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浪蕩偏執公子哥和自卑寡淡小嫂子25(第1/1 頁)
對於房星而言有些事情做到完美周全算不上容易,譬如一場綁架。 他註定要得罪一些人,比如林霖,比如父母和房湉。 當他第三次打電話給醫生,要求解除自己的項圈,醫生拒絕他後,房星把手機扔到一邊,抬頭看向鏡子裡消瘦陰鬱的人,忽然抬起手,握住了項圈。 滴答,滴答 血液順著手肘流在潔白的大理石臺子上,蜿蜒曲折流進下水道。 這種項圈緊貼著脖頸,用鉗子剪刀之類的東西壓根不現實,而且鎖環十分複雜精緻,需要特殊的鑰匙進行解鎖,一般的器具壓根解不開。 直到自己雙手被割得血肉模糊,脖頸也浮現出深深血痕時,房星才鬆開手。 他側頭皺眉看向自己脖頸,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抽出紙巾略略擦了擦手,把沾血的紙巾扔進紙簍。 徒手把項圈掰開並不現實。 但他也並不能坐以待斃,鬼知道這該死的易感期還有多久才能結束。 除非…… 他掀起眼皮,看向安靜掛在牆上的飛鏢靶盤。 除非,有什麼,必須摘掉項圈的事件發生。 比如飛鏢刺進了腺體需要手術。 但是這樣做的風險太大,腺體相當於alpha第二顆心臟,要是掌握不好力度,可能就喪命了。 房星暫時打消了這個想法,望著自己再次有鮮血湧出的手指,陷入沉思。 有時候外界的刺激可能會讓一件事情徹底擁有結果,也能讓人擁有完成一件不可能事情的決心。 房星又在家裡待了差不多一個月之後,他的父母喜氣洋洋的打電話過來,邀請他去林霖和房湉的婚禮時,房星笑著答應下來,當晚硬生生直接用刀砍斷了許久沒有解決的東西。 後頸處一片鮮血,鮮血流入脊背,透過白色t恤衫顯露出好幾道血痕。 如果醫生在他附近的話肯定會破口大罵,因為只要再等一個星期,房星就可以完全把項圈摘下來,不用受到任何傷害。 可是房星已經被這該死的易感期和壓抑的獨處環境,還有心愛之人臨近的婚期逼瘋了。 北歐 房湉心裡裝著一堆事,他怕夜長夢多,在接到林霖時果斷提出要把婚期提前,這事嚇了林霖一跳,房湉只說有自己難處。 林霖答應下來,想這下房星總該死心了。 除了凌霄那通電話,他確實也沒有再接受到來自房星的騷擾過,他放下心來,每天不是在湖邊喂鴿子就是坐在公園裡看這邊的藍天白雲,有時還會去農場逗逗羊和牛,日子也算安靜平和。 他不知道此時遠在幾公里之外的小別墅裡已經鬧翻了天。 手機振動,是房湉的電話,房湉語氣凝重,沉聲道:“林霖,你先回來一趟。” 林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房湉的語氣彷彿是什麼大事,他急忙放下手中餵羊的草,開始往回走。 房湉掛掉電話後,看向一邊臉色陰沉的父親和痛哭的母親,覺得真他媽造孽。 和房星幾個月不見,他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眉眼之間全是戾氣,周身那股吊兒郎當的氣息蕩然無存,往沙發上一坐壓迫感十足。 房母擦了擦眼淚,指著房星氣的哆嗦著手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站在原地實在氣不過,直接怒氣衝衝走過去,把那碗熱茶潑在了房星臉上。 房星被潑了一臉茶,他把劉海盡數撩上去,眼底陰鷙情緒盡顯,一臉不耐道: “不是你們說的嗎?林霖性格也好,做飯好吃,人也正經,讓我找這種的。” “你……我怎麼生出你這種畜生?那是你嫂子!你從小到大要什麼沒依著你順著你?我真的是慣的你……讓你不知道是非廉恥!” 她一向溫柔優雅的姿態消失殆盡,瞪著房星,似乎要把他瞪出來一個洞。 房星面無表情,聽到嫂子二字心底厭惡至極,語氣也不好起來: “媽,林霖從現在開始,不是我嫂子了,我哥從我那裡搶走那麼多東西,我搶回來一個,也沒什麼錯吧?” “況且……” 房星嗤笑一聲,不知道是在笑誰,他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喉頭微動,聲音嘶啞: “明明是我先的。” 房父直嘆氣:“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才生出你們兩個孽障!” 他被氣的直咳嗽,房湉給他倒水,被他一手打翻:“你也別在這裡假惺惺!我說你怎麼突然改邪歸正了,原來是欠了幾千萬,在打股份的主意咳咳咳……” 房星冷眼看他們爭吵哭泣,像一個局外人一樣。 咔嚓 門被開啟,林霖看著臉色各異的人,和坐在沙發上的房星,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他第一反應是房星瘦了好多。 後知後覺才意識到當初自己把他丟下這件事,害怕起來,猜測他來這邊的意圖是什麼。 房星抬眼看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白,彎起眼睛露出一個笑,擺擺手向他打招呼: “林霖,好久不見啊。”喜歡老婆會撒嬌,宿主魂亂飄()老婆會撒嬌,宿主魂亂飄。