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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命,外國人比較矯情,叫宿命
白翌看了看六神無主的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急什麼,就算是那手絹留我們這裡一時半刻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危害的,咱們不是吃了那雲片糕了嘛;此消彼長的道理你該明白吧。”
我聽他那麼一說點了點頭,頓時可惜起來那些被“抵消”了的壽命,如果真的加上去了,其實也是件幸運的事情啊。
白翌看了看作業本,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窗戶外的天,又回頭看著我說道:“安蹤,你也彆著急,今天晚上就是我們去鬼市的時候,你去買些東西來,晚上都用得到。這次去那裡其實十分的危險,你可千萬記住別買次貨。”
我瞪大了眼睛眨巴了幾下問道:“感情你沒有把握我們能夠直著進去直著出來啊!那你還那麼悠哉?”我實在是佩服白翌這種淡薄到不把命當一回事的心態,可問題是他淡薄他的,我的命我稀罕啊!
白翌笑了笑說:“我是說我有本事進去,問題是能否安全的出來還得看咱們的造化,不過如果那手絹不還回去,估計我們兩個熬不出幾年就得去那裡做永久居民了。”
我哭喪著臉心想早知道就不去和那老太搭話了,現在好了,好處被抵消掉了,還得弄得自己那麼危險。咬了咬嘴唇,我抬頭看著白翌說:“愣著幹嘛?快說要買什麼!我全買進口貨還不成麼!”
白翌在筆記本上快速寫了些字,然後撕下那張紙頭說:“按照這上面的要求去買,記住了要完全符合,否則我們就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我顫抖的接過紙條,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越來越覺得裡面的東西太古怪了。
白翌的字條上的東西是以下幾種:白色蠟燭四根,需要的是防風的那種,黑狗血適量,雄雞頭一個,錫箔一疊,銅鈴鐺兩個。
我摸著腦袋看了看紙頭,又抬頭看了看白翌問道:“老白,你確定你需要的是這些東西?怎麼感覺像去掃墓祭祖啊?”
白翌笑了笑說:“是啊,這些東西就是能夠讓我們進得去又能安全走出來的必要物品。”
我心虛地問:“還需要帶什麼開光符?密宗法器麼?”
“那些東西你買得起麼?” 白翌看了我一眼嗤笑了一聲。
我自然是搖了搖頭,那些東西如果是正宗的話估計價格得抵上我好幾個月的工資,自然是買不起
於是他攤了攤手說:“那麼就這些吧,那種東西的用處也不見得比我列的那些有用。”
我點了點頭,默默地把紙條摺好塞在褲子口袋裡。
上完今天最後一節美術課,我抄起課本,喊了聲下課,就匆匆往市場趕。因為時間實在很趕,白翌說的這幾樣東西中有些東西需要去特定的地方買,外面那些攤頭上的我真的是不敢去,萬一是假貨,我們的小命也得讓它給坑了。我把腳踏車騎得像是越野摩托一樣,迅速的在附近的集市上來回穿梭,一來二回倒也買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黑狗血,那真是怎麼找都找不到。我走了好幾個菜場都沒見到,就算有,人家宰殺的也是黃色白色的草狗,根本沒有什麼純黑的狗。
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我苦著臉走出菜場蹲在腳踏車邊上。因為是冬天,天早早地就暗了下來,只西邊還稍許留著一抹黯淡的暖紅,雖然還沒全黑,但街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散出一種油膩膩的橙黃色光線。今天是個滿月,但現在月亮的光芒還不是很強,淡淡的珍珠色,斜掛在呈現出一種混沌青灰色的天邊,有些透明的樣子。那種光線很玄幻,感覺就像是要把人吸引過去一般。你看著它,卻感覺它也在盯著你瞧。
沮喪地垂著頭,我心裡委屈地想怎麼就那麼倒黴,如果當初不去和那個借壽婆搭話,估計現在的事情也都沒了。當初明顯人家根本不想理睬我,這飛來的橫禍居然是我自己硬攔下的,實在是說不出的窩火。
我抹了抹臉,嘆了口氣,腦子裡已經混沌的要命了。眼睛無意識的往邊上的停車棚瞟過去一眼,突然發現腳踏車篷下面居然躺著一隻狗,全黑的!我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眼花了。那條黑色的狗依然一動不動的窩在車棚裡!頓時我眼睛一下就亮了。心裡暗自感謝老天,這條狗可真的是救命的呀!
那條狗不是很大,是條狗崽子,全黑的皮毛沒有一絲的雜色,油光光的。它窩在一輛腳踏車下面,眼睛閉著,估計睡著了。
我放下手裡的袋子,躡手躡腳的走到腳踏車的底下,慢慢的伏下身體,貓著腰蹲進腳踏車堆裡。張開雙手就準備去抱這條黑狗崽子。突然一雙手重重地壓在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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