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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我們這是怎麼了?搞的和打仗似得一觸即發。原因說出來估計可以笑掉人的大牙。沒別的,就是我把白翌的身份證給搞丟了。
事情其實也很烏龍,我想要辦一個會員,可以免費得到一些遊戲點卡的優惠,但是那裡的規矩很變態,只有二十六歲以上的才能辦,我年齡沒到,而且還有時效性,我知道的時候也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實在沒辦法就拿了白翌的。反正不需要露面,只要拿了影印件就可以了,但是在我影印好了急著掃描到電腦裡去後居然忘記了把那證件擱哪裡了,現在真的是腦子裡一點印象也沒有。
果然,最後我連我的箱底都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而背後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插在我脊樑骨上。我擦了下汗說:“老白這樣吧,我在給你去影印店看看,估計落在那裡了。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找不到了。您還是趁早去掛失吧”
白翌黑著臉,抿著嘴巴不說話,他的臉都在抽;咬著牙說道:“那你還閒著幹嘛,去找啊。”
本來就是我理虧,所以他這種咄咄逼人的口氣我也只好忍了,白翌平時是一個溫吞水,沒事不會發什麼脾氣,但是他非常忌諱別人碰他東西,只怪我自己腦袋發熱一時著急。
我瞪了他幾眼拿起外套就準備去給他找。人就是不能理虧,否則不是當孫子就得當無賴。沒想到當我要走出門的時候,白翌攔住我說:“太晚了,算了,明天你再去吧。”
我瞅了一眼外面的天,果然全黑下來了。心裡頓時感覺到莫名的內疚,人家白翌這個時候還擔心怕我晚上出去又遇到什麼怪事。而我卻一天到晚捅婁子,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似得。這下子我恨不得有一個洞立刻鑽進去。不過後來白翌的一句話幾乎讓我把肝血都噴出來。
他說道:“如果找不到,你明天直接給我奔派出所去掛失,有什麼手續電話問我,我懶得跑。”
我二話不說甩了外套,就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了自己的中指。白翌吊著眼皮看了我一眼。順腳就給了我一膝蓋。自然我也不會客氣,大半夜的,我們這裡又爆發了一場不小不大的戰鬥。
本來這種打鬧我們之間是經常發生的,說白了也就是和玩似的。誰都沒真的認為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因為白翌這個傢伙手腳太沒分寸,居然用肘腕給我來了一下,害得我的嘴巴旁邊青了一大塊。不過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力氣用大了,湊過來就扳開我的手看。我捂著嘴巴趁他不注意也給了他鼻樑一拳。老子又不是女的,你過來摸兩下,說幾句好話就了事了?最好的安慰就是回擊,就是在那小子臉上也給我來一個青皮蛋。
結果早上我們兩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彩,白翌鼻樑上一個烏青,我的嘴角也腫的像含了一個橄欖。於是一早上我們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吃了早飯就去學校,誰都沒放下被捱了一拳的恨。
到了中午,我想到還真的得去給他看看身份證,君子記仇也得講道義,東西是我弄沒的我總得負責。於是我趁著吃午飯和午休的時間跑了一次印刷店。
果不其然,我把白翌的身份證落在了那店裡,老闆娘也是一個熱心腸看我一來就知道我是來找身份證的。連忙把證件交給我,還叮囑幾句,我忙道謝。接過身份證,白翌那張不冷不熱的死人臉又出現在我面前,拍這個照片的時侯他還頗為年輕,估計比我還小,雖然也給人一種不易相處的感覺,但是好歹會對著照相機笑一笑,現在可好,讓那小子笑比讓他哭還難,要不然也是扯著嘴皮來個不陰不陽的冷笑。
我擺了擺手和老闆娘打聲招呼,一出門就撞到一個人。其實是這個人自己撞過來的,這一手我知道,是不是掉出一個錢包然後再上來一個人說:哥們,這錢咱不聲張,對半分了吧
我本以為真的是這種找茬的騙子,抬頭一看,發現居然是一個女的,神情十分的慌張,好像後面有流氓在追她一樣。她看到我也愣了一下,我馬上認出了她是我們學校教數學的魯老師。
我連忙問道:“魯老師,你怎麼在這裡,沒把你撞疼吧。”
她擺了擺手說:“沒事,是我太匆忙了,你也來拿照片?”
經她那麼一說,我才想到她是衝著隔壁的照相館來的。我搖了搖頭說自己來拿昨天落下的東西的。她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古怪的說:“小安,你能不能請小白幫我一個忙?”
我摸了摸自己青腫的嘴唇,心裡還在埋怨那小子下手太狠。不過魯老師人不錯,雖然年過中年了,一點也不倚老賣老,對我們這些小青年也很照顧。我一上心就問道:“魯老師你這是去拿照片?找白翌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