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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走到我身後問我怎麼樣了,我指著那半桶的汙水說:“居然還沒放光,得了,看來我就跟這塊玉卯上了。
白翌給我倒了一杯茶說:“不用太緊張,我們現在的線索可以說越來越明朗了,這是好事。”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點我看得開,只是我老爹老媽就我一個兒子,我如果真的完了我希望你能替我照顧我爸媽,他們為我操勞了一輩子。”
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摸了摸我的頭說:“別瞎想了,我說過會讓你死麼?只要我不準,閻王爺也不能收你。”
我一聽這小子還來勁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一盤菜,不過的確是有了白翌才沒讓我往最倒黴的方向發展。白翌的出現或許對我來說是最最值得慶幸的事。我傻呵呵的笑了兩聲,繼續給碗裡換水,白翌依然沒把手從我的肩上移開,我感覺他把整個人貼在我的背上,從後面抱住了我。我覺得他還有話要說就先問道:“你還有什麼話?”
他頓了頓,有些猶豫的說道:“如果哪天你發現我有事瞞著你,你會怎麼樣?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欺騙你?”
我莫名其妙的回過頭看著他,他低著頭睫毛遮住了眼神,不過他的樣子像是在害怕我的回答。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說,但是信任他已經成了我的習慣,我不能去想象懷疑白翌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景。我儘量讓自己笑的豁達說:“怎麼會呢,你瞞我什麼呀。你我還不相信麼?怎麼突然間說起這話來了?”
白翌見我如此,也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慢慢拿開了放在我肩頭的手,當我感覺他的手從我肩頭移開的那一瞬間,彷彿有一種東西也變輕了。這讓我心中突覺一緊,我連忙拉住了他的手問道:“有什麼事麼?”
他再一次摸了摸我的頭髮,笑著說:“沒什麼事,對了,等這事結束之後,如果我們都安然無恙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問道:“什麼地方?”
白翌正要開口,六子就衝了進來,直喊著外面熱,一看到我們又黏在一起連忙不自然的往後退了幾步。我迅速放開了白翌的手掩飾尷尬的說道:“東西拿來了?”
六子提著一個鋁合金的箱子放在了茶几上,甩了一頭的汗說:“你六哥我出馬,哪有搞不定的事,東西儘管用。甭客氣啊!”
白翌此時的眼神也恢復了平時的冷靜,前面那種不安的神情彷彿是幻覺一般,他拿起盒子走到寫字檯那裡。六子對這種事情早已駕輕就熟,拿出工具在旁邊輔助白翌修復,並且做著相應的記錄工作。他們的神情十分的專注,倒是我依然在倒騰著那碗裡的墨汁。終於玉璧不再冒出一絲的黑氣,我把它從碗裡拿了出來。六子他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也就整理出來幾十個字,看來要辨別這些文字還真的是需要很大的功夫和耐力,想到那些考古學家面朝黃土背朝青天的挖掘挽救文物還真的是不容易,難怪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過去的時候讀書特別的牛,我問他為什麼不去考考古系,出來可以當考古專家,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小安你不知道啊,去當了考古的,就是等於去當個老農民。到時候你物件都找不到。還不如學金融呢。”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六子突然拍了下桌子大吼道:“果然是那麼一回事!”
我啊的走了過去,問他們翻的怎麼樣了,六子先擺了擺手讓我等一等,他們繼續把後續的搞出來,然後再和我解釋。我又繼續等了兩個小時,天都黑了下來一看時間已經超過了七點半了。終於白翌扭了扭頭,六子放下了筆。我這才走過去問道:“二位這算好了麼?”
白翌指著那張紙頭說:“翻譯出來了,看來我們還真的只有再去一次瑪多了。”
六子塞給我那張讓我自己看,上面翻譯除了一段文字,幸好六子在最後又把那些繞口的文字翻譯成了白話文。雖然很不完整,但是我還算能夠看得下去,它上面寫道:先王鑄九鼎,鎖神魄,卻因天時之變,無法得以所願。山陵崩後留遺詔,賜死了九名天賦異稟之人,用八種極其殘忍的方式將他們殺死,分別是:將一個在陰時陰月要降生的孩子硬生生的從母體腹中剖出,將擁有透視陰間之眼的異人奪取雙目並用來祭劍。將一個傾城美女剝皮取肉而活剝而亡,將一個長壽之人投入蟲蠱之中而亡,將一個學士砍頭並將頭顱祭祀樹神而亡,將一個宗族之士見惡鬼斷骨而亡,將一對多情之人對戮而亡,將一個無魂之人碎心而亡。
至此收集九個異人之骨骸,與九鼎同毀,再鑄鬼器,封閉河伯殿的通道,凡是進入,靠近,觸碰鬼器之人皆為惡鬼,永守河伯殿。生生世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