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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原本在桌子上的玉劍格已經不見了,難道水猴子沒有把劍格叼走?此時就聽見身後的白翌低聲說:“東西在我手上,放心吧。”
我哭喪著說:“還不如東西還給他們呢,在我們手上,我們更不得安寧了。”
那個東西一直保持著伸手的姿勢,動也沒有動。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肅殺的寒意,月光灑在他身上,直接透了過來。白翌把我扶了起來,那個人就像是一個轉動的假人一樣跟著我們的動作在轉,他的手一直伸向我們,好像知道玉其實在白翌手上一樣。
其實除了忌諱這個不知名的人之外,我更害怕那個竄進來的水猴子。它不知道躲在那個暗處,因為白翌沒有露出空門。它非常狡猾的躲在黑暗中,伺機而動。
我舔了舔嘴唇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聲音乾澀的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怪人依然一動不動,也沒有回答,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冷傲的氣度。身後的白翌呼吸也十分深,感覺的出他也很緊張。此時,六子突然大叫一聲,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一樣。我一看不好,水猴子看我們沒辦法下手,居然轉而去對付落單了的六子,這幫子鬼東西實在是太陰毒了!
六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脖子一樣,他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喊聲,我焦急的對著白翌說:“不好!六子再下去危險了,要不把東西給他,求他放我們一條生路!”
白翌思考了片刻,一隻手小心的護著我,另外一隻手把玉劍格丟擲了窗外。就聽見六子傳來一聲慘叫,瞬間那個黑毛水猴子就飛出了窗戶,人影子居然也憑空消失了。
我們三個傻蹲在地上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門口有人來敲門才回過神來。開門的是這個旅館的老闆,他說這裡的總電閘不知道被誰給關了。所以才會造成停電,聽見我們這裡有動靜所以過來看看,說完屋子又亮了起來。除了倒地的凳子,就看見六子趴在桌子底下。捂著脖子死命的吸氣。
我連忙像一臉驚訝的老闆解釋道:“我這朋友小時候出點意外,所以突然停電就會陷入這樣的恐慌之中,是一種心理疾病,沒事的。”
老闆聽了解釋也點頭問:“這樣啊,實在對不住,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我也很抱歉,要不要送你這位朋友去醫院?”
我搖了搖手說:“不必了,他安靜一會就恢復了。你去忙吧,這裡沒大事。”
老闆不放心的朝六子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我馬上關上房門,對這白翌說:“那個東西拿到了玉塊,他不會再回來了吧。”
六子有些緩過來了,他癱在凳子上,捂著胸口說:“是啊,還他就是了,那麼橫的主。這東西拿回去也是個兇物啊。”
白翌沉默的看著我們,過了一會他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沒把東西還給他。”
我們一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六子急的聲音都抖了,他說:“哎喲!我的大哥啊!你幹嘛非要留著這個要命的東西呢!平時也沒看出你是一個要財不要命的主兒呀。”
我打斷六子的鬼吼,我知道白翌那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穩了下自己的情緒,問道:“老白,你幹嘛要留著這個東西?它對我們的重要性不大啊。”
白翌從褲兜裡掏出那塊玉劍格說:“如果把東西現在還回去,不出三天我們都得死在這裡。誰也跑不掉,留著這個東西才有生機。”
被白翌那麼一說我才想到,這個人的確不會讓我們活下去,他為什麼不允許別人去湖西那塊地方,那個孩子為什麼會被水猴子給勾下水?唯一的解釋就是孩子是第一個拿到這塊玉劍格的人,他沒有活下去。於是在他屍體旁邊第二個發現玉劍格的我,就成了水猴子追殺的目標。他要保住古劍,只有封鎖訊息,而我們的活著就是威脅。保守秘密的最好辦法就是我們三個人永遠的閉嘴,死人是不會走漏訊息的。
我心虛的看了看白翌,還好他思考周道,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威脅慌了手腳,否則我們把唯一的保命符給交出去的話,那麼接下去只有等死的份了。
六子終於也明白了輕重,他哀嘆一聲,說:“那麼我們怎麼辦?總不能等著他再來個回馬槍吧?你既然沒有把東西給他,他肯定不會放我們干休!”
白翌抬頭看了看窗戶外的湖面,說道:“那麼我們就去和他談條件。”
一個夜裡我們三個人都沒有睡覺,六子緊緊握住他師傅給他入門的開光古玉,唸了一個晚上的經。我守在窗戶邊,用衣架子把窗戶給卡死,以防水猴子開窗而入。因為我感覺這些水猴子其實都是擁有人類的智商,它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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