱崎陽子全身的神經緊繃,感到恐怖不已,連骨髓都像是結凍了似的。
如果是普通女性的話,這時候早就尖叫出聲,循著原路逃回去了!可是筱崎陽子並沒有這樣做,她強自忍著連血液都要凍僵似的恐俱,同時也有股無法壓抑的憤怒自胸中湧出。
這一刻,她知道是誰做了這麼殘忍的事情,也認為絕對是那個知道地道第三個入口的人!
她畢竟是筱崎慎吾的女兒,也是個意志力不輸於筱崎慎吾的戰鬥者。筱崎陽子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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