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浪蕩偏執公子哥和自卑寡淡小嫂子19(第1/1 頁)
房星從他手裡接過盤子說: “我剛想進去問問還有沒有需要幫忙的,結果你們都做好了。” “好香啊,聞著就比昨天那披薩好吃。” 他讚許道。 房星沒露出什麼不悅的神色,林霖鬆了口氣,心想他應該什麼都沒聽見。 在飯桌上房星又是一頓滔滔不絕,把林知逗得笑個不停,一頓飯吃的也算融洽,臨了下午要走時,林知拉住了林霖。 走到他房間裡,拿出了一個陳舊的紙盒,林霖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個精緻的擺件,玻璃罩著一朵紅又大的月季花。 林霖不明所以:“您送我這個幹嘛?” 林知解釋說:“小霖,其實我一直知道你四年前談過一次戀愛,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你為此還傷心難過了很久。” “我是過來人,看得出來。” 他嘆了口氣:“這東西,是三年前房星送來的。” 林霖瞪大眼睛,一時間忽略了三年前這個關鍵資訊,結結巴巴問道:“您見,見過他啊?” 林知點頭,把盒子塞給他: “小年輕撒謊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林霖垂下頭去,在長輩面前頭一次感覺如此窘迫,林知不清楚此刻他已經快羞愧死了,又輕飄飄說: “他一露面我就猜到了,房湉跟他是兄弟,應該長得挺像吧?” 林霖小聲辯解:“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懂,但是……” 林知頓了一下,似乎有些遲疑地指著自己腦袋問道:“房星是不是這不大好?” 林霖把頭埋得更低了,小聲說: “易感期解離,跟失憶差不多。” 林知一臉“我就知道”,他點點頭,又說:“小霖,你長大了,自己的私事我不會干涉你,但是我畢竟比你年長几十歲,所以有些話我還是要說。” “既然和房湉定下了,就離房星遠點,要是心底裡還喜歡房星,就和房湉講清楚,中國有句古話叫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你得自己好好想想,知道嗎?” 林霖被說的面容發紅,很和他叔叔訴苦,房星連他出國後住哪裡都能查到,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一時間林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木然接過紙盒,跟叔叔道別後出了門。 房星看他手裡抱著一個盒子,出聲問道:“這是什麼?” 林霖下意識低頭,過長的反射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抱著什麼,臉色瞬間蒼白。 叔叔剛剛說三年前? 他跟房星分開後,他易感期時又來找過自己嗎? 易感期那麼危險還出國來找他? 他不自覺抱緊紙盒,房星見他面色不對,趁其不備直接奪了過來,發覺裡面只是一朵很醜的大紅花,出言調侃道: “這是你小時候老師獎勵的小紅花嗎?” 他只有易感期的時候才會記得自己,一旦離開易感期,就像一戳就破的泡沫,一場美好的夢,轉瞬即逝。 不能繼續這樣了,他不可以繼續對房星心軟縱容他做更過分的事情了。 這個念頭在林霖腦海裡放大又放大,存在感極強。 林霖的態度冷淡下來,從房星手中把盒子奪回來: “是上學時候老師給的獎品,對我的意義比較特殊。” 房星點頭:“那確實該好好保管。” “林霖,一會回家我想……” 他聲音曖昧的低下去,湊在林霖耳邊說了幾句話,林霖推開他,拒絕他:“房星,我不想。” 房星對他的拒絕置若罔聞,他心裡藏著事,沒看出來林霖對他的態度有微妙轉變,自己拿著手機在敲字追問遠在北歐的哥哥為什麼要選擇和林霖結婚。 打車回到林霖的出租屋後,他哥才回了他一句“你問這個幹嘛?” 房星找藉口說下樓買東西,順手撥通了房湉的電話。 “介於你之前的種種劣跡,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多問幾句,你要是不說實話,那我可就跟爹媽說林霖跟你是賭場打工認識的了。” 房湉自己有自己的小算盤,眼見就要瞞著父母把婚禮辦完,得了父母青睞後,自己入職房氏就吃喝不愁了,現在如果房星從中攪和,萬一父母生氣不給他錢了怎麼辦? 電話那頭嘈雜,房星聽覺敏銳,聽到了幾個男人說著聽不懂的語言在怒罵什麼,他下意識認為房湉又在賭場,質問道: “你又在賭場?” 房湉眼皮一跳,做賊心虛捂住手機,四周煙霧繚繞,很多白人喝著啤酒玩遊戲,鈔票堆滿了破舊綠桌。 見他噤聲,房星氣笑了: “哥,他們說的是丹麥語吧?我能聽懂兩句,你又在賭場是嗎?” 其實房星聽不懂,只是對房湉的死性不改有過切身體會,所以他才這麼問,試圖詐一詐房湉。 房湉吞了口口水,小聲說: “小賭……就是路過手癢而已,數額不是很大,而且我今天手氣特別好,都贏回來了,沒虧錢。” 房星湧上來一股火氣和無力感,之前太多次他向父母告狀,他們都裝聽不見,這次估計也是一樣,他累了,不想繼續跟父母爭論了,有時候吃了大虧估計才能清醒。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