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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一個證人,盡了市民應盡的義務而已。潘禿子一談到警方的事情,就沒話說了,我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暗爽。
我終於沒有被罵的走出了潘禿子的辦公室,心情十分的愉快,但是一進辦公室就看到紀天坐在我的位置上,白翌聽著他在說話。我不知道怎麼搞的,心情一下子就又陷入低谷。我冷著臉走近他們,不陰不陽的嗯了一聲,讓紀天讓位置就坐著批改作業。紀天看到我來,臉色也不怎麼好,不過他思考了片刻還是對我說:“告訴你一件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我頭也沒抬的問:“什麼事?”
他繼續說:“還記得韋曇麼?”
我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他壓低聲音說:“那個韋曇其實應該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就死了檔案裡,死亡證明都有!”
他那麼一說我才抬起頭,先是看著白翌,然後再問紀天說:“什麼?早死了?那麼我們看到的那個女的是誰?”
他搖了搖頭說:“鬼知道,我決定貫徹老刑警的方針,這種事,不去深究,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我看著白翌,突然想到了什麼,白翌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曇花一現,只為韋妥。她只是做了她認為值得的事情。”
第044章 玲園(一)
鶯鶯燕燕這樣的形容詞是用在少女們的妙音嗓子,但是一大群這樣的妙音絕對可以稱得上噪音。我耳朵雖然塞著耳機但是依然被那種時高時低的聲音吵的腦神經痛。突然在眾多的“妙音”之中顫出了一句嚇死人的女高音,我抽著臉回頭一看原來是躲在車後面的女孩子在講鬼故事,那個大嗓門姑娘馬上意識到自己叫的太誇張了,捂著嘴巴繼續催促著講故事的人繼續說下去。
我抬手敲了敲座位的靠墊說:“我說六子,你別給我淨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可告訴你這些都是學生,你別給老子我胡說八道的瞎扯淡。你就不能收斂點,像一個成年人麼!”
說故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不務正業的六子。或許是吵鬧聲太響,坐在我身邊的白翌抖了下肩膀,快要從瞌睡中醒過來了。六子從後面的座位探出腦袋來說:“我不是在宣傳咱們經歷過的那些事麼,這些可是咱們親身經歷的,怎麼叫做胡說八道呢?”
我一看見那小子把腦袋伸過來,便壓低了聲音說:“你小子別有的沒的都給說出去,這幫子小妞是月靈姐的門徒,萬一出事你自己去找那個金裝淑女賠罪去,別賴我身上。”
六子一聽到我說到白月靈,眼睛噌的亮了起來,一臉猥瑣的說:“別說,我還真不知道老白的有那麼漂亮的親戚,我靠,照我閱女無數的經驗,此乃珍品中的臻品啊!”
我順勢拉住那小子的衣領,差點把他整個人拽過來說:“你別給我瞎忽悠,我可告訴你,你小子閱個屁女我不關心,但是罩子放亮點,你那點道行估計只有人家的一個零頭,你別給我不識好歹,更何況她是白翌的的姑姑,咱們現在熟絡喊她聲姐,論輩分我們都得喊她姨!我靠,難道你對你家阿姨也會有這種賊心?”
六子傻笑著想要再說什麼,這時那個遇見喪喜鬼煞的趙芸芸也探出腦袋,問我們這裡有什麼話談了那麼久,我一看人家姑娘家在也不方便繼續爆粗口就笑嘻嘻的說:“沒什麼,你們繼續說故事吧。”順勢拍了拍六子的肩膀,還特別用足了力氣作為對那小子最後的警告。
趙芸芸看了看我身邊閉著眼睛打瞌睡的白翌,然後轉頭對我說:“那麼小安哥也一起來說吧,白大哥好像睡熟了。”
我擺了擺手說:“不了,車子開得本來就晃,有的坐我幹嘛站?你們繼續吧,到站了喊我一聲,我幫你們拿行李。”
趙芸芸對我笑了笑也縮回腦袋,玉珠落玉盤的笑聲又漸漸的嘈雜起來。我正準備塞上耳機也眯一會,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白翌摸著臉發話問:“到哪裡了?”
我瞅了瞅外面的景色發現已經出了市中心,到處是黃燦燦的油菜花田,估計是到了城鄉交界的地方。我回答道:“還沒到,估計還得開一段時間。”
白翌嗯了一聲稍微挪了下身體,擰開礦泉水瓶子喝了幾口,也不說話看著窗戶外面遍地的黃花,他拉開了些窗戶,風就那麼灌了進來,不是很冷,一掃前面的煩躁和嘈雜感,還有一股青草的香味飄進來。他過了一會說道:“五一節還得出來當苦力,還真的是委屈你了。”
我知道他在說的是這次的劇團演出,本來難得的五一長假,我準備回家看望二老一次,沒想到就在我準備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