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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他們不許娶老婆。
那裡是古代的重要商道,茶馬古道中的滇、川二道都有經過湘西的境域。所以是古代商人的一條販茶行商的重要交通樞紐。但是那裡山路崎嶇,路十分的難走,可以說行商不如坐賈,但是大大的利潤總是讓很多的商人走這條危機重重的商道,也為此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於是便有了幫助那些剋死的異鄉人落葉歸根,把他們屍體運回老家的行當了。
白翌看了看手錶對我說道:“差不多到了。”說罷便從包裹裡取出一個小錦囊袋子,然後塞給我說:“那塊地方多邪祟,你放在身上以防萬一,這裡面是混了雄黃和硃砂的粉末,對於那些蠱毒和蛇毒有闢除的作用。”
我捏了捏小袋子,感覺和以前端午節家裡買的藥包香囊差不多,聞一下味道還有些淡淡的藥香氣。我把它貼身藏在衣服裡。坐在隔壁的一個老頭看了過來,他一身土家族打扮,身上還有股濃重的怪味。非常的沖鼻子,他看了也笑著插嘴道:“呵呵,小夥子還會配這樣的闢蠱粉,不容易啊,看來和蠱術有些淵源。”
白翌淺淺的笑了笑說:“大爺也是行家。”
老頭看上去不是很老,但是說話的聲音乾澀的很,像是一個壞了的破風機似的,眼角的皺紋都延伸到太陽穴後頭了,臉色紅的像豬肝。他讚許的說:“小夥子好眼力,難得有人還把我這臭老頭當行家,我就送你們些東西。”
他一邊說一邊從帆布包裡撈出了兩張黃色的紙頭,白翌一看眼神多了一份敬佩,立刻說道:“原來是位起腳的大行家,失敬失敬。”
他哈哈的一笑,然後白翌和我雙手接過了黃色的紙頭,那上面用紅色的顏料畫著奇怪的圖案,字不像字,畫不像畫。白翌把紙頭塞進口袋,然後說:“師傅難道是去走喜神?”
老人眼神柔和了下來,一下子感覺變成了一個極其普通的老大爺,他搖了搖頭說:“我是去看我兒子,他在大城市讀大學,我去那裡看看他。”
白翌點了點頭說:“看來,師傅已經金盆洗手了。也好,安享晚年。”
說著說著,火車終於到了站點。估計是坐的時間長了,我猛一起身,突然一條大腿抽筋,我齜牙咧嘴的扶著白翌,白翌看我這樣也苦笑著說:“你就這點出息,坐個長途就成這幅德行。”
我疼的甩著腿對他說:“老白,你也就只會擠兌我。”
我感覺腿少許好點了,甩掉他的手,拿起行李包一拐一拐的往門口移動,估計因為我那滑稽的走姿,那個一直面無表情的列車管理員終於從嘴角僵硬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走到月臺就發現這裡的確是一個十分潮溼的環境,周圍有一陣濃霧,霧裡飄來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黴味算不上,但是也的確不好聞,摻合在冷風裡有些嗆人。遠處月臺檢票的地方,閃爍著昏暗的橘黃色燈光,除此之外看不清楚更遠的東西了,月臺上沒有人,只有我們兩個人杵在風裡,在燈光下隱約的可以看見兩個人影子。我對白翌說:“那是不是你親戚來接我們?”
白翌搖了搖頭,他也不確定是不是,於是我們揹著行李包往檢票處走去,到了才發現那兩個根本不是人,而是兩塊假人的廣告牌,除了亭子裡的一個值班檢票員外,沒有其他人在了,兩個招牌被風吹的搖搖晃晃,在遠處一看和真人似的。
檢票員不太高興的接過車票,撕掉一塊就把票根還給了我們,然後看也不看我們,歪頭裹在軍大衣裡繼續睡覺了,我暗自想我們前面估計打擾了他的美夢了。
我們走出火車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依然沒有人來接我們,白翌拿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也沒有人接。我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塊地,對我來說一切都是陌生的。
白翌看了看天色,神色有些焦急的說:“我們不能耽擱,要不我們自己去那裡吧,也就是一個小寨子。”
我懷疑的看著他說:“你認識路不?這大半夜的”
他眯著眼睛看了看遠處說:“差不多認識,走吧,應該不會出錯的。”
幸好這裡的氣溫不是很低,而且走路走的都感覺有些出汗,晚上這裡的車子十分的少,我們好不容易攔了一輛麵包車,看上去是運貨用的,白翌掏出50塊,告訴了他地址,就讓他帶我們去目的地。司機滿口答應,一口湘西口音的說這裡沒有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在司機接過錢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手特別的黑,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浸泡過一樣。他的臉很瘦,但是臉頰旁邊的咬肌特別發達,一笑就感覺臉上的肉皺起了幾塊疙瘩,整個感覺就像被拉扯的橡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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