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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上,點燃之後又念起了救苦往生神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霑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鎗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叨命兒郎,跪吾臺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兩個小孩聽了之後立即跪在法壇前叩頭謝恩,一道白光自天而降,將那兩個小孩罩住,隨即將升空而去。
這時周圍忽然陰風大作,飛砂走石,似乎又無數鬼魂在靠近,意欲阻止正在超生的小孩,七師叔冷冷一笑,抓起準備好的大米,綠豆,赤豆,黃豆等穀物向周圍撒去,一邊撒一邊念道:“人來隔紙,鬼來隔山,撒豆成兵破萬邪,魔障自散顯真身!”
七師叔一把豆子撒去,頓時風平浪靜,那些躁動不已的蛇蟲立即變成了各種野草,在夜風下微微晃動……哪有什麼毒蟲?
幾把豆子撒完之後,周圍的毒蛇怪蟲全部恢復了原形,原來它們本來就是野草,只不過是被躲在暗處的某位高手幻化各種毒蟲來嚇唬我們。
看來躲在暗處的人並沒有冒然向我們發難,他似乎很謹慎,只不過想試探一下我的道行深淺。
幻象散去之後,那兩個鬼童已經隨著那道白光飄向了空中,轉眼就消失在蒼穹中。
七師叔見順利將兩個鬼童送走超生轉世,頓時面露欣慰之色,直到那道白光完全消失之後,他才將目光收了回來,忽然面色一變,沉聲道:“出來吧,我知道你是來討要牌子的!”
七師叔說著從身上拿出了一個佛牌,掛在中指上,懸在半空中,那個佛牌在空中搖搖晃晃的,散發出一種詭異的光澤。
我仔細一看,這牌子不正是那小偷身上戴的那個佛牌嗎?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七師叔手裡,我竟然毫無覺察!
周圍一遍漆黑,顯得異常的安靜,只有微風在輕輕浮動,沒有人回答七師叔的話。
“想要牌子可以,但是你要親自出面來拿,否則我就就地銷燬,因為這個牌子曾經幫一個小偷入室偷竊!”
七師叔超度了小鬼,此刻心無顧忌,正在逼對方拋頭露面。
我明白了,七師叔在淨室佈置了陣法,按理說一般人是進不去的,可是那小偷竟然進去了,據我觀察,那個小偷並沒有什麼異能,他之所以能進佈置了陣法的“淨室”,很有可能就是靠這快佛牌的力量,不過進去之後小偷卻被困在了裡面,讓製造這個佛牌的所謂“大師”顏面無存,他肯定是來找麻煩的。
剛才七師叔在超度那兩個鬼童的時候,他頻頻向我們挑釁,現在七師叔反客為主,對方卻不敢露面了。
玄法對決都是暗中進行的,道行高的往往可以把躲藏在暗處的人逼出來,我對躲在陰溝裡放暗箭的傢伙十分鄙視,畢竟我們在做正當事情,無辜遭到攪局心裡十分惱火,不由地破口大罵道:“你他孃的有本事就出來吧,別******做縮頭烏龜!”
我知道泰國的南傳佛教極為複雜,因為受了印度教婆羅門的影響,教徒龍蛇混雜,良莠不齊,既有得道高僧,也有頂著“高僧”,“大師”名頭的大巫師。
製作“佛牌”的並不是真正的佛教弟子,而且這個“佛”牌跟佛並無關係,而是裝了鬼邪之物的靈牌,真正的佛教弟子是不會幹這些事情的,而製造這些靈牌的“大師”,其實都是鬼魂販子陰牌商們供養的大巫師。
我一陣叫罵之後,忽然一陣陰風又吹了起來,周圍的草木晃來晃去,並且伴隨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和煞氣。
接著我就聽到了“沙啦-沙拉—”的聲音,就像是就像是沉重的腳步拖著地面摩擦的聲音,感覺非常的詭異!
我急忙循聲一看,幾十米外有一個蓬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女人,她身材高大,兩眼呆滯,一臉的詭笑,但是身上鼓脹脹的,卻長滿了黑毛,最為怪異的是她還拉著一個血淋淋的小孩,拖著沉重的腳步向我們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就會在地上拖出一條血痕,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臥槽……這不是那對母子鬼嗎?我大驚之下忽然想起了幾天前我們在森林裡看到的母子鬼,當時沒下狠手滅它,沒想到突然出現在這裡!
媽的,這對母子鬼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一定是受人拘使!我心裡一驚,能使喚母子鬼的,必然有兩下子,看來今晚有一場大戰!
我暗捏手印,緊緊盯著母子鬼,這具高大的女殭屍是殭屍中最暴戾的氣僵,聽師傅說,破解氣僵唯一的辦法就是刺破殭屍放氣,說起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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