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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卻不在了。”
我連忙跑過去,果然六子的旅行揹包還在,我對著四周的山林大喊了幾聲,但是卻沒有迴音。我回頭看著白翌,白翌蹲在墳便皺著眉頭。
我打踏上這個村頭的第一秒就知道這裡肯定不正常,但是現在連六子也失蹤了,我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就逃命,我不死心的喊了更大聲,幾乎是吼出來的。白翌拉住了我說:“別叫的那麼大聲,周圍可能還有野獸。”我拉著白翌的手說:“他們會去那裡?不會出事吧!”
他搖了搖頭,我頹然的放下的他的手臂。白翌示意先點上柴火。如果他們在附近看到火光也會趕來,而且野獸也不敢靠近。我們快速的找了一些枯樹枝,然後用一罐液體燃料點燃了柴火。頓時四周明亮了起來。我們蹲在墳的邊上,不敢走太遠。我坐了一會實在有些坐不住,就四周的來回踱。我一回頭髮現白翌在看那個墳堆裡的棺材。
他臉色十分的愕然,他說道:“這棺材過去被人敲了好幾次!”
我一聽連忙蹲下來一看,果然在棺材的邊上有很多撬痕,而且釘子也太多了。彷彿是反覆的封棺一樣。驀然我心頭有一絲古怪的念頭滑過,我抬頭看著白翌,他表情也十分的不自然。那具並非古代的女屍,這口一直被撬開的棺材盜墓賊的死亡
一陣陰風撩過心頭,我汗毛一縮,冷汗頓時就下來了,意識到:“那個周濤可能有問題!”
我一陣低吼,居然現在才發現他有鬼!第一他所謂的報告政府,但是政府如果知道是疫情不可能連一個專家都不派,只有他一個駐點醫生守在疫區三個月。其次他說那些盜墓賊是在很久以前盜這個墓的,他三個月前來的駐站醫生怎麼可能對這個村子內部隱秘的盜墓活動有所瞭解,而且感覺也太平常了吧。那麼容易就帶我們來到了這個墓,也是在太容易了點吧。
白翌搖了搖頭說:“這個人既然帶我們來這裡一定有他的目的,現在是深夜我們也沒有辦法找人,只有等到天亮”
我低著頭思考來思考去的,發現其實整件事情白翌都非常小心,幾乎沒說話,也沒有插嘴。這點上就已經肯定了他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個周濤的不對勁,不過我對人的思考太先入為主了,所以在我心裡根本從來沒有懷疑過周濤所說的話,幾乎毫無戒備。如果我聽白翌的話留在上面照應說不定六子也不會落單,但是那麼白翌很可能就會死在下面,我這又怎麼辦?那個時侯我可能就會發狂了。
一想到自己實在太大意了,這種什麼事都不進大腦思考的個性真的是害人又害己。不過現在再事後諸葛亮,事前豬頭的思考問題和自責也實在沒有絲毫的意義,現在應該想對策,否則六子這條命就算交代在這裡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猛的注意到林子裡一雙發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連忙一個激靈,神經又繃緊了。也死死的盯著那雙眼睛看。白翌緩緩的拿起一根火把,那雙眼睛有些避諱火,馬上就隱入了陰影之中,但是我們可以明顯感到它依然還在那個地方並沒有被嚇退。白翌示意我快背上包拿起裝備。我連忙背上六子的那份裝備,手裡拿著白翌的包擋在胸前。
那雙眼睛一瞬間就消失在黑暗中,我們就聽到一聲怪叫,一個黑色的影子一躍跳到我們的頭上,我和白翌見機馬上就地一個側滾。那個黑色的影子給撲了一個空,此時我才注意到那個東西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要撲滅白翌手裡的火把,那些東西具有很高的智商!這一下我們陷入了更加被動的局面,很快那個黑影子果然又跳了出來,這次它可沒有留手,直接往我的臉撲來,我心一狠連忙掏出登山刀一刀刺了下去,那個黑影子大叫一聲又躲進黑林子裡。我聞了一下刀口的血液,臭得和陰溝沒什麼區別,心裡想這到底是什麼怪物。我謹慎的靠近白翌,問他有沒有受傷,他搖了搖頭說:“這是獼猴,我們想辦法快點走,估計這獼猴已經被蟲子寄生了”
白翌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又從黑影子裡探出好幾只發光的眼睛,顯然我們前面的打鬥使得它的同伴都圍了過來。這下情況就太不妙了。我心想難道說六子他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迫逃走麼?但是還沒來得及思考完整,就發現當中的一個黑影子大吼一聲,其他的獼猴一個一個像箭一樣的蹦了出來,速度十分迅猛。這也讓我看清了他們的樣子,他們身上大量的退毛,有些嚴重的爛的骨頭都看得見,嘴巴都被爛穿了,看到黑色的牙根。因為疼痛他們都像夜叉似得向我們襲來。
白翌拉著我靠近火堆,他們貌似對火還有著本能的忌憚,所以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