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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們的城市冷,但是畢竟才早春,而且又是在這種陰溼的地方,周圍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寒氣,讓人不由得裹緊了外衣。我瞟了一眼白翌,他用樹枝擺弄著火堆,讓它少許能夠旺一點。
經過那麼一番折騰,我們頭上都是草,臉上也擦的到處是灰,如果再裹個毯子,我們和那些難民也就一模一樣了。
那麼想著我就笑出了聲,白翌側頭看了看我問道:“你笑什麼?”
我收斂了笑意聳了聳肩膀說:“老白,你說我們怎麼那麼倒黴呢,趕路都能到這個地步。”
他看著火堆調侃道:“不會是你媽謊報年歲,今年才是你的本命年,撞了太歲啊。”
這話說的,我馬上反問道:“怎麼就不是你犯太歲。別把壞事都往我身上推。”
我突然想到包裡還有些乾糧,於是掏出了一盒子餅乾塞給白翌說:“吃吧,估計肚子也餓了。”
白翌接過餅乾,我又想到什麼,從包裡掏出了兩個食品塑膠袋說:“把它套在手上當手套,水只夠我們喝的,沒得洗手,這樣至少衛生點。”
於是白翌就喀嚓喀嚓啃起了餅乾,我們只有一瓶礦泉水,喝的很省,所以也不敢多吃。就怕吃多了會渴。
棺材板燒的火噼啪作響,當中彷彿還有著奇怪的聲音。聽起來好似在哭訴著那些客死異鄉的遊人們的苦難。棺材裡躺著的或許就是這樣的人吧。我有些愧疚,又從包裡掏出了一袋麵包,放在一個沒有蓋子的棺材前,雙手合十的說:“抱歉,抱歉,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借下地方,避下寒氣。莫怪!莫怪!”
說完我又走回了火堆,白翌歪著頭偷笑著。我冷笑著說:“我這是為你積德呢,你燒人家的棺材板,我給人家飯吃。算是扯平。你還敢笑話我!小心躺在裡面的那位找你算賬!”
他呵呵的笑著說:“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拜的那個棺材裡沒屍體。呵呵。”
我傻傻的看著,但是又沒有勇氣往棺材裡面看,嚥了一下口水。管他有的沒的,反正燒棺材板就是缺德!我悻悻的坐了回去。也不想理睬這個缺德的傢伙。
我撐著手,撥弄著火堆。白翌咬著餅乾一直盯著我的臉。我有些被看毛了,我問他:“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他從我頭髮上捏下一根枯樹葉,然後輕輕的笑著說:“其實你長的挺漂亮的。”
我一聽愣了,伸手探了探白翌的腦門,“你不是撞壞腦子了吧?還是發燒糊塗了?”覺得手下的溫度沒什麼問題,也沒見他有什麼傷,我於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推開他的頭,“你小子再說奇怪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揍清醒了。”
白翌笑眯眯地託著下巴沒說什麼,我被他越看越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敢走動,只有咳嗽下紅著臉低頭看著火焰。一會兒發現他終於不看著這邊了,這才解脫地舒了一口氣。
冷風吹在頭髮上,感覺有些虛幻,天空不好看,星星躲在厚厚的雲層下,只有當雲薄弱的時候才能透出一點點微弱的光線,感覺似有似無。
身旁傳來了白翌的聲音:“明天估計要下雨。”
我嗯了一聲,繼續抬頭看著殘破的屋頂,難得有機會在這樣的山林子裡過一夜的。突然從屋頂閃過一個影子,速度極快,我還來不及看清,一塊泥灰就從屋頂掉了下來,正好落到我右眼睛裡,我啊的一聲,白翌側過身來問我怎麼了。
我氣憤的說:“屋頂有個東西跑過去,我靠,把塊灰掉我眼睛裡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就你事最多,還說自己不犯太歲?來,我給你吹吹。”
說著就捧著我的頭,撐開我眼皮準備吹氣。我因為這一鬧有些煩躁,想說自己可以弄出來。就在推挪之間,我的左眼晃過了大門口,那裡直直的杵著一個人影子。那人身上穿著一件青布長衫,腰間繫一黑色腰帶,頭上戴一頂青布帽 。穿著一雙草鞋,手裡拿著一個小鈴鐺,但看不清楚他的臉。我頓時一驚,腦袋差點撞上了白翌的鼻子。我指著門口說:“那裡有個人!”
突然白翌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後犀利的眼神往門口瞟了一眼。門口已經沒有人了,但是遠處的確傳來了鈴鐺的聲音。我的左眼一直有些奇怪。可以看見一些古怪的東西,特別當只睜著左眼的時候,經常有奇怪的東西從眼前劃過。
漸漸的鈴鐺聲越來越響,還伴隨著腳步。我感覺不是一個人。我捂著右眼,只能透過左眼來看東西,突然發現周圍出現了許多的白色的霧氣,火光的顏色也變成了淺綠色。我努力的想要睜開右眼但是無奈白翌這小子技術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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