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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糊糊的。
一問才知道這叫烏米飯,是用一種樹葉的汁液把米染黑,做成的米飯,這種樹叫“南燭樹”,據說這種米飯很特別,常食有補益脾健胃、止咳、安神、明目、烏髮壯陽之功效,嘿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藍叔,你們天天都吃烏米飯嗎?”我問道。
藍叔說:“是啊,我天天吃的,祖傳下來的習俗!”
這種米飯在南方一些地方是有人吃的,但不是天天吃,而是在特定的節日吃一下,沒想到畲族天天吃烏米飯。
“這是我們自家釀的高粱酒,不知道你們喝不喝得習慣?”藍叔問道。
我和七師叔對視了一下,上次喝酒差點誤了大事,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可是現在藍叔又擺上了酒,我有些為難。
“這樣吧,明天我們還要趕路,今天就不喝了吧!”七師叔說。
畲族招待客人是必須要喝酒的,但是七師叔說不喝了,藍叔也只好作罷。
第二天,藍叔拿來了兩套當地畲族山民的衣服,讓我們換上,我和七師叔換上衣服,頭上纏上黑布之後,馬上就變了形象,完全是當地山民的模樣。
我們帶上竹筒飯糰做乾糧,一人抗著一箱藥繼續趕路,因為藍叔說山路要走三天才能到達目的。
藍叔帶著我們在山霧瀰漫的山林裡穿行,渴了就喝泉水,餓了就吃飯糰,據說那種做烏米飯的“南燭樹葉的汁液有殺菌作用,這種竹筒裝的烏米飯糰有保鮮作用,幾天都不會壞。
這條路藍叔很熟悉,到了第三天,藍叔看著前面霧氣瀰漫的樹林說:“還有五十里就到了,任何人都不能往前走了!”
“任何人都不能走了?”我問道。
“是的,你看!”藍叔向前面不遠處的一塊石碑上一指說。
我仔細一看,上面刻了幾個工整的大字:“前面五里為單一民族屬地,不可騷擾,擅自闖入者後果自負。”下面落款刻了一行小字,是“XX政府辦”的字樣。
“這是什麼意思?”我指著石碑問道。
藍叔說:“這是政府下的禁令警告牌,一般人走到這裡就得掉頭往回走了。”
“那咱們……還走不走了?”我看石碑寫的這麼嚇人,心裡有緊張了。
藍叔說:“我們也不敢走了,前面五里之內都是“迷蠱牆”,冒然前行不但會迷在裡面出不來,而且隨時都會喪命!”
我一聽,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地方!
七師叔看著我說:“咋樣,我沒說錯吧?”
我看著霧氣朦朧的樹林,就像大地上上的水蒸氣一樣,虛擬蒸騰,飄飄渺渺,頓時暗暗心驚,茫然的看著藍叔,藍叔拿出一個牛角哨,嗚嗚的吹了起來。
藍叔大概吹了十分鐘左右,霧氣朦朧的樹林忽然出現了一個人,這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面色黧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上身披著粗麻布衣服,露出古銅色的胸脯,沒穿褲子,好像裹著一件麻布短裙模樣的東西。
他用警惕的目光掃了我和七師叔一眼,目光有些冰冷,不解的看著藍叔,“嘀哩咕嚕”的說了句什麼,藍叔也“嘀哩咕嚕”的跟他說了起來,應該是這個隱秘族群的土著語言,好像在跟他解釋什麼。
藍叔跟他對了幾句話之後,少年看我們的眼神變得柔和了許多,目光沒有那麼冰冷了。
他看了看我,隨後揪了一把樹葉,在手裡揉了揉,居然揉出了黑色的汁液,接著就用手裡的黑色汁液在我的臉上抹了起來,一邊塗抹一邊嘀嘀咕咕的,好像在唸著一種古怪的咒語,不大一會就把我的臉抹的五畫六道的,跟個鬼一樣,而且這黑色的汁液極為刺鼻!
“嘿嘿,別害怕,他是引路人,在給你塗抹防蠱蟲的藥呢,我們都要抹的,否則沒辦法走進去。”藍叔解釋道。
我一聽頓時放心了,既然如此就讓他抹吧,他不但在我的臉上抹了一遍,連手上腳上都抹了一遍
抹完之後,他又抓了一把樹葉,揉出了紅色的汁液,又在我臉上抹了起來,抹完之後,又抓了一把青草,揉出了綠色的汁液,繼續在我臉上塗抹起來,不用看我就知道他已經把我的臉當成了畫板,塗抹的五顏六色,這些植物汁液都非常刺鼻,十分難聞。
抹完之後又對七師叔和藍叔如法炮製,把他們倆人抹完之後,我頓時樂了,這倆老頭的臉上被塗抹的五顏六色的,看起來更為怪異,猛一看就像兩個神經病一樣!
那少年把我們三人全部塗抹完之後,然後對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