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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了!”
他聽我說這話還真的認真的低頭思考了片刻才說:“怎麼說,你也覺得你乾脆和我睡一起比較好?那倒也是太行山那次居然被你給跑了”
我最不想面對的就是這種事情,而且最主要的還是咱們都是男人,我實在沒有心理準備讓同樣是男人的白翌把我壓下面。這種心理壓力是非常大的。我指著他的鼻子說:“白翌同志,我先跟你說好了,你小子別別以為我就會乖乖的讓你總之!還不一定誰上誰下!這事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窘態問道:“那麼我們是不是要開一次仿遵義大會,找一百個人在大禮堂裡討論討論咱們兩個哪個在上哪個在下的問題?嗯?”
我舉起筷子就向這隻老狐狸的頭上打去,他乾脆一閃身,站了起來坐到我對面的位置捧起飯碗繼續吃飯,我紅著臉怒目道:“你真沒臉沒皮的,這種事你都可以開會討論。我先告訴你,我是不會就那麼容易讓你得逞的,別以為吃定老子了!還不知道誰栽在誰手裡。還笑!你小子對待問題嚴肅點!”
他咳嗽了一下來掩飾笑出來的聲音說道:“好了,不鬧了。你把筷子放下來吃飯吧。今天別太晚睡覺了,明天我們還有事辦呢。”
我不甘心的瞥了他一眼,放下筷子看著桌子說道:“你倒是猜猜那姓趙的老小子最討厭什麼?”
白翌皺著眉頭搖頭道:“不好說,可能沒錢會讓他很崩潰吧,這種人把錢看的比命還”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我連忙去開門,衝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明天我們才會遇見的趙老闆。
他滿頭的大汗,因為天熱我都可以聞到一股汗臭味,我皺著鼻子又不好意思說什麼,就見他是衝進我們屋子連鞋子也不脫。白翌端著飯碗,保持著夾菜的手勢,就那麼傻在那裡看著趙老闆向他衝來。
我連忙攔住趙老闆,他乾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說道:“二位!”
我被他幾乎是掐著脖子的,難受的想要扳開他的手,他乾脆抓住我的肩膀來回的晃。此時六子也衝了進來。他“啊”了幾聲,不知道該說什麼,看到自己的老闆丟臉丟成這份上他也一時間找不到詞來應付。我費力的扳開那老小子的手指,然後理了理被他捏皺了的衣領說:“你們這是演的哪出戏啊?還有趙趙老闆您有話就好好的說,不用掐著的我脖子!”
白翌此時已經倒了兩杯白水,我看著六子想要詢問到底怎麼回事,他也搖著頭說:“我也是剛剛才得到老闆訊息,他要我過來的”
此時趙老闆才稍微緩過神來,他擦著額頭的汗水,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說:“二位”
白翌示意我去接東西,我拿過盒子開啟一看居然是玄璜璧,不過此時它的顏色幾乎變成一種蛋黃色,和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差別非常的大,即使如此依然可以隱約的感覺到玉所傳來的絲絲寒意。
趙老闆指著那塊玉說:“這是我釋出的誠意,現在它歸你們了。至於你們想知道的情報,我想等不用擔驚受怕的時候自然會全盤告知。
此時白翌眼中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狡猾,不過這也真的是我和他待久了才能發現,估計這種神色連六子也未必能夠察覺得到。白翌一本正經的讓我把盒子藏好。
趙老闆看我們收下了玄璜璧這下才底氣稍微足了一點。他喝了大半杯的水說道:“我老婆回來了。她死了有十七年了”
第一句話把我說愣了,第二句話直接把我說傻了。他的老婆死了?然後又回來了?
說完他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六子被他嚇了一大跳,連忙跳到我身邊,我也被他搞的一驚一乍的連忙回頭看向門口,但是門口並沒有人。我們莫名其妙的看著趙老闆,趙老闆嚥了下口水對著門口空空的走道說:“阿珍,我今天不回去了我住這兩個後輩這,他們他們想要讓我給他們鑑定下古物。”
說完他神經質的指著門口對我們說:“還站還站著幹嘛快叫嬸子好啊。”
我和六子一點也不知道他要我們向誰喊好,但是此時趙老闆像是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張著嘴巴對著空門怎麼就找不到一句對應的話來。
“阿姨好,趙伯伯是家父的至交,今天想要讓伯伯住下來,給我們一些建議。”
我們聽到白翌不緊不慢的對著空氣說的頭頭是道,也連忙滑稽的對著門口的走廊說道:“那個啊阿姨,伯伯今天住這裡了”
我踹了一下六子,他也對著門口說了幾句話。趙老闆馬上接著說:“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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