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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讓自己的重心靠在佛龕上。本來我還期待能夠發現整包的火柴,但是明顯是我太小看他們了,除了幾根燒過的火柴頭,一根能燒的火柴也沒給我留下。我拿過那幾根火柴頭,緊緊的拽在手裡。這個時候我才看到那個佛龕裡供著的是一塊被紅布頭包著的東西,看那變態那麼尊敬這玩意,突然好奇心上來,我就想要掀開布頭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但是紅布猛的抖動了起來,彷彿像活物一樣感受到有人靠近。我嚇得往後倒了下去,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疼的我齜牙咧嘴。
這東西太詭異,肯定是什麼邪物,於是我連滾帶爬的又爬回了視窗邊,掏出紙巾,用火柴頭劃了幾下,發現根本沒有痕跡,最後我只有張開嘴巴,用舌頭舔了舔火柴頭。趁它溼著的時候速度的寫了幾個求救的字,下筆還不敢重了,就怕那紙巾給我戳破。等我寫完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後,我把紙巾疊好,又把它和護身符纏在一起,保證只要有人一解開繩子就能看到我寫的字,我想這個東西畢竟是純金的,好歹會引起路人的注意吧。等全部都準備妥當,我就等待明天路人多起來的時候丟擲去,現在這個東西被我藏在鐵窗的凹槽裡,再用布頭給堵嚴實。
等做完這一切,我整個人都脫力了,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安靜下來才發現這裡居然還有暖氣。我四處看了看,又瞥見那幾只頭顱,從它們的表情中可以想象出當初死的時候是多麼的害怕和不甘心。在這個時候我對那些頭顱沒有原先那麼害怕,反而有一種同情感。如果我逃不掉最後也得是他們之中的一員,我舔了下嘴唇,漸漸的意識模糊了起來。
第034章 食肉(三)
我隱約感覺屋子有些動靜,但是渾身沒有力氣的我,就連眼也睜不開。環境很暖和,感覺是特意調控恆溫的。屋子裡時不時的會有類似攪拌的聲音,在角落裡還能聽見蟲子的爬動聲音。躺在一堆人頭之中根本別指望能睡著,只有意識渙散的癱在角落裡,我吸了好幾口氣,終於把精神集中起來。這個時候我隱約的感覺到屋子裡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蠟燭有些已經燒到頭了,屋子顯得更加的暗,有些地方我看過去就是一片漆黑。就在我緊張的看著四周,突然發現東南角有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肩膀一縮,本能的想要逃,但是被綁得死死的。就連移動也很困難。我看不清它是什麼東西,但是那種發著綠光的眼睛,怎麼都不像是活人的。我手上連一個自衛的武器也沒有,只有輕聲的問道:“你是什麼東西?是人是鬼?”
問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夠客氣,萬一真的是什麼鬼怪,我用東西這樣的稱呼來叫它,不是間接在罵它不是東西麼。那雙眼睛依然死死的盯著我,絲毫沒有動過,一剎那我有一種那是兩個燈泡的感覺。就在我盯著那個東西的時候,在我的身邊窸窸窣窣的響起了些動靜,我低頭一看,連忙退後。我哆嗦的看著一隻蒼白的手居然在地上划著血字,我心裡納悶這裡哪兒來的這麼多血給他寫字?再細看就覺得那些血彷彿是從那手中慢慢流出來的一樣。我警覺的看著字,時不時的抬頭看著那雙眼睛,那隻手只有手掌,或者說我只能看見手掌。
它寫道:“我是連永郝的同學,也是第一個被殺害的人,我和你一樣,也是被抓來的。但是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已經死了,而你即將會死”
我嚥著口水,心想那個叫連永郝的果然是變態,喪心病狂得連自己的同學也不放過。突然想到了嚴乘,果然這個世界上人心最難測啊。
血字在黑暗中閃著詭異的光亮,特別的刺眼。它繼續寫道:“我們都是專門研究植物學和古代植物進化基因突變的學者。那個時候的連永郝是一個十分上進的人,研究所裡的領導都對他青睞有加。但是他在內心中卻十分自卑自己的出身,他的父親過去在農村養豬,後來為了連永郝才到城裡來。所以他一直感覺城裡人看不起他這個農村來的知識分子,不過他特別的孝順自己的母親。可是後來他們家發生了事情,我只知道他的母親因為尿毒症去世了,從此他就變得更加寡言孤僻,言論開始十分偏激。
我一直認為他可以慢慢的把情緒宣洩在工作研究上,忘記喪母之痛。但是後來他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種東西,那東西太邪惡了。他找到我,希望我和他一起研究,他說靠這個邪物可以得道成仙,長生不老。他希望能夠讓我幫助他,我對這種東西十分的畏懼,我勸他把東西交給研究所,不要搞個人主義。但是他根本不聽我的勸告,我知道這個東西的危害性,於是我警告他,如果他再私自研究我就告發他。雖然那時候在他的眼神中看到過一絲狠意,但是我並沒有在意。我認為我是最瞭解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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