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3/4 頁)
從我的臉上脫開,而面具已經死死的貼在了我的臉上,我的鼻子被擠壓的生疼。我疼的蹲在了地上,六子手足無措他開口問白翌:“怎麼辦?想想辦法!”
白翌嘆了一口氣,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鼻骨被擠壓了下去,疼得我只有低著頭嗚咽,而叫的聲音和鬼沒什麼區別,白翌一把推開六子,然後抓起我的肩膀說:“深呼吸一下,等會不要呼吸。”
我疼得實在受不了,點了點頭然後吸了大口氣,然後白翌一把把我的頭按到了那些黑色的冤魂之中。我的腦袋直接被撳了下去。我一下去就感覺那些無言的冤魂一個個都像發了瘋似的往我的面具裡鑽。有些死人臉幾乎是面對著我貼過來的。我真怕它們直接鑽進我的耳朵了。我扭動著肩膀想要掙脫,白翌按的更加的緊,他說道:“再忍忍!堅持住!”
我不停地在黑色的冤魂之中吐著泡。那些冤死的魂魄不停的往我的面具裡鑽,我的臉就像是被按進了冰河地下的水流一樣,冷的我不停的顫抖。我緊緊的抓住白翌的手臂,指甲已經掐進了他的肉裡。大概過了兩分鐘,我感覺面具被大量的冤魂撐大了不少,就在我肺裡的氧氣所剩無幾的時候,我感覺我的面具緩緩的鬆開,落入了冤魂之中,而我最後一眼只能看到那些冤魂瘋狂似的追逐著這隻面具,而它們則漸漸的淡化,最後成了水紋和泡沫,這個時侯白翌一把把我拉了出來。我一甩頭睜開了眼睛,周圍依然到處都是流水。並沒有前面我所看見的冤魂的黑色旋渦。但是我知道那些東西的確是存在的,我迅速的拿手把臉上的水漬擦乾淨。而水裡還能影影綽綽的看到那隻鬼面具。
六子掏出醫用包裡的三角巾給我讓我擦擦頭髮。我指著白翌說道:“你小子太狠了,你知道下面是什麼麼!那是無數的冤魂吶,你就這麼一頭把我按下去?”我會想到前面那種地獄一樣的體驗就不禁的渾身顫抖。
他避開了我的目光,咳嗽了一聲說道:“這點恐懼你都無法承受,接下去你怎麼進去?”
被他那麼一損我頓時無語,我擺了擺手問道:“知道方向了,我們該怎麼走?”
他從包裡拿出了那隻碗,然後用在手上劃了一道口子,把血滴入碗中,然後拿出我們不多的水倒入碗中,遞給我們說:“每個人喝一口,這個碗的作用是增加人的精氣。現在我們氣虛,那裡面太陰冷了,如果以我們現在的狀態進去,馬上會被冤鬼纏住。”
六子接過碗,喝了一大口,我端了碗,問道:“你的血那麼靈?”
他咳嗽了一聲說:“別管那麼多,先喝了再說。然後把碗收好,這個東西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就我們的命。”
我瞪了他一眼,一口喝光了碗裡的血水,白翌點了點頭指著玉璧的左邊說:“你們把東西都收拾一下,該處理的傷口暫時性的包紮一下。要想要吃點東西的也可以現在吃幾口,也許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吃東西了。”
我心裡抱怨道:你小子就不能等我們吃完了餅乾,再喝你的血麼?現在誰還有胃口吃?不過的確需要補充能量,否則根本沒體力繼續走。我從包裡拿出一包未拆封的壓縮餅乾,扔了一條給他。六子抱著肚子說:“不用給我了我現在看到這東西就想吐。”說完就乾嘔了幾下。我儘量讓自己最大可能的恢復體力,我和白翌互相幫對方把手上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又打了一針抗生素,然後我們背上行李。我們依然採用火把照明,因為再深入說不定會直接蹦出一群傲因軍團來。白翌拿著避水劍繼續打頭陣。雖然極其不情願,但是我們依然得淌水而行。他們沒有看到那些東西,心裡沒有陰影,我前面經歷過一次冤魂面膜的洗禮,做了一些心理催眠後才能踏過下去。水依然冷的要命,幸好我們的褲子和鞋子都有很好的防水功能。這次我們終於用上了那把現代武器,六子開了好幾槍,然後我們幾個人用獵刀很快的就挖出了一個大坑,我們發現裡面居然還有一度像是門一樣的內牆,我推了幾下卻紋絲不動。白翌用手摸著牆的表面,然後他發現了一道極其細微的縫隙。他用避水劍向裡面一撬,我們就聽到嘎吱的一聲。我們三個人都有些疑惑,那門居然不是銅不是石頭,而是木質?但是有什麼木頭能夠幾千年還不腐爛的?
六子想了一下說道:“有這種木頭的,比方說我們四川的烏木,這些木頭其實炭化木。古代帝王都是用它們做冥殿的門閂什麼,要多牢固就有多牢固。
我們三個人一起用力,只聽到幾聲沉悶的嘎吱聲後終於可以把門往裡推了一些。其實只要一條縫就可以了,我們三個人都不是胖子,直接可以鑽進去。白翌先進入,我最後進去,他們兩個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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