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1/4 頁)
被捆著,如果來一個練家子我現在早就去仙山賣鹹鴨蛋了。
此時我也不顧他們那裡的局面,只感覺連大民喊的好似殺豬叫,任憑白翌再怎麼能耐也沒有辦法靠過來,倒是連大民一點點的朝我這裡挪了。我心裡焦急萬分,我對付一個弱書生已經多處掛彩了,再來一個猶如鬼神附身的連大民還了得?就在此刻,我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蠢動,凝神一看:我的媽,身邊的樹藤子都已經從缸子裡爬了出來,一根一根貪婪的死盯著我們。我這下就徹底的處在前有狼後有虎的處境了。不禁起了殺意,大喝一聲捏住連永郝的手,把匕首硬是翻轉的對著他。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這個時候就連連永郝也吃驚萬分,他蒼白著臉扭曲的看著匕首。
連大名看到自己的兒子有危險,突然不再和其他人糾纏,一個箭步就揮著刀向我身上砍來,我嚇得連忙順勢一個側身,但還是給劃了一個口子,血就那麼飆了出來,有幾滴血噴進了那口水缸。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特別是白翌,他臉色大變,煞白的臉喊道:“快跑!”
我心想: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手腳都被綁著,你要我怎麼逃?像兔子一樣蹦過去?就在我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那些缸裡的藤蔓感覺到我身上的血腥氣,就像是被驚醒的眼鏡蛇一樣,“嗖”的躥了出來,死死的勒住我的胳膊,而我的胳膊猶如被噴濺到硫酸一樣,冒起了白煙,手上的繩子立馬就被溶斷了。我一下子疼的撕心裂肺,感覺有千萬把刀在刮我的肉。那種彷彿被火烤,被刀割的痛楚,使我瘋狂的掙扎。
我想要用另一隻手去拉斷藤蔓,但是馬上另一隻手也被纏住。我慌亂的大喊大叫,這個時候恐懼是唯一的思維。我扭動著身體,那些藤蔓感覺到我的血液,興奮的都扭動了出來,盤根錯節的糾纏在一起,快速的伸向我,將我全身都纏繞住,但是唯獨不纏住我的頭。我以為死很恐怖,不過現在感覺還不如先把我宰了的好,這種被活活吞噬的感覺實在猶如煉獄。
我身上幾乎都是藤蔓,疼已經成了麻木的感覺,那種攪拌聲猶如鬼泣一般恐怖。就在我只差最後一口氣已經放棄掙扎的時候,身上的藤蔓居然自動退開了,我感覺有東西滴在我的身上,同時我也被人一下子拽了出來。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耳朵已經根本聽不清聲音了,所有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都是變音的,只有那鬼魅似的攪拌聲。
過了將近一分鐘,我的意識才算迴歸,渾身像是被刀颳了一樣的疼,我身上到處都是傷口,特別是脖子頸動脈這裡,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拽著我的不是別人正是白翌。他的表情非常憤怒,手臂上有一條非常深的口子,不停的往外淌血,我感覺他渾身都在顫抖。他咬著牙齒,眼神居然透著一股殺氣,如果說他現在去殺人,沒人會懷疑。
我側頭一看,六子還有那兩個我不認識的人正在和連家父子對峙著,連大民力氣驚人,居然一個人擋住三個人,而連永郝驚愕的看著我們,眼神中盡是不甘心和疑惑。
連永郝顫抖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血居然居然可以驅散噬魂草?”
白翌冷哼了一聲,指著那缸子說:“就你那麼點噬魂棘還想要結出最後的血靈芝來?當初僰族人最後怎麼滅族的?他們幾乎用盡所有族人的血肉也就結出一個血靈芝來。最後還被秦始皇給拿走煉丹了,可最後秦始皇卻並沒有得道長生。這個根本就不是什麼神草,而是徹徹底底的殺人工具。”
連家父子渾身一顫,好像這句話給予他們莫大的打擊。
我感覺到白翌的身體有些變化,說不上來什麼感覺,我覺得我看四周的景象都有了些變化。我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因為脖子傷的太重開口就會牽動傷口。疼的我搖晃了幾下,被白翌撐住胳膊才算穩住重心。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感覺白翌的神情有些異樣,他好像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白翌了,連永郝也十分忌憚,直直的盯著他。
白翌身上散發出一種非常冷冽的壓迫感,就連六子他們也覺得害怕,停下手來。連大民用身體擋著連永郝,後者則看著白翌臉色發白。 我拉著白翌,渾身直顫,其實害怕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因為渾身的疼痛。白翌冷冰冰的說:“想要長生不死,哼,你們認為你們有這個本事麼?”
連永郝已經徹底懵了,貌似白翌給了他巨大的打擊,讓他根深蒂固的信念被擊的粉碎。他最後虛弱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翌厭惡的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白翌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我示意六子他們先退出去。六子他們也感覺事情不妙,馬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