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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很古怪的姿勢,他一會往左,一會往右。感覺有些像是儺舞,但是姿勢要簡單許多,六子佩服的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用禹步應該可以走出去。”
我看著白翌雖然偶爾會讓風退回來幾步,但是他的確是在往前走。並且越走越順當,阻擋他的風也越來越弱。我拉住六子說:“他走的是禹步?那個步罡踏斗?”
他點了點頭,拿起了行李對我說:“我們早該想到,這裡是河伯殿,所有的元素都是與大禹治水有著某種聯絡,比如前面所謂的應龍盤,那也是因為當年應龍替大禹治水,劈開河水。而這禹步則是當年大禹治水之時所用的。”
我懷疑的看著他說:“你怎麼知道?”
他哧了一聲,一臉你就是看不起我的表情說:“這玩意我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你也不想想當初我為我那死鬼老闆做了多少關於這個神殿的資料?這叫做業務提高你懂麼?”
說完他拍了拍我讓我跟著他一起走,六子看我對我說:“我念著口訣,我踏出哪隻腳你也踏哪隻,總之這個東西不難弄,連我這種玩票的也會一點。實在不行你前面也看到白翌怎麼走了,照葫蘆畫瓢總會吧!”
我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在理,六子同樣看著風中的紙屑,然後念道:“右足在前,左足在後,次復前右足,以左足從右足並,是一步”
我們按照禹步的方式慢慢的向風牆靠近,我發現的確風幾乎是從我的後背或者胸前吹過的,越過了最強勁的幾道風牆,後面的風幾乎不算什麼了。但是我們仍然不敢大意,依然按照禹步的步伐走,保持著最標準的步罡踏斗。
直到轉的我分不清方向,最後穿過這堵風牆,我都感覺像是小時候坐小火車暈車的一樣。我是最後一個走出風牆的人,他們兩個人已經在邊上等我了,我一踏進來,就覺得的雙腳打著麻花,滿眼走金星。我捂著膝蓋,不停的喘著氣,這一路上的奔逃幾乎已經夠使我所有的力氣都透支了。可以說現在還能撐下去全憑自己的一口氣,想要在自己閉眼前看到這事最後的結局。
我猛吸了幾口氣,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抬頭髮現他們兩個一動不動,我走上前去一看,發現在面前出現了一面巨大的青色石壁,這個石壁是由整塊玉石所刻,非常的巨大,與這裡融為一體。上面描繪的不是別的,正是那九曲十八彎的黃河。周圍是日月星辰,每一個灣處便有一塊凹槽,分別有九處。這塊九曲黃河壁非常的寒冷,這種冷冽的氣氛與鬼器如出一轍。我心中一凜,想那必是鬼器最初的存放地,但是我們手上只有那麼幾個,其餘的東西根本不知道在哪裡。
六子懊惱之極的道:“其他鬼器根本不在我們的手裡。我們手裡的這些東西可能不夠分量,起不了作用啊。”
仍然存著僥倖心理,我說:“也許不需要那麼多呢?我們先把東西放上去看看吧。”
白翌解開揹包,幸好這些東西是銅質的,如果是陶瓷這一路顛簸到現在估計都成了破瓦片,那個時候也許我連哭的力氣也沒了。白翌小心翼翼的把銅器按照凹槽的形狀放了進去。首先是千目湖的匣子,其次是我們在古井中發現的銅簡,最後一件東西居然是導致六子老闆死亡的那面阿賴耶鏡。當這些東西嵌進去之後就形成了特有的圖騰,如果九器合一那絕對是渾然天成。但是其他五個空擋裡的東西我們手頭沒有。也不知道長的是什麼樣子的。
白翌從黃河壁的階梯上退了下來,我們所有人都盯著這些鬼器。突然我發現在這些玉壁之上居然出現了一些模糊的影子,再仔細一看發現鬼器置入之後,隱約的出現了許多個扭曲的人臉,這些臉都是極度的痛苦。其中居然還有一個和六子的老闆十分相似的人臉,他也保持著死時那種驚恐萬分的樣子,彷彿就像當時被重現了一般。
這個時候我感覺脖子後面彷彿吹入了一絲冷風,我的左眼又開始疼痛起來,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週圍,發現在我們後面居然還跟著一些人,這些人低垂著雙手,居然一直站在我們的後面。我連忙回頭正視但身後卻空空如也。我警惕的看著四周,這裡所有的建築都是為了體現這面九曲黃河壁而設,分為陰陽兩面,而四周密密麻麻寫滿了不知名的文字。越是靠近九曲黃河壁字就越是密集。這個時侯嵌入的鬼器周圍像是乳白色的玉器斑紋一樣,漸漸的溶出了那些扭曲的人臉。我指著那面牆說:“那些被害死的人都出現在這牆壁上了”
六子揉了揉眼睛說:“沒有啊這塊玉幾乎連紋理都沒有,通透的很,哪裡來的什麼人臉。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嚥了下口水,用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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