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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看你們剛來,總要招待下,不好喝麼?”
我冷笑了幾聲,點頭道:“好喝,好喝到我們所有的人都出現了怪誕的幻覺,好喝得讓我們所有人短時間都成了癔症病人,於是這個屋子的鬼就是您老給我們安排的娛樂節目吧。”
老太婆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年輕人,你疑心病太重了,那只是普通的金銀花,怎麼可能讓你們見鬼呢?”
“金銀花,張婆你還真是能扯淡。那個東西如果我沒有說錯就是戈壁沙漠上特有的一種植物,當地人叫做醉迷草。許多沙漠旅人都在飢腸轆轆的情況下誤食了這種草,看到各種奇怪的鏡頭,最後被幻覺活活的困死在原地。”
這種草我過去也只是聽說,我爺爺過去就在戈壁那裡生活了好些年頭,這些事情都是聽家裡人說的,這種草被沙漠牧民稱作“噩夢之花”。可以想象這種植物對人的神經有多麼恐怖的麻痺作用。不過這種草只有戈壁灘上有,其他地方根本找不到,而軍官一家子又是維吾爾族人,在戈壁做皮草生意的牧民。這點就說得通為什麼能夠有這草了。
我繼續說道:“本來我們就應該發現是幻覺,哪有一個屋子出現各種各樣的鬼怪?而你特別告知我們的恐怖故事就是希望在我們心裡埋下一個種子,讓我們潛意識裡就認為這個地方不乾淨。當然,我和白月靈互相看見的並不是什麼鬼魂,而是對方本人,只不過這個時侯大腦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而唯一沒有機會喝茶的估計就是六子,所以他從頭到底都沒有產生過什麼幻覺,只是從我們嘴裡聽到的而已。”
老太婆看了我半天,依然笑意不減,她淡淡的說道:“小夥子很聰明,沒錯,那些草是我給你們喝下去的。本來你不應該繼續在這裡,我的目的只是嚇跑你們而已。”
我不想繼續和這個老太婆玩偵探抓兇手的演說把戲,我不耐煩的說:“得了,嚇跑個屁,的確大部分的人都跑了,但是你老子我沒跑,別廢話把白翌和小妍給我交出來。”
老太婆搖著頭說:“我沒有抓人,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再待在這裡而已。”
我儘量的控制住我的情緒,問道:“為什麼?”
老太婆說:“小姐要回來了。”
我有一種被人當白痴忽悠的感覺,怒目道:“少給我胡說八道,編故事也編的像樣點,你不是說你家那蓮蓉月餅小姐早就掛了麼?現在要回孃家啊?回魂了?”
“對,她又回來了。”
我攔住老太的去路說:“你別給我打哈哈,我現在要找到我兩個同伴,否則你就去警察局那裡交代吧。或許他們也喜歡聽你的小姐歸來記。”
老太婆第一次臉上失去了笑容,臉一冷感覺頓時變了一個人似得。我警惕的看著她,她並沒有做出新的舉動來,突然她冷不防的從手裡灑出一包東西,直接灑進我的眼睛。我沒想到老太婆還有這一手,居然衝我灑香灰。當我揉乾淨眼睛裡的灰之後老太婆早就跑的沒影了,我連忙衝出前廳,老太婆就像是幽靈一樣消失在這個房子裡。我像瘋子一樣的來回找了好幾遍,跑到側廳這裡實在沒有力氣再跑,我懊惱的捶了一下側廳的牆壁,實在恨自己太沒用。現在可以確定老白的失常是那種草的關係,迷醉草和金銀花是一個味道,而且十分少有,它是反映人潛意識最恐懼的東西,或者說就是將人的噩夢具體化,也有使人行為失控的藥效。而且白翌或許對鬼怪方面感應靈敏,但是這屬於神經麻醉的領域,自然也就中招了。如果我當初攔住他就好了,實在覺得自己又無能又可鄙。
越想越氣,我又用力的捶了一下牆壁。此時我發現這個聲音不對,牆壁是空心的,我把耳朵貼著牆壁又敲了幾下,這面側廳的牆壁是空的,當中估計有隔層。我退後了一些,發現這裡和其他的牆壁有些不一樣,如果不是牆壁那麼倒是可以和後面的屋子之間有一個空隙。難怪這個老太婆像鬼似得,原來在跟我玩地道戰。
我就這樣貼著牆壁,一點點摸索著牆壁接合的地方,馬上就發現了那個幾乎看不見的空隙,我連忙用力扳開牆壁,這個牆壁只不過是一層三隔板,一用力就給我掀開一個面,裡面居然是一個小暗道。再下面點就是木質的樓梯,這種暗道從來沒聽說過,但是我感覺老太婆一定是下去了,而且白翌和小妍肯定也在下面。這個暗道十分的狹窄,如果再胖一點的人估計只有側著走進去,但是如果是一個女人則根本不用擔心,我生怕出什麼紕漏,也沒有別的選擇只有跟著下去。
這個暗道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走了大概四五步之後我就聞到一股十分難聞的氣味,又膩又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