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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詛咒”二字,我的背脊無端的升起一股寒意,詛咒總是讓我想到惡鬼,想到的是日本的恐怖片,咒怨,午夜兇鈴這種完全是等死的結局,比判死刑還要讓人難受。我有些不能理解,便問道:“不是說局麼,怎麼又變成詛咒了?大哥你給我說清楚點。”
他瞥了我一眼,訕笑道:“你認為詛咒一定會死人?你別打岔,聽我說完。事實上你的黴運算是到了一個讓人十分驚悚的程度,這點連我都要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因為你遇見的是在過去只有修真人才會去碰的八苦起念陣,人家碰那東西是用來得道證道的,但是對於你一個凡人來說就變成了匪夷所思的詛咒,而且你本身就就很會吸引那些怪事。”
天書,他在說天書,或者是乾脆在說書。什麼修真?什麼得道?再下去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要扯上蜀山群俠傳了。我抽著眼角,但是又不能打岔只有繼續聽他說下去,否則按照白翌的個性就很難再讓他開口了。我抱著雙臂翹著腿說:“照你那麼說這個東西沒有什麼危險?那麼你當初那麼緊張幹嘛?”
白翌看出了我的懷疑,咳嗽一聲說:“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過這個陣法是修真者給自己的最後一個考驗,當他五穀皆避後就是要迎接這一個陣法,此法陣共分為八個階段,是用來破除人世間的八種苦難,最後達到無我無相,凌駕於六道輪迴之外的一種境界,說白了就是成仙了。”
我越聽越精彩,玄幻小說向來是我的愛好,但是沒想到他突然停頓,看著我的臉,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傻兮兮的摸了摸腦袋說:“故事很精彩,和我有什麼關係?”
白翌皺了皺眉頭,對我的態度大為不滿,我連忙正色的看著他。他只有搖著腦袋說:“我一開始並沒有想到會是這個陣,因為這個陣只有對修真到最高境界的人才有效果,否則被凡人遇上豈不是徒增麻煩?其實這種陣只有修道者自己才能開啟,如果無法承受也會由他們自行結束,只不過前面所經過的一切都會作廢,這是非常嚴苛的一種修行。但是這個陣居然被你給碰到了,這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沉默了一會說:“不過既然已經平安無事的過了四陣,還有四個,咬咬牙,說不定挺過去了你小子就有仙骨了。”
我冷笑了幾聲,悻然的說:“仙骨?大哥按照你那麼一個說法,這個東西屬於高階才玩的起的,老子我一個肉體凡胎,你讓我怎麼熬?而且人家有辦法停,我喊停它能停的住麼?”
白翌並沒有反駁我的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看法。他的這個態度讓我有些心虛,本來還指望著他能夠搭一把手,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還真的是懸之又懸。我轉念一想問道:“那麼這世界上有沒有人破除過這個玩意呢?除了所謂的仙人”
白翌摸了摸下巴翻著白眼思考了很長時間,我也就那麼等著,最後他終於把眼珠翻下來開口說:“不知道,我記憶裡沒有這樣的人存在。所以我才說這個東西怎麼會碰到你的身上呢不過應該不會有多大的麻煩的”
我感覺這小子還有事在瞞著我,於是依然不死心的問道:“那麼你能不能算出接下去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他又露出一貫的鄙視眼神,搖著頭說:“你當我是算命的啊?不過你如果一定要推算,這個倒真的可以算出來。”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和他一起走到寫字檯旁。他從書架上翻出幾本書,然後又拿出一支筆來。他翻開書指著其中的一段說:“這裡面寫到的是佛教中的八苦,其實道教亦然,只不過在最後一苦上有區別而已。所謂的八苦,你可以看作是一個直線的過程,它們是陸續發展的。我打比方說一個生靈,生而為人,所以會病,接著會老,然後就是會死,這其中會有愛離別,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等各種苦難,但是總體來說依然是有一定規律的,所以一般的修真者他們第一個會是生,體驗十月胎獄之苦”
我聽到這裡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打斷他的話並提出疑問道:“如果真的按照你所說的,我第一個遇到的應該是生之苦?我並沒有體會到什麼怪異的十月胎獄苦啊?”
他突然意識到什麼,然後疑惑的問我:“你過去沒有遇過類似於被長時間困在一個狹小的通道里的經歷?可能類似鬼打牆或者什麼?”
我費力的思考了半天,鬼打牆我是遇見過,但是像這樣的還真的沒有。於是我搖頭道:“沒有,如果遇到了我會記得的,你想想這種情況肯定會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不是說忘就能夠忘記的。”
他一時間張著嘴巴“啊”了半天,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