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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去參觀院子的時候,不小心迷了路才跑到那裡,這件事暫且先擱下。請問你今天也是睡到三點嗎?”
“是的,這是我長年以來的習慣,要睡一個小時才會醒來。我正要去洗澡的時候,一個叫阿杉的女服務生來告訴我說金田一先生來了,老闆要我到迎賓廳去,我就匆忙洗好澡,來到迎賓廳。沒多久,就見到金田一耕助先生,那時候大約是四點多的樣子。”
“沒錯,服務生是在四點整來帶我到迎賓廳的。”
“是的,至於後來的事情,金田一先生應該都知道了。”
系女的年紀雖大,但是耳朵還很靈敏,回答問題也十分清晰。有些老年人遇到自己不喜歡聽的,都會假裝說自己聽不清而裝傻;不過,系女不會這樣,她的態度比天坊邦武更合作,因此贏得了所有偵辦警官的好感。
可是,一提到有關殺死古館辰人的兇手這類話題,她就只會講不知道、不曉得、猜不出來等等,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話把。
“阿系,你聽說過這房子附近常會有獨臂男子的幽靈出現的傳聞嗎?”
“是啊!近來已經好久沒再聽到了。”
“你對這點有何看法?”
“警官,這種事情的出現是因為常常有人在謠傳,我也很想親眼看看到底是真是假,但總是遇不到,所以你這樣問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我想還是會稍微有些警戒,前天晚上,玉子如果告訴我客人是個獨臂男子的話就好了,可惜她沒說。”
系女的表情很認真,連說話的口氣都透出些許惋惜。到底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呢?光是看系女臉上的表情,連金田一耕助也無法判斷真假。
“警官,你這個問題我已經聽得很煩了,這位警察先生您是叫什麼來著?”
“我姓井川”
“對了,這位井川刑警也一直很懷疑這件事情,他還說我把尾形靜馬藏起來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嘛!”
“阿系,現在你該說真話了吧!那個案子已經過了追訴的時效期了。”
井川老刑警執拗地說。
“呵呵呵呵!你要我講,我也沒東西可以講啊!”
系女擺出毫不知情、沒啥好說的態度。
“這麼說連阿系也不知道尾形靜馬是生是死了?”
“對啊!不管誰問我,我都會這樣回答因為我真的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關於這一點,系女的回答十分狡猾。她端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看著每一個人,完全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最後田原警官也投降了,不再追究這個問題。
“筱崎先生與夫人,感情真的很好嗎?”
“那是當然的。”
“金田一先生。”
“是。”
“也許就你的角度看來,夫人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太滿足,不過,她那個人是外冷內熱型,在別人面前會壓抑自己的情感,這是她從年輕時代就有的個性,很難改的。不過,只要跟社長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會很熱情。”
系女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講到這種話還是禁不住整個臉都紅了,可能是她曾經看到過筱崎夫婦倆親熱的情形。
“阿系,你從筱崎夫人還是古館先生的妻子時就認識她了嗎?”
“是的,不過她幾乎沒來過這裡,因為古館先生討厭這裡;加上戰爭時期傳說美軍可能會在遠州灘登陸,所以他們疏散到輕井澤。”
“相反的,柳町先生卻常常來這裡,對不對?”
“是的,他也真是個可憐的人,他跟他姊姊的感情很好。”
“柳町先生跟筱崎夫人年輕時代的事情,你多少知道一些吧!”
系女默默地看著田原警官,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警官,難道你以為柳町先生會為了二十年前的事情而犯下這樣的案子?他才不是那種人呢!”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金田一先生,請問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是,我還有個問題想請問阿系。在兇案現場的倉庫裡面,有一隻大沙袋,你知道嗎?”
“沙袋?”
“是的,它差不多這麼大”
金田一用手勢比劃著沙袋的大小。
“那種沙袋還會剩下?”
“那麼你知道有那種沙袋嘍!那是做什麼用的?”
“上個月不是有颱風嗎?河川上游要是暴漲的話會很危險,因此每個農家都被分派要做沙袋。當時我們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