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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崎慎吾略垂下頭,像是在對死者表示哀悼。
天坊邦武慌忙摸著八字鬍說:“辰人以前過著為所欲為的奢華生活,也許是他報應的時刻到了,啊哈哈!在死人面前講這些話,好像不太尊敬。”
天坊邦武的口氣很不友善,卻流露出討好筱崎慎吾的濃濃意味,令人感嘆落魄的貴族為了生活,竟是如此的卑躬屈膝。
“筱崎先生。”
過了一段時間後,加奈子的弟弟柳町善衛出聲了。他的語氣跟天坊邦武不同,顯得十分平靜。
“你跟金田一先生提過真野信也的事情了嗎?”
“是的,我都說了。”
“金田一先生。”
柳町善衛這次轉向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耕助回過頭,看到柳町善衛聯帽鏡框後面的臉孔上,隱含著某種善意的微笑。柳町善衛是個有名的長笛演奏家,但由他的穿著打扮來看,令人完全想象不到。
他穿一件扁領的寬鬆襯衫,搭配打褶寬燈心絨褲子,頭上戴頂鴨舌帽,頭髮零亂的程度絲毫不亞於金田一耕助,而他的年紀看起來和金田一耕助相當。
“金田一先生,就你的看法,這是否是真野信也那個獨臂男子乾的?”
“這”
金田一耕助感到有些困擾,有些無奈地回答:“我還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概念,而且也不知道真野信也這個人是否是實際存在的人物”
金田一耕助的話題還沒說完,系女便發出抗議的聲音。
“啊!金田一先生。”
金田一耕助的身材並不高大,甚至還比普通男子略微矮小,可是年屆八十、駝著背的系女站起來說話時,可比他矮多了。
“金田一先生,你的意思是玉子在說謊嗎?”
“不是,阿系,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就算真有真野信也這個人來到這裡,在我們還不確定這個人是誰之前,也不能隨便斷言是他殺了古館先生。對了,我想到你說過那個男人戴著黑色眼鏡,還罩上一個很大的口罩,把整張臉都遮擋起來。”
“是的,不過為了避免把意思傳達錯誤,還是直接找玉子來問吧!”
系女四處張望了一下說:“剛才跟讓治在一起的那個年輕女孩就是玉子。”
“是嗎?那等一下再去問她。”
金田一耕助邊說邊注意系女臉上的表情。
“筱崎先生,即使那個男人自稱是真野信也的男人真是尾形靜馬本人,他也沒理由殺掉古館先生。”
“不,金田一先生,如果靜馬還活著的話,他可能會比任何人還恨辰甚至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足以洩恨。”
系女的聲音冷靜得讓人覺得可怕。
“阿系,這、這話怎麼說?”
筱崎慎吾不解地瞪視著系女,系女的眼中毫不隱瞞地射出怨恨的目光。
“社長,金田一先生”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金田一先生也問這個問題,就是辰人為什麼會這麼怕靜馬。可是”
系女用她顫抖的手指,面露憎惡地指著馬車上的古館辰人說:
“在辰人還活著時,我還不敢說,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想在場的天坊先生和柳町先生也都知道這些事情,辰人曾經調戲過加奈子,雖然加奈子是他的繼母,可是他居然想強姦加奈子。”
“但是他失敗了,因而懷恨在心,開始對加奈子惡言相向,並且在一人伯爵的耳邊說些毫無根據的謊言來中傷加奈子。他說加奈子跟靜馬之間關係暖昧要不是因為這個傢伙的卑鄙行徑,一人伯爵也不會被嫉妒弄昏頭而亂來了。”
“天坊先生!”
筱崎慎吾的聲音中充滿了無法壓抑的憤怒。
“剛才阿系說的話全是真的嗎?”
天坊邦武撫弄著他的八字鬍說:“這剛才阿系說辰人調戲加奈子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事。但是加奈子跟靜馬兩人之間的關係暖昧這件事情,倒是有很多親戚在談論。可是”
“可是什麼?”
筱崎慎吾的口氣中明顯地帶著責難。
“啊!這”
天坊邦武笨拙地乾咳了一聲說:
“這件事情起因於吃醋也就是說,辰人在吃加奈子的醋。”
“吃醋?”
金田一耕助的聲音不由得嚴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