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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突然有什麼竄過腦海,婚禮,白衣女子,最後秀才死了!我立刻走到白翌身邊,指著那段故事給白翌看,他拿過書,越看眼睛越亮。其實我依然只是有一個大概的感覺,這事情和趙芸芸的那件有那麼點相似,但是卻沒有發現故事裡面有記載著破除的辦法。
而白翌卻拍了拍我肩膀,興奮地說道:“好小子,沒想到線索讓你給找到了。這件事有眉目了,還有些細節的地方,等我弄清楚了咱們去找趙芸芸去。”
我被他那麼一說更加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了,拉著他就問:“慢點慢點,老白,你說清楚,這個故事到底有什麼眉目啊?我只是覺得那秀才遇見的事和趙芸芸有點類似。”
白翌飛快地從我身邊的書堆裡抽出兩本來,然後把書翻得嘩嘩作響,連頭也不抬的說:“沒錯,那倒黴蛋書生遇見的就是紅白雙煞中的喪鬼,他看到的那個美女,就是最後要了他命的女鬼。而且這個故事內在的含義已經告訴了我們如何破除這鬼煞的辦法了。”
話說完他就敲了下臺子,抬頭對我笑得很是和藹可親:“辦法找到了,安小哥,又要勞煩你幫忙了。”
我看著那笑容就心裡一抖,心道要糟糕了,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句:“這事還用的到我?”
白翌只是漫不經心地繼續微笑:“放心,基本沒有什麼危險。你不是答應了要幫助人家了麼?怎麼現在要你出力了,你就蔫了?”
我一聽這話,立馬瞪了他一眼,抬高了聲音:“我怕什麼,有什麼事儘管說,我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否則我安字倒著寫。”
白翌看著我搖頭笑了笑:“兄弟這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否則你名字以後寫起來就複雜了。”
我看也不看他那副嘴臉,這人就喜歡耍嘴皮子,在別人那裡裝深沉、有內涵,在我面前就一毒嘴小人!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說吧,這次是要我去拿什麼東西?還是要我去見什麼人?我安蹤皺下眉頭,就不是爺們!”
白翌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點頭說道:“好樣的,就看你表現了。我打電話給趙芸芸,我算了下日子,再過2天就是下弦月,這個時候就是咱們解決問題之時了。”
我們再一次和趙芸芸碰面了,她比以前更加瘦了,感覺就像是一個得了絕症等死的人,但是在她的眼中還是閃爍著對於活下去的渴望。大多數人對生的渴望無論到了何時都不會有任何減少,即使在閉眼的前一刻,估計有許多的人仍然盼著有活下去的希望。
趙芸芸一看到我們,馬上就靠過來,然後激動地看著我們說:“太好了,你們終於來了,你們真的有辦法幫助我麼,這幾天如果沒有白先生你的香,估計我現在就已經死了。”
現在很清楚地可以看到她手背上也全都是紅色的痕跡,看來即使是焚香也沒有完全控制住怨氣的擴散。
白翌點了點頭說:“沒錯,雖然也不是很確定,但是這個或許是世上唯一一個可以躲過去的辦法。我們也只有賭一把!”
“賭一把,我願意,反正橫豎是個死,我什麼都願意嘗試下。”趙芸芸滿懷希望地看著我們,似乎有些激動
我也被他們說得激動了起來,點著頭說:“就是,就算這個紅白雙煞有多麼險惡,但是我們也要來個死裡求生!”
白翌這斯大概就愛潑我冷水,我話剛出口,他就推了推眼鏡,冷靜地開口說:“這事先別那麼確定,我這個法子也是由你給我看的那則故事演變而來,准不准我不打包票,如果失敗了,我們三個的命也全得交代給那鬼了。”
趙芸芸乖乖點頭,我也沒說什麼,只等著看白翌到底有什麼法子可以擺脫這最凶煞的惡鬼。
沒想到,白翌居然帶我們來到一間老式屋子裡,到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周圍的氣溫比白天又低了不少,一陣陣的穿堂風從門口吹來,冷得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裡看來已經好多年沒人住了,蜘蛛網就像是棉花罩子一樣到處都是,還有一些老舊的傢俱在,但那些東西老舊得估計連我奶奶她都不會用的。白翌帶了很多的東西,然後招呼我們說:“來幫忙弄下,聲音別太大,被人發現了我們就得被趕走。”
我接過包,納悶地四處看看,“這什麼地方,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白翌尷尬地笑了笑說:“這裡是一個待拆遷的老房子,以前我來過這裡,發現門沒鎖。今天就借用一下了。所以別引動拆遷組的人過來。”
我不得不鄙視他,但是經他那麼一說,也壓低了聲音問到:“你幹嘛帶我們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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