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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看著我淡淡的繼續說道:“我現在的辦法都是猜測,所以說還是有一定危險的。能成功的機率估計只有對半開,我想這事我一個人去解決,而你和六子先回城。如果”
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這小子什麼時候開始又犯個人英雄主義的毛病了。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既然有危險那麼就更加需要幫手。再說回去,回去事情就沒了麼?估計如果白翌失敗了我依然得淹死在自己家的洗臉盆裡!我堅決的說道:“我不回去,我留下來幫你。六子這小子太怕事,讓他回去也好。”
白翌搖著頭說:“這次我不敢保證能不能保護你,萬一你出事了。我我怎麼向你父母交代。”
我瞪了他一眼,這小子把我當幾歲的小孩子麼我加重了些口氣說:“你別煩,你小子嫌我沒能力就直說!我就說白了吧,你以為我不想跑?問題是如果你這裡失敗了,我能跑到哪裡去,午夜兇鈴你看過沒?哪一個是逃掉了?”
他聳了聳肩膀,貌似覺得我說的也有道理。做了片刻的思想鬥爭後說:“那倒也是,那麼你留下吧,但是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點點頭答應了。他看著我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當初我來這裡就感覺有一種消弭不去的怨氣,但是這裡並非是風水死局,心裡也不敢肯定,但是現在看起來當初的憂慮並非是空穴來風。”
他捏了捏手中的玉劍格,思考了片刻說:“其實你也大概猜到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傳說中投河自盡的人,而那塊石碑估計就是他最後留下的東西了。”他頓了頓說:“他死時既然帶著那把劍,那麼他就必定是吳國的貴族,而且一定與伍子胥有關係。”
我完全能夠明白白翌這樣的推理,的確如果夫差一直擁有那把鉤月古劍的話,那麼最後問鼎天下的不會是勾踐了。
我開口說道:“記得他碑文中寫到士為知己者死,難道他是為了伍子胥跳河的?而抱著鉤月古劍一起死只是為了報復吳王聽信讒言,陷害忠良?”
白翌搖頭說:“這個不知道,但是既然他肯為知己而死,那麼也算是一個義士。先去看他到底為了什麼苦守著湖那麼久還沒有消弭怨氣,說不定這才是我們轉圜的機會。”
我愣了半天,終於明白了白翌這些推論都是賭在那東西是個善類的基礎上,是去和一個有道義,有人性的鬼談談條件希望他網開一面,放我們一馬。難怪白翌要我回去,這事擱誰身上都是沒有底氣的。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就去推趴在床上的六子了,那小子睡相太難看了,睡一個覺居然流了那麼多的口水,嘴巴吧嗒吧嗒的張著。被白翌一推,一個翻身,就對這周圍吼道:“水猴子!有猴子啊!”
我朝他腦門上一拍,這個傢伙盡是丟我的臉,好歹算是發小,怎麼這副德行啊。我嘆了一口氣說:“六子啊,我和白翌商量過了,你先回去吧,這裡我們處理就行了。”
他終於緩過了神,坐在床上,摸了摸嘴巴邊的口水說:“你們能處理麼?實在不行我認識一個龍虎山的道長,要不然請他下山來幫忙下。”
白翌搖頭道:“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這個東西估計你請那道長來也只是拖他下水,最後害了人家。這種事還是自己解決吧。”
六子低頭想了些時候,最後說:“好吧,我反正在這裡也沒有幫忙的地方,這樣吧,我先回去,好好的查查關於這個湖的資料,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查出個眉目來。”說完牙也不刷,摸了把臉就穿上外套往門外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我實在不知道他是真的急於想要查資料呢,還是想速度的逃走
第028章 守湖(四)
當六子像逃似的跑了之後,整個房間裡就只餘下我和白翌了,白翌穿上外套。開啟了窗戶,鳥鳴聲就傳了進來。我準備了一些東西,其實也不知道該帶什麼,於是胡亂的整理了包之後就等待著白翌下一步的行動。白翌回頭看著我,笑著說:“你塞那麼多東西進去幹什麼?”
我努力的把一把鐵扳手往包裡塞,抬頭對他說:“準備準備,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那個人?”
他看著我無奈的搖著頭,哭笑不得的說:“要見也只有晚上,它白天不會出來的。我準備去釣魚,你去麼?”
我尷尬的放開了鐵扳手,穿上外套就跟著他一起走出了飯館。白天大家已經忙開了,打漁的放漁網,搞旅遊的也擺攤賣起了小東西。人一多那種緊張的氣氛就緩和了不少。白翌一直很鎮靜,幾乎沒有太受昨天的影響,玉劍格最後放在了我的身上,按照白翌的說法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